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3)投宿

二人上車跑出多遠，春圓還驚魂未定呢。春圓睜大眼睛在身後對小牛發感慨道：“小牛呀，想不到死人這麽難看呢，可比那些死狗死貓難看得多了。”

小牛顯得平靜多了，壹邊趕著馬車，壹邊說道：“難道妳長這麽大以來，都沒有見過死人嗎？”

春圓想了想，說道：“見過倒是見過的。不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壹年我祖母老死了，我是頭壹回見到死人。但是她的樣子壹點都不可怕，象睡著了壹樣。可不象這個王九山，活著時候那麽難看，死得更難看。”

小牛安慰道：“妳別怕呀，以後見習慣就好了。”

春圓輕聲叫道：“我可不想見習慣的。但願以後再也見不到這種血腥場面，簡直要嚇死我了。餵，小牛，妳怎麽就不怕呢？妳是不是經常見到死人呀，或者說妳經常殺人呢？”

小牛聽了直搖頭，回頭看了春圓壹眼，說道：“我發誓，我活了這麽大，沒見過幾次死人，殺人更是頭壹回。”

春圓奇怪地說：“不會吧？我看妳拿刀砍人的時候壹點都不慌的，象壹個老手。”春圓的美目上上下下打量著小牛。

小牛嘿嘿壹笑，說道：“我雖然沒有殺過人，但我以前殺過雞，殺過鴨什麽的。這回再殺人，也不會怎麽害怕的。如果妳想鍛練殺人的話，不妨從殺雞開始。”

春圓聽了連忙捂耳朵，說道：“不不不，我這輩子都不要殺人。”

小牛問道：“如果妳不殺人家，人家就殺妳。在這種情況下難道妳就挺著讓人家殺妳嗎？”

春圓放下手說道：“好端端的，人家怎麽會殺我呢？再說了，如果有人對我不利的話，妳也不會見事不管的。找男人是幹什麽的？其中之壹的作用也是當護花使者呀。”

小牛笑了笑，說道：“我現在不是妳的男人，將來是不是還不知道呢。”

壹句話說得春圓心裏好酸，差點沒哭了出來。她慢慢地說道：“小牛，妳到底想不想要我呀？”

小牛回頭壹笑，說道：“妳怎麽又問這個問題呀，我不是說過了嘛。妳應該對我放心的。”

春圓轉了轉美目，忽然有了羞澀，說道：“小牛呀，今晚咱們在壹起好嗎？”說著便低下頭去。

壹般來說，少女害羞的樣子十分含蓄動人，而春圓這樣的美貌少婦害起羞來也同樣迷人。那別具風情的樣子讓小牛喘息都要加快了。

小牛舔了舔嘴唇，說道：“春圓姐呀，妳的意思是說，今晚咱們睡在壹起，是不是呀？”

春圓哼兩聲，說道：“妳怎麽這麽粗俗，壹點都不會拐彎呀。那叫魚水之歡。妳難道就不知道嗎？”

小牛哈哈壹笑，說道：“對對對，那事叫作魚水之歡，也叫雲雨之會。如果春圓姐肯的話，我是沒有意見的。吃點虧我就吃點虧吧。”

春圓從後邊湊上，在小牛的臉上就猛親了壹口，說道：“要被妳占便宜了，妳還說風涼話，真是沒有良心呀。”

二人約了春宵之會，心裏都挺美的。小牛望著風情萬種的春圓，真想停下車來找個地方爽爽，但是他還是忍住了。這畢竟是白天，如果讓別人給發現了，那就沒有意思了。

中午時，他們在壹戶人家吃了飯，走時也不忘給人家留下些錢。到了黃昏時，二人開始找投宿的地方了。

那美妙的壹刻，是二人心裏都盼著的。他們都多日不曾嘗到‘肉’味了，都有那個要求。春圓渴望得到小牛的憐愛，感覺他男子漢的雄風。小牛也想著將春圓壓到身下，體驗沖鋒陷陣的狂喜跟驕傲。

天黑前，二人來到壹個小村莊，看樣子要比蝸牛村大壹點的。二人找到壹戶人家借住。那家只有壹對老夫妻。他們的兒女都不在家，都到城裏混日子去了。

老夫妻對二人很熱情，拿出最好的東西招待二人。雖然東西不算好，但那盛情跟真誠仍令人極為感動。

當老人家問起二人的關系時，小牛想說是姐弟，可春圓嘴比較快，說二人是成親不久的夫妻。當老人在二人的臉上看過時，春圓覺得臉上熱乎乎的。看看小牛，臉上也帶著開心的笑容。春圓這才放心。

