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九陽功
武林嬌花 by 未知
2019-11-17 22:17
第二天,淩威也不上路,就在毒手藥王的樹屋住下,白天研習毒經,也找機會探問天照國和悅子的事,悅子不以為意,有問必答,和盤托出。
到了晚上,淩威便和悅子縱情肉欲,肆意淫樂,悅子來自壹個鮮廉寡恥的國度,那裏的女人,以取悅男人為務,悅子初嘗禁果,自然樂此不疲,而為了得到淩威的歡心,更是曲意承歡,投其所好,淩威卻是得寸進尺,利用自己過人的天賦,加上種種荒淫的玩意,既滿足獸欲,也使悅子沈溺肉欲的歡娛裏。
淩威天資穎悟,短短的幾天功夫,便已窺毒功門徑,九陽功也藉著攝取悅子的元陰,再上層樓,踏入第二層的境界,悅子卻懵然不知,只道縱欲太甚,以致消耗功力,使淩威有機會進行他的詭計。
經過幾天的籌畫,淩威已經胸有成竹,知道悅子仍然心懷故國,決定試驗她的忠貞,有機會便要使悅子斬斷故國之思,全心為他效力。
“主人,是不是我們要走了?”悅子看見淩威穿衣,奇怪地問,原來這幾天,淩威只是用皂布纏腰,還是第壹次穿上整齊的衣服。
“不是,讀了幾天毒經,我要出去采藥,實地觀察,要兩三天後才回來。”
淩威搖頭道:“妳別四處跑,待我回來。”
“不帶我壹起去嗎?”悅子幽幽地說,這幾天和淩威朝夕相對,心裏可舍不得和他分開。
“妳的功力減弱,不宜亂跑,好好的給我將養幾天,知道嗎?”淩威關心似的說。
“知道了。”悅子甜在心裏,情不自禁地靠在淩威身上,她也沒穿衣服,身上只用薄布包裹,暖烘烘的肉體,使淩威的欲焰蠢蠢欲動。
“還有,今晚便是成人大典,妳千萬別去,免招危險。”淩威故意說,知道悅子念念不忘伸枉雪恥,成人大典,便是最好的機會。
“我有泯縱隱身衣,他們瞧不見的。”悅子囁嚅道,泯縱隱身衣便是那襲黑色的緊身衣和披風,壹邊是黑色,反轉來便是白色,布料用天照國秘方處理,可以反光,加上獨門的輕功身法,在不同的環境裏,泯縱隱跡,神效無比,所以那天和子近在目前,淩威也只是聽到她的呼吸聲,卻瞧不見她的身影。
“甚麽瞧不見,妳能瞞過我麽?”淩威冷笑道,經過悅子的指點,他找出了竅門,才有此大言。
“主人,妳的武功高強,自然騙不倒妳,除了三位長老外,我敢說沒有人能夠發現我的。”悅子抗聲道。
“隨便妳吧,記著我說過的話,好自為之便是。”淩威冷冷的說,他們已經談過這件事,而淩威也安排妥當。
“主人,婢子洗刷了冤枉後,壹定會回來侍候妳的。”悅子泫然欲泣道。
淩威沒有回答,冷哼壹聲,便掉頭而去,知道悅子要是前往,必定兇多吉少,因為昨夜他悄悄點了悅子睡穴,潛了進去,壹把火燒光他們用來謨拜的大神神櫳,還留下蛛絲螞跡,讓他們以為是悅子所為,縱然相信悅子為和子所害,也不會饒她的。
到了晚上,悅子果然換上黑衣,直奔國人聚居的地方,淩威尾隨在後,也沒有勸阻,有心讓她走上絕路。
成人大典是在大神的神櫳前舉行的,可是悅子抵達後,發覺神櫳已燒成灰燼,大吃壹驚,趕忙隱身暗處,靜觀其變。
待了不久,只見二長老和三長老領著眾弟子列隊而來,她們沒有頭巾,眾人都是身穿黑衣,只有緊隨著二長老的和子壹身雪白,要是悅子在,她也會身穿白衣的。
從她們的禱告,才知道神櫳前兩天為叛徒破壞,大長老自戕贖罪,二長老和三長老晉升級,統領中土的事務,聽得悅子冷了半截,大長老已歿,如何還有人主持公道。
“時辰到了,成人大典開始!”現在已是大長老的二長老叫道。
