第壹章
鎏金興亡錄 第二部 by 書吧精品
2018-9-1 06:01
第壹章
審訊 陰暗的虎牢刑房裏,傳來宇文蘭輕微的呻吟聲。塔爾在懲戒房壹整夜虐待、奸淫性奴比賽最後壹名的劉映真後,才在清晨時刻回到幽禁千葉公主的房間察看。
當塔爾發現千葉失蹤,只有宇文蘭待在房間裏,頓時驚慌了起來。等塔爾稍微冷靜下來,厲聲質問宇文蘭到底是怎麽壹回事,宇文蘭卻像事不關己地淡淡回答說她已經把千葉公主放走多時。塔爾壹聽,立刻火冒三丈,用力甩了宇文蘭幾個耳光,然後吩咐守在外頭的手下,將宇文蘭逮捕,關押到虎牢。
被帶進虎牢的宇文蘭,直接送到刑房脫光衣服,裸露出全身美妙豐滿的**,跪在地上綁縛起來,胯下騎著釘滿鐵刺的木馬。宇文蘭的私處和大腿內側登時感到疼痛,哀叫起來。塔爾惡狠狠地對宇文蘭說道:「真正的拷問還沒開始呢!等我上奏大王之後,再回來用壹道道酷刑伺候妳這賤貨,保證讓妳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撂下狠話的塔爾,匆匆把刑房的鐵門關上,步伐淩亂地往多摩王準備上朝的大殿奔去。
宇文蘭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準備接受最殘酷的嚴刑拷問。宇文蘭只希望自己熬得住酷刑,不要招出實情,而且能茍延殘喘,直到聽見蕭煌獲救的消息。但是說也奇怪,宇文蘭在木馬上壹坐就是半個時辰,還不見塔爾回來審訊她。雖然木馬和鐵刺弄得她相當疼痛,宇文蘭不住嗚咽出聲,但是比她想像中的酷刑,著實相差太多。宇文蘭吃過教懲院的調教房和懲戒房的苦頭,知道蠻族用刑厲害,心裏早做了最壞的打算。
又過了半個時辰,刑房的鐵門總算打開。令宇文蘭吃了壹驚的是,走進來的竟然是她的姐姐宇文蕙。宇文蕙已經貴為掌符宮女,在後宮的地位僅次於首席卡拉萊雅,身上所著的服飾也是比平常宮女華麗。
宇文蕙看見自己的妹妹全身**、跪綁在帶刺木馬上,長長地嘆了壹口氣:
「妹妹呀,妳怎麽做出這樣糊塗的事情?妳知道妳闖下多大的禍嗎?」宇文蕙的語氣,雖然聽起來像是懊惱、惋惜,其實心裏是很氣憤的。她怕自己會遭到牽連,丟掉目前好不容易才爭取到的地位。看著妹妹美艷脫俗的臉蛋、凹凸有致的身材,尤其是那對飽滿堅挺的**,宇文蕙不禁有點嫉妒起來。宇文蕙雖然長得也不錯,但她知道每次有年輕的男訪客到她們家來,男人們總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妹妹的胸脯。
宇文蘭低頭不語。宇文蕙接著說:「多摩王聽到塔爾向他稟報妳偷偷把千葉放走,氣得大發雷霆。塔爾被多摩王責備看守不力,居然在大婚之前幾天的最後關頭到懲戒房奸淫女奴,有失職守,著即貶為平民,永不錄用。塔爾升任虎賁營副統領後,由他推薦繼任的虎牢總管和壹幫獄卒壹並連坐處罰,十幾個人被軍士們從皇宮城墻的狗洞中趕出去。多摩王同時下旨升任駐守在三鷹城的千夫長隆克維擔任新的虎牢總管,現正在趕往京城這邊來。他來的第壹件任務就是負責從妳這裏拷問出千葉公主的下落,與妳的同黨名單。」宇文蘭聽到隆克維的名字,不禁打了個寒顫。宇文蘭在被暫時被貶為軍妓的壹個月當中,就是到他的兵營去滿足他和他如狼似虎的手下們的獸欲。隆克維個性陰險、手段毒辣,宇文蘭天天都遭到多次虐奸、輪暴,著實吃了不少苦頭。這回冤家路窄,肯定要遭殃。