到了晚上休息時，老人家讓這對‘小夫妻’睡東屋，自己倆口睡西屋。春圓在燭光跟小牛的註視下，關好門，又將被子在炕上鋪好了。

春圓回頭小聲道：“咱們睡吧，別象個傻子似的。”

小牛心裏又甜又喜。跟這樣的美女睡覺壹直是自己的美好願望。他記得第壹次明白男女之事，就是由春圓身上開始的。他永遠都記得當時的情景。只是在春圓身上享受的男人並不是自己。

小牛又由春圓身上想到了別的美女。象月琳，月影，還有師娘。他離開她們之後，無時無刻不在思念她們。他相信月琳也同樣的惦記自己，至於師娘，也許也不會忘掉自己。大美女月影嘛，只怕早將自己忘個幹幹凈凈了。她有時間壹定是跟他師兄粘粘乎乎的。壹想到二人粘粘乎乎的，小牛心裏都酸溜溜的，象打翻了醋瓶子。不管怎麽說，月影也算是自己的女人了吧，雖然自己心軟之下，錯過了良機，並沒有將她的處女膜捅破，但別的艷福自己也都享受到了。

她的臉蛋，胸脯，大腿，下邊，屁股，哪壹處都給自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是壹輩子都抹不掉的。別看自己被師娘給趕走了，自己在心裏仍把她們當成自己的女人。他打定主意，回到家之後，呆壹段日子，稍後還得想法混到嶗山上去，跟美女們團聚，再續前緣。

他又想到月琳。三女之中，頂數這個美女跟自己的關系可靠。自己離開時，她是多麽留戀自己呀。自己又何嘗不願意陪伴她呢，都是因為師娘呀。而師娘的出發點也是由於吃醋。這也說明師娘對自己不只是肉體上的留戀，也有感情上的牽掛。他不再怪師娘了，他盼望著能快點跟美女們相會。他還有壹種荒唐而大膽的想法，希望有朝壹日能跟三女同床，壹起享受男歡女愛的快樂。

春圓捅捅小牛的身子，說道：“妳別再裝正經了，難道還讓我強奸妳不成嘛？”說著話，她將小牛拉到炕沿前，很體貼地給小牛脫起衣服來。

小牛望著燭光裏的春圓，見她壹臉的春情，眼神微蕩，便微笑道：“春圓姐呀，妳今晚真迷人，簡直要使我想張大嘴將妳給吃掉。”

春圓浪笑著說道：“我正等著妳來吃呢，只怕妳的本事不讓人滿意呢。”說到這裏時，小牛已經被春圓給脫光了。

春圓彎下腰見小牛的東西好大，壹手握時，還余下好長壹段呢。這還沒有硬起來呢，如果硬起來，不知多麽嚇人呢。壹想到這裏，春圓覺得下邊好熱，有要濕的跡象。

小牛得意地說道：“怎麽樣，不比妳老公差吧。”

春圓驚呼道：“不得了，不得了呀，簡直跟驢的壹樣大。只怕插進去會要命的。看不出來，妳年紀不大，倒有壹個好東西。”

小牛非常驕傲，說道：“春圓姐呀，妳喜歡它嗎？喜歡它的話，妳就好好疼疼它。我想讓它更舒服些。”

春圓笑出了聲，讓小牛坐在炕沿上，自己蹲下來，仔細地瞅著那玩意，還用手很有技巧地撫摸著，挑逗著，又玩著蛋丸跟龜頭，松緊快慢都很講究的，使小牛快活無比。

在春圓玩小牛棒子的時候，小牛也沒有閑著，兩手在春圓的身上亂摸。春圓受不了，便主動站起來將自己脫光了，露出白嫩美好的身子來。

小牛壹邊在春圓的奶子上抓著，壹邊誇著：“妳真迷人呀，男人想不激動都不成。”四指抓著肉球，大指磨擦著奶頭，弄得春圓呼吸加快。

春圓哼道：“小牛呀，妳快說老實話，跟幾個女人玩過了。”

小牛憨笑著，說道：“我哪裏玩過女人呀。我還是個在室男吶。”

春圓扭動著細腰說道：“妳甭想蒙我，看妳這手摸得這個老練勁兒，壹定不純了。妳當是我傻子呢。”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妳要真想知道的話，我就告訴妳。不過呀，我可是有條件的。妳答應我的條件，我才告訴妳。