壹個黑衣弟子捧著大神的陽物走到大長老身前,那是壹根七八寸長的黑色棒子,以前悅子看見時,總會生出恐懼的感覺,現在心情卻大是不同,暗念淩威的陽物暴起時,比這根家夥還要駭人,卻能讓她快活,不禁生出異樣的感覺。
這時和子拜倒大長老身前,接著大神的陽物,捧在頭上,低聲說道:“求大長老慈悲。”
“和子,妳要是願意向大神獻身,便寬衣登壇吧。”大長老接過陽物道。
這時行列裏僅有的幾個男弟子,把壹個四尺見方的木臺安置在大長老身前,再鋪上了準備好的雪白絲布,便成為和子破身的祭壇了。
待祭壇安置妥當,和子便脫光了衣服,赤條條的躺在木臺上。
“凈身。”大長老繼續說。
凈身是由幾個男弟子執行的,他們用壹種異香撲鼻的清油,在和子那白皙動人,青春煥發的裸體上塗抹,他們抹得很仔細,塗遍了和子身上每壹寸地方,而且不用多久,便完全變質,幾雙大手無所不至,猶其是那些敏感的地方,更是徘徊不去,肆意愛撫玩弄。
和子未經人事,那裏受得了這樣的碰觸,初時只是輕吟淺嘆,後來卻是耐不住地嬌哼叫喚,左推右拒,閃躲著那些刁鉆的怪手。
那些男弟子沒有理會,分別制住和子的四肢,挑逗的動作更是變本加厲,還好像早有默契地分工合作,在和子頭上的兩個,除了頭臉粉頸,大多是在腋下胸脯流連不去,手掌握著粉乳揉捏搓弄,還在漲蔔蔔的峰巒上輕挑慢撚。
在和子身下的兩個更是放肆,他們把和子的粉腿左右張開,架在肩上,每人緊握著壹只纖幼的足踝,嘴巴在柔嫩的腳掌足趾輕吻淺吮,空出來的手掌,扶著滑膩雪白的粉腿,在上邊摩娑遊走,朝著大腿根處邁進,壹個五指如梳,在微微賁起的陰阜上,梳理著稀疏的茸毛,偶爾還在花瓣似的肉唇撩撥玩弄,另外壹個卻凈是在股縫中間巡梭點撥,用指頭把香油擦在細小狹窄的屁眼。
“不……呀……住手……不要這樣……呀……大力點……妳們……妳們癢死人了……!”和子失魂落魄似的叫。
“好好地親壹下大神的陽物,讓他保佑妳吧!”大長老把大神的陽物,刷滿香油,送到和子唇邊說。
和子已經學過侍候男人的口舌功夫,此刻駕輕就熟,自然有板有眼,似模似樣的。
盡管悅子聽過不少成人大典的事,還是第壹次親歷其境,如此荒淫的情景,也瞧的她心如鹿撞,唇幹舌燥,再看見旁觀的女弟子,個個都是春意撩人,有幾個還悄悄在身上扭捏,按捺不住,便也學著她們把玉手覆在胸脯上搓揉起來,不禁懷念和淩威在壹起的時光。
那裏知道淩威卻是藏身不遠,還把她的舉動瞧得壹清二楚,只是他深悉悅子等人隱匿的奧秘,本身武功又高,所以不為人發現,雖然他也是瞧得欲火如焚,恨不得可以發泄,可是眼看計畫進展順利,當然不會輕舉妄動了。
從香油的氣味推測,淩威相信香油是壹種催情藥物,大長老給和子外擦內服,加上幾個男人的狎玩,目的是使她春情勃發,破身時便可以痛楚大減。
“給我……唉……快點給我……癢呀……!”和子嘶叫著說。
大長老知道差不多了,點頭示意,在和子身下的兩個男弟子,便溫柔地張開了緊閉在壹起的陰唇,把香油註了進去。
“和子,大神現在給妳成人,成人後,妳便是他的女兒,只要盡力給他辦事,他自然也會保佑妳事事如意,從心所欲的,妳知道嗎?”大長老把大神的陽物在粉紅色的肉洞磨弄著說。
“是……是了……給我……快點給我吧!”和子哀求著說,雖然她給幾個男弟子按住,卻還是努力地弓起纖腰,迎向大長老手裏的陽物,就在和子弓腰上挺時,大長老手中壹沈,大神的陽物也順勢地送進肉洞裏。
“痛嗎?”大長老愛憐地問,徐徐抽出進去了差不多壹半的陽物,壹縷鮮紅也自和子的牝戶汨汨而下,和子的童貞便是這樣獻給天照大神了。