宇文蕙繼續說道:「三鷹城距離京都有壹段路程,隆克維估計要到深夜才能進京,算起來還有幾個時辰。大王吩咐卡拉萊雅先行審訊,她現正準備著呢。也不知道卡拉萊雅在打什麽算盤,竟然叫我先來刑房探望妳,希望我可以用姐妹私情說服妳老實招供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到這兒,宇文蕙深深嘆了口氣:「我的好妹妹,我們從父親失勢以後,受了這麽多非人的苦難,現在總算稍微穩定下來,何必再尋求不必要的麻煩呢?」宇文蘭想起從姐姐那裏偷出鳥符讓千葉能夠出宮,萬壹被查覺,宇文蕙壹定也被連坐處分,眼中帶著淚水對宇文蕙說:「對不起,姐姐,是我拖累了妳。但是妳放心,我絕對不會招供任何事情,讓他們有借口處罰妳。況且私自放走公主是條大罪,不管我招不招供,多摩王絕對不可能饒過我。萬壹我真的挺不住這關,那也是我的命。說實話,我已經厭倦性奴的生活,何嘗不是壹種解脫。」宇文蕙聽到妹妹的回答,壹時語塞。她回想起兩姐妹壹起被多摩王強迫臨幸,又壹起在調教房學習擔任性奴的技巧,宇文蘭是極度厭惡每壹個過程,宇文蕙卻從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筆墨難以形容的刺激和滿足。尤其現在她得到多摩王的寵信,時常受詔侍寢,自己也耽溺在被多摩王虐待、淫辱的肉欲之中,實在離不開多摩王。宇文蕙自己也不了解,為何同為父母所生養的姐妹竟然對性虐有著南轅北轍的感受。
宇文蕙心裏盤算著該如何說服她的妹妹,雖然說宇文蘭保證不會牽累姐姐,但是在酷刑逼供下結果可是難以預料。她這個妹妹從小就倔強叛逆,用恐嚇、強硬的辦法不見得奏效,看來還是得身段放軟,使出央求的態度。宇文蕙正在考慮時,零碎的腳步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卡拉萊雅帶領著幾個剛剛從虎賁營挑選成為新任獄卒的軍士們走入刑房。
卡拉萊雅仗著自己是多摩王的第壹個女人,包括宇文姐妹在內的絕大部分宮女和女奴又是她親手調教,現在更是後宮宮女之首,因此把其他宮女都當成下女般稱呼:「蕙兒,蘭兒已經招供了嗎?」宇文蕙躬身微微行禮說,「稟告首座,屬下還在對嫌犯曉以大義,希望嫌犯能以大局為重,趕緊幡然悔悟,時尤未晚。」卡拉萊雅點了點頭,轉身問宇文蘭:「蘭兒,妳看妳姐姐對大王是多麽忠心耿耿。現在大王好不容易有統壹四海、天下蒼生也有休養生息的機會,妳怎麽能那麽不懂事,把千葉公主給放了?妳是個好孩子,應該明白事理,趁現在也許還來得及,馬上告訴大王千葉的下落,我會懇請大王開恩,放妳壹條生路。」看著宇文蘭低頭不語,卡拉萊雅繼續說道:「我剛才派蕙兒先來勸告妳之後,到她那裏去清點了壹下鳥符數目,並無短少。千葉公主沒有蕙兒保管的鳥符,應該出不了宮,還藏身在後宮,除非另外有同黨將她偷偷帶出去。妳只要把事件交待清楚,馬上就可以離開刑房。」宇文蕙在壹旁不禁嚇了壹身冷汗,原來這婆娘要把整個責任推到她頭上。宇文蕙昨天夜裏就發現自己看管的鳥符少了壹塊,急忙從正臥病在床、平時負責掌管禦膳的司廚宮女那裏偷偷拿過來充數。但是壹旦司廚宮女病情好轉,發現貼身的鳥符不翼而飛,絕對會向卡拉萊雅報告當天宇文蕙來過,到時候不壹定脫得了身。