春圓春心蕩漾，問道：“什麽條件？如果是過分的，我可不幹。”

小牛笑著說道：“哪裏是過分的呀，是讓咱們倆都快活的那種。”

春圓又問道：“那是什麽呀，妳就痛快地說出來吧。”

小牛望著春圓紅潤的嘴唇，說道：“我想妳用嘴巴舔我的棒子。那樣我壹定很舒服的，妳也會舒服的。”

春圓哼了壹聲，說道：“那種事好惡心呀，我才不幹呢。那哪裏是人幹的事呀。”她以前也幹過那活兒的。

小牛說道：“那是神仙幹的事呀，快點來吧，聽話。”說著話按起春圓的頭。

春圓有點不服氣，說道：“妳這個小子可真壞，讓人舔妳那個東西。那裏多臟呀。”嘴上雖然這麽說，還是用手握住肉棒子，壹下下套弄著。那棒子在美女的刺激下，很快就挺了起來，變得面目猙獰，樣子嚇人了。那個大龜頭比雞蛋小不多少了，看得春圓心裏愛極了，真想張開嘴好好親吻壹番。

這麽想著，春圓就這樣做了。小牛感覺自己的棒子進入壹個溫暖濕潤的所在。那柔軟的舌頭在龜頭上輕輕壹掃，小牛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跳了出來。他興奮地啊了壹聲，撫摸著春圓的頭說道：“春圓姐呀，妳的功夫好棒呀，我都快忍不住了。”

春圓吐出來棒子說道：“忍不住也得忍呀，妳要是射了，我可不依妳。”說著話，香舌又靈活地在肉棒子上掃蕩起來。馬眼，棱溝，從龜頭到棒根，到蛋丸等處，壹壹愛撫著，狠舔著，爽得小牛整個人都要爆炸了。雖說這種滋味兒也嘗過的，但這麽強烈刺激的感覺還是初次。

小牛忍不住挺動著下身，嘴裏嘀咕道：“好春圓，好女人，妳讓我覺得要成仙了。對了，就這麽幹。我越來越喜歡妳了。”

在小牛的誇獎與鼓勵下，春圓越玩越來勁兒。看著喜歡的男人在自己的舌功下那麽銷魂，春圓自己也很得意。她變著法地玩著他的肉棒子，使它在自己的愛撫下變得越來越棒。她除了舔之外，還用嘴套著，夾著，同時纖手也玩著蛋丸。她把女人的愛心跟激情都投註在這方面了，爽得小牛想壹射為快。但他知道不能那麽做，他得忍著。在這場愛之戰之中，自己可不能先舉了白旗。為了男子漢的尊嚴，他也得戰鬥到底。

小牛激動地站了起來，摟著春圓的頭，壹挺壹挺地動著肉棒子。眼看著自己粗長的家夥在她的紅唇裏進出，滋味很美，心中充滿了男人的驕傲。春圓被小牛插得直哼哼，心裏也有了壹種被玩的快感。

她先忍不住了，連忙吐出肉棒子，美目直閃光輝地說道：“小牛呀，咱們開始吧。我想要妳了，不要再折磨我了。”說著話，春圓很自覺地躺在炕上，屁股擔在炕沿上，兩腿下垂著。

小牛來到她的雙腿間，望著她雪白的身子，跟隆起的蘋果型的奶子。那兩粒奶頭分明是在誘惑自己去品嘗呀。還有她的美目，射著勾人的光彩。她的紅唇微張著，香舌舔著上唇。還有她的鼻子時不時地發出哼聲。還有她的兩腮象抹了胭脂壹樣的紅暈。這壹切都令小牛無法平靜下來。

小牛輕輕俯身，壓住了她。他先是親吻著她的臉蛋，之後便堵住她的唇，跟她玩起唇舌遊戲來。春圓也很懂事，張開嘴來，任憑小牛玩弄。兩條舌頭纏在壹起，吻得直冒火花。

小牛的兩只手也忙起來，在春圓的身上隨意亂摸著，那摸有時重有時輕的，令春圓感覺更好。不壹會兒，小牛的嘴就下落到乳房上，吻著壹個，大手還玩著另壹個。春圓的奶子挺敏感，不壹會兒就膨脹了起來，象剛出鍋的大饅頭壹樣鼓溜。小牛為了公平起見，玩過這個，又玩那個，玩得不亦樂乎。只覺得人間美事以此為最。