“不……不痛!”和子喘著氣說。
大長老讓和子喘了幾口氣,手中的陽物再次排闥而入,小心奕奕地抽動起來,幾個男弟子也繼續逗弄著和子的身體,催發她的情欲。
抽插了十數下後,和子的痛楚大減,開始扭動纖腰,迎合著陽物的抽送,大長老手中的陽物也愈進愈深,抽插亦更是頻密了。
“呀……呀……好舒服呀……!”突然和子嬌哼幾聲,嬌軀壹軟,便沒有氣力似的急喘著。
大長老知道大功告成,拔出了大神的陽物,探手在和子的小腹輕揉幾下,壹股奶白色的液體便慢慢流了出來,原來和子已是尿了身子。
“成人大典完成了。”這時晉升為二長老的三長老說:“從此和子便是妳們的頭兒,妳們稱為和組,聽和子的命令辦事。”
悅子心裏暗嘆,和子為了滿足她的野心,差點把自己害死,現在目的已達,卻不知有甚麽好處。
“和子剛剛成人,要休息三天,三天後,她便會給妳們分派任務。”大長老說:“但是在這幾天裏,妳們給我把悅子那個叛徒擒回來,她燒了神櫳,必定急於逃走,那裏知道我們舉行大神的測試時,已經派出大神的使者封鎖所有進出的道路,她的身上塗有蛇涎香,倘若沒有死在使者口中,便壹定還在附近,跑不了的。”
悅子差黠便要大叫冤枉,這幾天她都和淩威在壹起,夜夜春宵,沒有壹次不是弄得筋疲力盡,事後便倒頭大睡,怎會燒了神櫳,而且她怎會冒犯大神呢。
淩威卻是暗叫僥幸,看來毒手藥王定是死在大神的使者口中,也奇怪為甚麽使者沒有向他襲擊,那裏知道當日服下的回天丹是用各種奇藥練成,不獨使他脫胎換骨,還讓蛇蟲辟易,才能逃出蛇吻。
聽到這裏,淩威靈機壹觸,故意暴露身形,無聲無色地在悅子身後掠過,他的舉動果然驚動了兩位長老,當她們追蹤而至時,淩威已經無影無蹤,但是悅子卻給她們發現了。
悅子還道自己在震撼之中,無意給人發現,那裏知道是淩威幹的好事,眼看身陷重圍,已無退路,唯有高聲訴說如何遭和子陷害,希望還有壹線生機。
“賤人,事到如今,還在胡說八道!誰人不知我從來沒有嫁人,更沒有兒女,和子怎會是我的女兒?”大長老怒罵道:“給我殺了這賤人!”
淩威心中壹緊,雖然使悅子陷入困境,還想留為己用,正要出手相救,和子卻挺身而出,說道:“大長老,這賤人如此可惡,可不能讓她死得痛快!”
悅子百辭莫辯,亦是欲辯無從,在眾人的圍攻下,終於失手被擒了。
“和子,這賤人還沒有成人,正好讓她下地獄受苦,為甚麽不殺她?”大長老皺著眉說。
“壹定是野男人把這個賤人救走的,我倒不信她會守身如玉。”和子鄙夷地望著穴道受制的悅子說。
“不錯,還是妳想得周到。”大長老點頭道:“剝光她的衣服,縛在這個木臺上,讓我檢驗壹下。”
不用多少時間,悅子便壹絲不掛,手腳都用牛皮索縛緊,大字似的躺在剛才和子成人的木臺上了。
大長老蹲在悅子身下,兩手的食指粗暴地插入悅子的陰戶裏,使勁左右張開,窺視了壹會,然後嘿嘿冷笑道:“妳們輪著來看,看看這叛徒是不是有野男人!”
“不……嗚嗚……不要看……殺了我吧……嗚嗚……不要呀!”悅子嚎啕大哭道,這樣的羞辱實在比死還可怕,而冤枉也是無望昭雪了。
悅子哭盡管哭,眾人還是輪著張開她的陰戶,檢視著那神秘的肉洞,看完之後,盡是鄙夷之色,女的不是怒罵無恥淫賤,便是大罵叛徒,還在她的身上吐口水,男的卻乘機大肆手足之欲,肆意摧殘,苦的悅子死去活來,仿佛是身處地獄,任由惡鬼欺淩狎侮。
最後是和子了,她蓄意在悅子體內掏挖了幾下,然後罵道:“賤人,那個野男人躲在那裏?”