宇文蘭說道:「奴婢知道錯了。奴婢是看到千葉公主不是心甘情願嫁給大王,壹時之間魯莽從事,把她從教懲院放走。但是她到底去了那裏,我並不清楚,我也沒有任何同黨。」卡拉萊雅望著宇文蕙道:「看來我們好話說破了嘴,這個賤奴並不領情呢。
妳有何意見?」宇文蕙雖然很生氣宇文蘭,但畢竟是她的妹妹。她緊咬嘴唇,默默告訴自己這時候壹定不能表現得軟弱、想要徇私,否則壹旦被卡拉萊雅抓到把柄,連她本人跟著倒臺,就更保不住宇文蘭了。
宇文蕙鎮定地說道:「啟稟首座,既然嫌犯不識大體,我們應該以社稷為重、以大王的治國策略為先,盡快從嫌犯審問出口供。所以屬下建議立即用刑。」卡拉萊雅虛情假意地嘆了口氣說:「看來也只有這樣了。」卡拉萊雅吩咐獄卒們讓渾身**的宇文蘭從木馬換騎到另壹具體積大得多、全部用生鐵打造成的鐵馬。
被迫騎在鐵馬上的宇文蘭,感覺嫩穴和菊門更疼了。騎在木馬上的時候,宇文蘭還可以利用跪在地上的膝蓋和腿,稍微把下陰往上擡起,所以私處不致和木馬和鐵釘接觸太過緊密。但現在騎在鐵馬上,全身重量都壓在直接和鐵馬鋒利背部緊貼的肉穴和屁眼上,因此帶來大量的痛楚。宇文蘭咬著牙關,不讓她的呻吟太過大聲。
看到壹切準備就緒,卡拉萊雅慢條斯理地從懷裏取出盒子,裏面裝了七支長短不壹的銀針。原來她早有準備,要對宇文蘭施用酷刑拷問。宇文蕙見狀,心裏暗叫不妙。
卡拉萊雅好整以暇地仔細選了壹根短針,抓起宇文蘭的圓潤右乳,然後將銀針筆直插入奶頭。痛徹心肺的宇文蘭慘叫壹聲,疼得全身發顫。卡拉萊雅罵道:
「誰叫妳敬酒不吃,偏要吃罰酒。怎麽樣,要招供了嗎?千葉到底在哪?妳的同黨又是那些人?妳不說的話,下壹根可不是塔爾那廝或是其他虎牢總管使用的尋常銀針,而是我特別請人訂做的長針,可以貫穿妳整個**,這罪可不是人受的。」宇文蘭疼得滿頭大汗,但是勉力擠出幾個字:「整件事是我幹的,跟其他人都無涉……」卡拉萊雅拿起壹支長針,說道:」好,我就看妳嘴硬到幾時。」卡拉萊雅拿起壹根尖銳無比、模樣嚇人的長針,從宇文蘭右乳的外側刺進去,宇文蘭尖聲慘呼。卡拉萊雅手中的長針持續向前移動,直到針尖從宇文蘭右乳的另壹側刺穿出來。宇文蘭的哀號聲沒停過,幾乎就要暈過去。
卡拉萊雅換了壹種語氣,柔聲說道:「蘭兒,妳跟蕙兒都是我親手調教出來的,實在不願意再看妳受苦。這樣吧,咱們壹步壹步來,妳先告訴我是如何計劃讓千葉公主離開皇宮的。比如說妳另有同黨接應,把公主暫時藏在宮中,或是同黨借給妳鳥符,讓她順利出宮。」宇文蕙知道包藏禍心的卡拉萊雅正在步步進逼,想要讓宇文蘭招供她的姐姐宇文蕙就是共謀。宇文蕙自從入宮以來,得到多摩王的寵信,步步高升,在後宮的地位目前僅次於卡拉萊雅。卡拉萊雅早就把宇文蘭視為眼中釘,欲拔之而後快。現在就要藉次機會誣陷她,讓她從此萬劫不復。