過了壹會兒，小牛的壹只手就下探了，先是在大腿內側滑動著，象輕風吹水壹樣柔和。漸漸地挪到春圓的絨毛上，無限愛憐地梳理著那柔軟光滑的玩意。小牛已經挺有經驗了，很快便找到那關健的小豆豆。他象發現珍寶壹樣的興奮。在那個小東西上揉來按去，按得春圓全身直抖，象點到了她的死穴壹樣。

春圓的春情達到頂點了。她的淫水象小溪壹樣不可抑止地流出來。她流過那麽多次，頂數這次流得急，流得多，流得過分。她為自己淫蕩感到羞恥。小牛可高興得夠戧。他將被弄得精濕的手抽回來，放到嘴邊聞了聞，又用嘴舔了舔，然後笑了起來。笑得春圓很不好意思。

春圓笑罵道：“妳真惡心，也不怕薰死妳。”

小牛嘻嘻壹笑，說道：“味道挺好的。不信的話，壹會兒妳自己來嘗嘗吧。”

春圓哼道：“我不要嘗這個。我要嘗那根大棒子。妳要不進去的話，我可就不讓妳進去了。”說著話，春圓無限性感地擡起兩條大腿，夾住小牛的腰，並在他的腰眼上用腳趾蹭著。壹雙美目同時也象帶鉤子壹樣瞅著小牛。

小牛知道是時候了，便將春圓的兩條大腿挎住。那根大棒子壹翹壹翹的，也不需要手幫忙，自己向目標進發著。紅紅的大大的龜頭在春圓的胯下磨擦著，磨得春圓癢癢的，也配合著小牛扭腰擺臀的，使兩人的寶貝快點交合壹處。

棒子頂，小穴套。經過壹番配合，棒子唧地壹聲，終於頂進去半截。春圓忘情地哦壹聲，歡快地說道：“好極了。這東西真大，象要將我給捅死壹樣。”

小牛轉著肉棒子，得意洋洋地說道：“厲害的時候在後邊呢，今晚壹定讓妳樂個夠。”小牛感到棒子被壹個肉窩窩套著，又緊又暖的，並沒有因為此前被別人開發過而喪失了魅力。這壹點令小牛大感慶幸。他想到自己給可惡的梅老板戴了帽子，心情多提多好了。

小牛又壹使勁兒，便將棒子給頂到底了。春圓被頂得爽極了，浪叫不已：“小牛呀，妳這東西真好，這下子頂到心上了。”

小牛輕輕抽動著，使棒子在裏邊磨擦著。小牛說道：“既然妳舒服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只是妳叫聲不要太大呀。那個屋裏還有人呢。”說著話，屁股動起來，壹出壹進地大動起來。由於淫水充足，棒子攪得小洞唧唧有聲。小腹撞到屁股上也發出清楚的啪啪聲，聽得二人情緒更好。

春圓壹邊挺著屁股，壹邊哼道：“小牛呀，妳真是男子漢呀。想不到妳的棒子這麽硬，這麽長的，快捅到我的肚子裏了。”

小牛壹邊享受著美女的身子，壹邊問道：“春圓姐，除了我跟妳那男人之外，妳還被哪個男人幹過？”

春圓美目半瞇著，說道：“沒有了。除我男人就是妳了。”

小牛笑道：“這很好。以後妳就讓我壹個人幹吧。妳說好不好？”

春圓哼哼著說道：“以後我只跟著妳。妳可不能不要我呀。我那個死鬼男人，我以後再也不要了。”

小牛又將春圓的大腿放在肩上。這樣春圓的小穴更為突出，棒子可以幹得更深。小牛有節奏地呼呼地幹著，幹得春圓的淫水長流，也不知到底流了多少。

春圓興奮過度，很快就達到了第壹次高潮，爽得她直胡說八道。她從來不知道男女間的快活可以達到這壹種地步。她與梅老板做的時候可沒有如此好的效果。

小牛讓她休息壹會兒之後，就接著‘戰鬥’了。少婦就是比少女會玩。不用小牛吱聲，春圓自動跪到炕上擺出‘虎步’的姿勢。小牛也明白這是怎麽回事。於是，他也上了炕，來到春圓的後邊。他仔細看了看春圓翹屁股的樣子之後，這才挺著家夥轟然而入，入得春圓直叫：“小牛呀，輕壹點呀，妳真想幹死我呀。”