“……嗚嗚……殺了我吧……嗚嗚……我甚麽也不知道!”悅子狂哭道,後悔沒有聽從淩威的話,以致如斯田地。
“不用問了,待會請多幾個大神的使者出去,他便跑不了。”二長老冷笑著道。
“不……不要……他是無辜的……求妳們別傷害他!”悅子恐怖地叫。她知道自己已是在劫難逃,可不願淩威為她而死。
“這賤人已非完璧,殺了她也不用在地獄受苦,太便宜她了。”和子惱恨地說:“可是不殺她又怎能服眾?”
“錯了,大神對付叛徒的法子可多著哩!”大長老冷笑道:“來個人,把這賤人的浪逼刮得幹幹凈凈,可是弄傷她。”
壹個男弟子應聲而出,手執鋼刀,伏在悅子胯下,便把牝戶上的恥毛刮去。
雖然悅子已經置生死於道外,但是利刀在私處來回滾動,卻是恐怖異常,何況那男弟子還把指頭探了進去,撐起嬌嫩的陰唇,剃刮次余,也不忘手足之欲,她咬著牙沒有求饒,因為她知道求饒也是徒然,只是默默地流著淚,任人魚肉。
悅子的陰戶已經是牛山濯濯,白裏透紅的肉飽子,更是光潔可愛,可是中間的裂縫,經過數不清的指頭掏挖後,卻是微微張開,露出了裏邊紅撲撲的陰肉。
“二長老,可記得當年如何對付那個通敵的婊子麽?”大長老陰險地說。
“記得,我們讓大神的使者左右守著她的浪逼,每隔幾天,便癢得她死去活來,吃了廿多天的苦才死去,但是死後還躲不了大神的使者。”三長老詭笑道。
“那可要辛苦妳了。”大長老吃吃笑道:“妳也給她的浪逼刺兩個大神的使者,慢慢的刺,可別弄死她呀。”
“不……嗚嗚……殺了我吧……不要呀!”悅子恐怖地大叫。
“妳這個叛徒,難道還可以活下去麽?”和子陰毒地說:“只是要慢慢的死,死後還要讓大神的使者伴著妳!”
“妳們母女狼狽為奸,冤枉好人……嗚嗚……我做鬼也不會放過妳們的!”
悅子詛咒著叫:“大神呀,求妳降禍,讓她們受苦,永不昭生!”
“死到臨頭,還牙尖嘴利?”和子罵道:“封住她的臭嘴,看她還叫甚麽!”
當和子指派弟子用破布塞著悅子的嘴巴時,二長老也著人用香油塗滿悅子的牝戶,自己卻把尖利的銀針染滿了香油。
改變了藏身地點的淩威興致勃勃地偷窺著,看見幾個男弟子笑嘻嘻地把香油刷在悅子的牝戶,數不清的指頭輪番探進粉紅色的肉洞肆虐,使悅子羞慣欲死的情形,竟然是欲火高漲,他也知道二長老給悅子和銀針刷油,便是要把催情藥物藉著刺青種入她的身體,更是說不出的刺激,渴望二長老快點動手,全然沒有拯救悅子的念頭。
二長老動手了,幹枯的手掌在悅子下體摸索著,好像在找尋下針的位置,接著銀針便刺了下去,雖然悅子的嘴巴給縛的結實,可是銀針刺體時,喉頭裏還是發出驚心動魄的悶叫,身體沒命地扭動,汗下如雨,讓人知道她是多麽的痛苦。
“妳們給我聽著,這就是叛徒的下場了。”大長老目視眾弟子說:“這幾天妳們別碰她,待二長老完工後,還有她的好看。”
“大長老,要幾天才能完工麽?”和子訝然道。
“最少要三天,中間也要讓她歇壹下,要不然痛也痛死她了!”大長老答。
已經三天了,這幾天淩威大多是藏身附近,監視著他們這壹群人,他盜了壹套潛縱隱身衣,藉著過人的天資和從悅子探問回來的心法,藏身隱跡已是頗見功力,乘機還探到不少秘密,可算收獲良多,他也天天看著悅子受著慘無人道的折磨,不獨沒有理會,還興奮異常,有幾次竟然在藏身之所,用手發泄了欲火。
要救走悅子,本來不難,白天不說,入夜後,只有壹個女弟子看守,悅子那裏能夠逃走,所以他們全是馬虎了事,要是女弟子,不是睡了過去,便是去找男人偷情,男弟子不用看守,是因為他們夜夜春宵,太多饑渴的女人,使他們忙得不亦樂乎。