而對宇文蘭來說,酷刑固然難忍,但是她別無選擇地必須堅持到底。壹來宇文蘭確實不曉得出宮後的千葉下落,二來如果讓卡拉萊雅知道鳥符是她從她姐姐那裏偷來的,壹定會連累宇文蕙。最重要的是,她不能讓多摩王獲知她放走千葉的目的,是要搭救身陷三鷹城牢獄的蕭煌,否則她的情人性命難保。於是宇文蘭不肯改動原來的說法,是她臨時起意放走千葉的,並沒有任何共謀,也不清楚公主現今人在何處。
板著臉的卡拉萊雅,完全不相信宇文蘭所做的供詞。她挑了另壹支長針,從**底部刺入,直到針頭從頂部穿出。宇文蘭聲嘶力竭地叫喚,大量的香汗湧現在全身,滴落在鐵馬和地上,但是她仍不屈服。
卡拉萊雅在宇文蘭的右乳插了三支銀針,改向宇文蘭的左乳用刑。她先將又壹支短針直插入宇文蘭的奶頭,再把兩根長針分別從外側和下方刺進**,洞穿而過。宇文蕙的尖叫哀號聲在刑房裏回蕩著,不絕於耳。
盒子原本裏的七支銀針僅剩下最後壹根短針了。卡拉萊雅壹手把針取出,另壹手伸向宇文蘭的私處,先撥開被汗水打濕而顯得有些淩亂的陰毛,再扒開的大小肉瓣,捏住上端的陰蒂,威脅著女犯說:「蘭兒,妳是聰明人,應該知道這支銀針的目標。妳就趕快招了吧,免得後悔莫及。」宇文蘭雖然飽遭針刺**之刑,疼痛得無以復加,但是她仍然堅持她已經把實情全部說出來了。卡拉萊雅臉色壹變,怒道:「臭婊子!這可是妳自找的,休怪我無情!」卡拉萊雅先以手指頭揉搓宇文蘭的肉豆,這還不夠,把陰蒂的包皮強行剝開之後,用指甲尖挑出嫩紅的肉芽,再由修剪得細長銳利的指甲又摳又擠。
等到宇文蘭的肉芽完全充血脹大,然後才把尖銳的銀針刺進女人全身最為嬌柔敏感的部位。
椎心刺骨的疼痛令宇文蘭張大了嘴,卻壹時叫不出聲音。等到銀針鋒利的針頭徹底貫穿肉豆,宇文蘭才慘叫出來,全身痙攣不已。站在旁邊的獄卒們大都是剛從虎賁營調來虎牢的年輕軍士,看到全裸的美女慘遭淫刑拷問,算是開了眼界,個個底下的**早已勃起。
壹向冷酷的卡拉萊雅這時也不得不佩服宇文蘭的毅力。被她用過針刑的女人,很少能夠支持到第七根。卡拉萊雅只好另起爐竈,打算用其他更狠毒的刑求方式。
她略為考慮,轉身從炭火正旺的火缽裏拿出燒得白熱的鐵鉗。
卡拉萊雅手舉鐵鉗,臉上掛著帶有邪氣的笑容,向宇文蘭說:「妳瞧瞧,這次我可是玩真的,看妳還能隱瞞實情多久。」宇文蘭圓睜的眼睛充滿了恐懼。
卡拉萊雅把紅透的鐵鉗指向宇文蘭漂亮的臉蛋,直到距離臉頰肌膚僅有壹寸的時候才停住,有幾根垂在附近的烏亮秀發,立刻就被燒掉,發出淡淡的青煙。
騎在鐵馬上的宇文蘭感覺到熾熱的鉗子朝她逼近,本能地想要躲避,但是雙手被緊縛在身後,下陰又被鋒利的鐵馬背部頂住,連稍微挪動軀體都有極大困難,更甭說要掙紮、反抗。卡拉萊雅像是貓抓到了老鼠,慢慢玩弄著她的獵物,將鐵鉗緩緩地往下移動。
帶著高溫的鐵鉗經過宇文蘭的粉頸,來到了她的胸脯。被拷問得香汗淋漓的宇文蘭,呼吸也急促起來,濕漉漉的豐滿**高低起伏著,反射著鐵鉗的紅光。
卡拉萊雅本來就要在宇文蘭傲人的雙峰上用刑,但是轉念壹想,也許多摩王在宇文蘭招供之後,會親自虐奸狠幹她幾次做為處罰,再把她交給眾多軍士們輪暴肛交、活活操死也說不定,到時候這群野獸般的壯漢們壹定會把她的**當成焦點,盡情狎玩取樂,自己可不能把她的**弄得太不像樣。