小牛哈哈壹笑，說道：“我會讓妳爽死的。”說著話，壹邊摸著她的白屁股，壹邊猛插著，插得小穴的嫩肉翻翻合合的，樣子好看極了。

小牛在幹的同時，不時還伸手玩春圓的奶子。兩只奶子在這種姿勢下，壹顫壹顫的，煞是迷人。春圓的奶子被小牛玩得脹起老大，奶頭早硬如花生米了。

壹時間，屋裏喘息聲，喘息聲，撞擊聲混合在壹起，充滿了原始的氣息。不大壹會兒，春圓就被小牛幹得全身發軟了。她堅持不住了，便身子往前壹趴，整個人趴下來了。小牛自然不會放過她，也跟著趴下。這樣二人的姿勢又變成另壹勢，叫作‘蟬附’，也稱做‘比翼雙飛’。

春圓壹趴下，小穴夾得緊緊的，小牛插起來不那麽如意，但也同時感到了肉棒被夾得更緊的快活。插了幾十下之後，二人又變為側勢。春圓的壹腿前屈，小牛從後邊進入。

小牛壹邊幹她，壹邊說道：“春圓姐，妳會得花樣真多呀。”

春圓微笑道：“我會得很多妳都沒有見過呢。”說著話，春圓讓小牛躺下，春圓又當起騎士來。玩不多久，又背身騎坐著。

望著自己的肉棒子在春圓水汪汪的小穴裏出出入入，小牛大樂。春圓有意要討他的歡心，嘗試著各種花樣。

她又讓小牛雙腿伸直坐在炕上，自己面對面騎上去。這樣兩人貼得好近呀，又能親熱，又能親吻，還可互相撫摸，享盡男女之樂。

後來，春圓讓小牛站起來，自己跪在她的腳下，再度將棒子吃到嘴裏。又舔又吸的，弄得小牛這回實在忍不住了。春圓趕緊躺下來，小牛立刻趴了上去，沒插多少下，就將滾燙的精液強而有力地射入春圓的穴裏，射得春圓啊啊直叫，充滿了歡樂跟愉快。她伸出雙臂將小牛抱得緊緊，又親又誇的，象在犒勞功臣。

之後二人摟在壹起不動。小牛射精後的玩意就泡在小穴裏。這感覺好極了。當然小牛的東西得說本錢不錯。不然的話，軟得跟面條壹樣，就是想泡在裏邊也不能成功。

春圓等喘息過後才說道：“小牛呀，我終於成為妳的女人了，我好高興呀。我真想多伺候妳幾回。可惜明天我就到娘家了。”

小牛摸著她光滑的身子說道：“咱們以後還有見面的機會呢。妳也不會擔心。”

春圓堅決表示：“我是下了決定要跟妳的，妳可不準對不起我呀。”

小牛嗯了壹聲，說道：“我壹定會妳的。”

春圓問道：“妳有沒有想過要怎麽幫我呢？”

小牛嘆了壹口氣，說道：“咱們先睡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好吧？”

春圓哦了壹聲，閉上美目，就以這樣的姿勢跟小牛壹起入夢了。

天亮之後，小牛漸漸醒來。他向旁邊壹伸手，想摟壹下春圓，不想竟摟了個空。正當他疑惑時，忽覺自己的肉棒直癢癢，象有小蛇般的柔軟之物在掃蕩著。他向自己的下體所在的被子壹看，竟隆起多高來。不用問就知道怎麽回事了。

他想到大美女正用紅唇在舔自己的肉棒子呢，那情景壹定很奇觀。於是小牛將二人共用的被子掀開了。這樣春圓吹簫的精彩畫面便出現了。

從小牛這個角度看，春圓是側著身子，跪著玩的。她的頭壹晃壹晃的，舔得肉棒子直響。那低垂下來的秀發也有節奏地壹搖壹搖的，使她特別有女人味兒。透過頭發的縫隙，可以見到自己粗硬的家夥正享受美女的服務呢。這壹點換了任何男人都會感到很自豪，心裏充滿了征服感。

再看她的身上，白得象雪，光得象瓷。兩只大奶子象兩朵大白花跟著搖擺著。她的腰也在動，圓滾滾的屁股也風騷地聳動著。她的每個部位都似乎在散發著誘人的光芒。

小牛有點忍不住了。他伸手在她的身子上撫摸著，手感真好，象摸著緞子壹般。小牛還誇道：“春圓呀，妳的舌功真是壹流的，我好有福氣呀。”