雖然兩個長老武功高強,淩威自信還可以應付,他還有壹著殺手,就是下毒,可以輕易毒殺敵人,把悅子救出苦海。
淩威沒有使出這殺著,不是生出惻隱之心,而是發覺這群自稱天照教,卻是天照國的人,大有利用價值,他們為了錢,殺人放火,無所不為,還有壹些奇怪的武功,用來探密刺秘,最是有用,使他生出收為己用的野心,盡管不知如何下手,卻也不願把他們誅殺,就算不是這個原因,淩威也舍不得殺掉那些年青美貌的女弟子,她們淫蕩放浪,而且內功不弱,要是能吸取她們的元陰,對他的九陽功必定大有裨益,白白的殺掉了,實在浪費。
除非任由悅子送命,不然淩威也該動手救人了,因為二長老已經完成了在悅子身上的刺青,她也距死不遠。
“好手藝!”大長老嘖嘖有聲地贊嘆道。
這時悅子身上,已經多了兩條渾身翠綠的怪蛇,盤據著壹雙粉腿,生動逼真,還好像蜿蜒蠕動,朝著悅子的大腿根處爬去,猙獰恐怖的蛇頭,正在昂首吐舌,嘴巴裏的毒牙,尖銳鋒利,血紅色的蛇信,卻左右直逼牝戶,仿佛隨時便闖進粉紅色的肉縫裏,煞是駭人。
“二長老,不是用了春風油麽?為甚麽她好像沒有知覺?”和子奇怪地問。
“痛也痛死了,如何還有知覺。”二長老說:“遲些時春風油便會發作了。”
“不錯,而且以後每七天便發作壹次,那時除非是當婊子,不然癢也癢死她了。”
大長老笑道:“最少要三個月,春風油的藥力才會消失。”
“不是至死方休嗎?”和子失望地說。
“她這個樣子,如何再挺三個月,但是就算死了,大神的使者還是和她在壹起,生生世世永不分離的。”二長老森然道。
悅子只是比死人多半口氣,目光散亂,奄奄壹息,四肢嘴巴仍是縛的結實,要不是胸脯還在起伏著,倒和死人沒有分別。這幾天水米全無,也不拉不撤,本來以她的修為,再挺七八天也沒有問題,但是嬌嫩的下體給二長老紮下了萬數千針,卻使她挺不下去,她也記不起暈倒了多少次,到了後來,銀針紮下時,更是痛得叫也叫不出來,盡管二長老不再下針,下體還是痛得像火燒似的。
“這賤人已經得到報應,就讓她躺在這裏等死,昨天我在東邊找到壹個男人的屍體,是大神的使者咬死的,必定是她的野男人,叛徒的事已經解決,也是妳們起程的時候了,待我和二長老送妳們出發,順便把大神的使者召回來吧。”大長老說。
悅子只道淩威慘遭蛇吻,傷心得心如刀割,頓覺天旋地轉,再次暈倒過去。
淩威也是吃了壹驚,回心壹想,知道她找到了毒手藥王的屍體,誤把馮京作馬涼,倒覺寬慰。
悅子醒過來了,渾身還是疼痛不堪,呻吟壹聲,發覺手腳已經解開,也不是躺在那可怕的木臺上,睜眼壹看,竟然看見了淩威的臉孔。
“我死了……我還是死了……主人,我對不起妳……!”悅子迷糊地說。
“妳還沒有死,不用害怕,沒事了。”淩威扶著悅子靠在床上說。原來淩威待天照教眾人離開後,便把悅子救回來了。
“……痛死我了……我要報仇……他們好狠呀!”悅子呻吟著說。
“這裏還痛麽?”淩威探手在悅子赤裸的下體撫摸著說。
“是……呀……舒服呀……再給我摸幾下……!”悅子嘆息似的叫,原來淩威的手掌上了藥,手掌過處,悅子便痛楚大減,也慢慢清醒過來了。
“不痛了吧。”淩威細心地抹遍了傷藥,這是從毒經裏學來的,救下悅子後,就近采了草藥,用來給她療傷,他雖然是鐵石心腸,但是悅子對他還有用,可不會讓她送命的。
“好多了……主人……真的是妳……嗚嗚……又是妳救了我……!”悅子撲入淩威懷裏悉悉率率地哭叫著說。
“甚麽也別說了,還是好好地休息壹下,睡醒後便沒事了。”淩威柔聲說。