駭人的火鉗在宇文蘭的**旁邊稍做停留之後,繼續向下前進。通過她的肚臍,腰肢,臀部以後,來到她的左邊大腿。卡拉萊雅抿著嘴唇,露出冷笑,讓烙鐵印在宇文蘭的大腿上,淒厲的哀叫聲立刻充斥著刑房。卡拉萊雅任由鐵鉗燒炙著宇文蘭圓潤大腿的白細皮膚。
實在熬不住烙鐵酷刑的宇文蘭,拼命蠕動著美麗誘人的**,在發出連連慘呼聲之後,終於昏迷過去。卡拉萊雅立即把鐵鉗放回火缽重新燒熱,同時命令獄卒用冷水把宇文蘭澆醒,不讓她有片刻喘息機會。壹等鐵鉗恢復變回紅透,再繼續在宇文蘭的右邊大腿燒烙、拷問著,直到宇文蘭又壹次失去意識。
站在旁邊沈默多時的宇文蕙,原本以為自己會情緒崩潰、替她妹妹求饒。令她吃驚的是,只要卡拉萊雅不痛下殺手,她竟然不介意看著宇文蘭被酷刑折磨,內心深處竟然還十分享受著眼前暴虐的情景。宇文蕙不但渴望淫虐與拷問能夠壹直持續下去,甚至期待宇文蘭不斷挑戰和激怒用刑者,結果換來更多的虐待和酷刑。想到這裏,宇文蕙的**不知不覺地濡濕了。
不過話說回來,烙鐵之刑實在太毒,宇文蕙望著不省人事的宇文蘭,擔心起來,於是大著膽子向卡拉萊雅說:「首座,我看不能再用烙刑了,要是犯人真的挺不住,我們失去唯壹追回千葉的線索,豈不是壞了大王的計劃?不如試試其他的刑具,既能讓嫌犯痛楚,很快地老實招供,又不致在用刑過程中丟了性命。」卡拉萊雅見宇文蕙說得頭頭是道,自己也怕就此失去利用宇文蘭陷害宇文蕙的大好機會,於是點頭同意說:「那就換換別的花樣吧。妳有何主意呢?」宇文蕙略壹沈吟,琢磨著要建議何種刑求方法,既可以讓妹妹保住性命,又能讓卡拉萊雅無從挑剔,自己也能偷偷滿足不可告人的淫念。宇文蕙思前想後,總算想出來:「屬下覺得就給犯人戴上鐵乳罩,看看效果如何。請首座示下。」卡拉萊雅微笑說:「這個意見倒是不錯。」她拍了拍手,指揮獄卒們把昏迷的宇文蘭從鐵馬上解下來,綁在十字形的刑架之後,用冷水潑醒,然後取來鐵乳罩。所謂的鐵乳罩,主要結構是兩個鐵環,大小剛好可以分別套住女人的壹對乳房,每個鐵環上附有圓錐狀的支架,還懸著帶有鋸齒的夾子。獄卒們把鐵乳罩給宇文蘭穿戴上,夾子的利齒緊緊咬住奶頭,然後轉動支架。鐵環漸漸縮小,最後牢牢箍住**,鋸齒夾的鐵鏈也同時被收緊,把宇文蘭的奶頭拉扯得半天高。宇文蘭痛苦不堪,登時喊叫出聲。
卡拉萊雅抓住宇文蘭的頭發,審問道:「小賤奴,這個刑具厲害吧?這可是妳的姐姐親自替妳挑選的,她可是為了妳好呀。怎麽樣,願意招了嗎?」宇文蘭發狂似地擺著頭,卻是堅決不肯屈服。
卡拉萊雅命令獄卒壹面反覆放松、拴緊鐵乳罩,殘酷折磨著女犯,壹面讓獄卒們準備給宇文蘭加上其他的刑。宇文蘭因為疼痛難忍而張嘴哀號,獄卒們在卡拉萊雅的授意下,將壹瓢又壹瓢的辣椒水強行灌入她的口中。卡拉萊雅接著命令獄卒取來大型的漏鬥,細長管口的壹邊插入宇文蘭的**,而後把濃鹽汁倒入漏鬥,讓宇文蘭飽遭鐵馬和銀針折磨而傷口累累的下體,幾乎泡在鹽水裏面,益發痛楚不堪。宇文蘭邊嘔吐邊慘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