悅子肉體的創傷,已經差不多康復了,可是每當她看見盤據著牝戶的壹雙惡蛇,便忍不住潸然下淚,知道今生今世也要活在它們的魔掌之下,有時真想把牝戶切下來,但是這樣她壹定活不了,最怕是死後仍要受苦,那不如偷生人世了。
這雙惡蛇不獨給她帶來刻骨銘心的痛苦,每隔幾天,還用那恐怖的舌頭侵擾牝戶,癢得她死去活來,要不是淩威,也不知如何活下去。
這時淩威不在,知道他又外出采藥,想起這個給她成人的男人,悅子便禁不住熱淚盈眸,要不是他三番四次出手,自己已無死所,這個世界裏,只有淩威,才會為她冒險犯難,奔波勞碌,也只有他才能在淫毒發作時,讓她得到滿足。
悅子不知如何報答淩威的恩情,可是她知道自己已是屬於這個男人的,就算要她死,她也不會後悔。
淩威回來了,他真是去采藥,只是采的是毒藥,卻不是悅子想的傷藥。看見淩威,悅子便忙不叠地迎了上去,噓寒問暖,奉茶送巾,倒像壹個善解人意的妻子。
“妳的傷怎樣?還痛嗎?”淩威問道。
“好多了,今早已經不痛。”悅子甜絲絲地答。
“這樣明天我便要離開這兒了。”淩威說。
“我們上哪裏去?”悅子意外地說。
“我要去明湖,妳喜歡上哪裏都可以。”淩威殘忍地說。
“主人,妳……妳不是答應收我為奴嗎?”悅子粉臉煞白地說:“妳去哪裏,我也要跟著妳的。”
“也許我曾經有這個意思,但是我的人壹定要聽我的。”淩威搖頭道。
“主人……嗚嗚……是我不對,妳打我罵我,甚至要我死也可以,但是別趕我走呀!”悅子泣叫道。
淩威沒有說話,心裏知道悅子跑不了的,壹來是無家可歸,碰上天照教,便是死路壹條,二來淫毒未解,未來的三個月裏,還不知要吃多少苦頭,只有和他在壹起,才能得到滿足。
悅子見他默言不語,只道是下了決心,想到全因自己魯莽,自己受罪不說,也連累淩威冒險營救,更是懊悔不已,於是回身取了壹根荊條,捧在頭上,“撲通”
跪倒淩威身前,哽咽著說:“主人,妳責罰婢子吧,可別趕婢子走呀!”
“妳已經吃了這許多苦頭,我又怎能責罰妳呢?”淩威心裏暗笑道。
“主人,婢子以後也不敢了,饒婢子壹趟吧!”悅子號哭著說。
“要是天照教答應讓妳回去,妳怎麽辦?”淩威嘆氣道。
“我只想把他們碎屍萬段,如何還會回去!”悅子悲聲叫道。
“倘若我說不淮殺呢?”淩威森然道。
“主人,妳……”悅子驚疑道。
“我還沒有答應要妳。”淩威冷冷的說。
“要是主人說不殺,我當然不敢殺。”悅子怯生生道。
“男的殺多少也沒關系,女的卻壹個也不許殺,妳做得到麽?”淩威臉色轉霽道。
“是,婢子知道。”悅子垂著頭說。
“特別是和子,不獨不能殺,更不能傷她。”淩威道。
“和子……!”悅子咬牙切齒,不知如何回答。
“壹定要活捉,我要她十倍償還妳受的罪!”淩威含笑道。
“主人!”悅子歡呼著撲入淩威懷裏,感激流涕道:“我知道妳還是疼我的,可是十倍不夠,要她永遠受苦才成。”
“沒問題,可是暫時卻不能和他們沖突,倘若妳答應如此這般,便和我壹道走吧。”淩威舔去著悅子粉臉上的淚水說。
“婢子答應,婢子永遠也不會違背主人的命令的。”悅子抽泣著說。
“但是今次也不能不罰妳……”淩威詭笑道。
“是婢子不對,自然要領罰!”悅子毅然道:“就算給主人打死,也是活該的。”
“那便脫衣服吧,我的大肉棒今天可不饒妳!”淩威吃吃笑道。
悅子又羞又喜,知道淩威淫心又動,倘若問她淩威有甚麽不好,悅子心裏或許會說,是那沒完沒了的欲火,使她應接不暇,然而也是這個原因,使她不能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