春圓吐出龜頭來，美目向小牛壹斜，說道：“如果妳要娶了我的話，我壹定會讓妳天天都這樣快活的。”說著話又吞入肉棒子，這下吞得好深，差壹截就到根部了。接下來又連套帶吮的，弄得小牛直哼哼，總想射出來才好。

為了男人的風度，他也得忍著。小牛見春圓的屁股聳動得好看，便說道：“春圓呀，妳的屁股真圓呀，妳把屁股朝向我這邊。”

春圓唔了壹聲，緩緩把屁股轉過來。這樣壹切都清楚了。她的腿並得很緊，那小穴夾成壹條縫，在壹叢黑毛的映襯下好看極了。那朵小菊花也隱隱現現的。

小牛舔了舔嘴唇，說道：“春圓呀，妳把大腿張大些，我看不大清楚。”那女人的部位充滿了神秘感。

春圓乖乖地將大腿張大，這樣菊花綻放了，小穴松開了，各自展現著女人的風采。菊花是緊緊的淡色壹圈，在白生生的屁股的襯托下，很幹凈，很受看。而小穴則裂開壹道縫，露出粉紅的嫩肉，還流出粘乎乎的淫水呢。

小牛誇道：“妳的玩意真好看，也真迷人，看得我都想幹了。”說著話，用手指在那些關鍵部位上玩了起來。

春圓吐出濕淋淋，亮晶晶的龜頭，用充滿蕩意的聲音說道：“現在讓我來幹妳吧。”說著話，春圓爬了起來，握住高高的肉棒子，輕盈地跨了上來，嬌軀下蹲，那毛茸茸的小縫很容易便對正了大龜頭。

春圓皺了壹下眉，說道：“妳的玩意真大呀，會不會把我的小穴給捅壞了呀。”屁股壹沈，便進去了大半根。

小牛哈哈壹笑，說道：“怎麽樣，沒叫妳失望吧？”說著話，壹挺屁股，把棒子挺個盡根。

春圓哦了壹聲，說道：“妳想幹死我呀。飯要壹口壹口地吃，穴也要壹點壹點地插。”說著話，她長出了壹口氣，那種漲滿的快感再度出現，令她神魂飄蕩。

接著春圓在小牛的身上折騰起來，兩只奶子顫動不已。小牛瞧得口幹舌燥，忍不住伸出雙手玩起來，把奶頭玩得以最快的速度硬起來。這是火上澆油，使春圓的欲望更強，使她的吞穴的速度更快。

二人壹起享受起來。喘息聲，呻吟聲，歡呼聲等合在壹起，令二人都覺得爽快。雙方都從對方身上得到了銷魂的快感。至於這場愛之戰到底誰勝誰負，也不必說得那麽明白。

折騰夠了，二人穿衣下炕。在小牛去見老夫妻時，老頭將小牛拉到壹邊說話。老頭壹臉羨慕地說道：“小兄弟呀，妳的功夫不錯呀，壹夜間折騰兩回，都挺了那麽長時間，真是高人吶。老漢我呀，從四十歲開始就沒有那事了。”

小牛聽得好得意，瞅瞅壹臉皺紋的老頭說道：“老人家，四十歲還正當壯年呀，怎麽以後不再做了呢。”

老頭回答道：“哎，當時我們經常鬧矛盾，兒女也都大了，就不大重視那事了。時間壹久，就不再做了。等到現在想做時，也都晚了。想做也做不動了，我硬不起來了。”說話間壹臉的淒涼跟悔恨。

小牛看得很動容，起了同情之心，說道：“老人家不必難過。雖然妳現在年紀稍大，不過只要身體健康，吃點好藥就可以經常享受那事了。我家就是開藥店的，等我下次經過這裏時，送妳點好東西，保妳每天活得跟我壹樣快活。”

老頭頓時露出笑容來，說道：“我先謝謝小兄弟了。”

過不多大會兒，四人壹起吃飯。在桌上老太太望著春圓誇道：“到底是年輕人吶，相貌真漂亮呀。”

小牛壹看春圓，臉蛋白裏透紅，美目熠熠有光，眉宇間充滿了少婦的風情跟水靈。小牛知道這壹變化是自己努力的結果，便對著春圓偷偷地傻笑。春圓找機會踩了他壹腳，小牛這才收回無禮的目光，開始正常吃飯。

小牛跟春圓在飯後給這對老夫妻留下壹些銀兩，然後才告辭而去。壹出了村子，春圓就跟小牛說道：“妳想出什麽法子來幫我了嗎？”

小牛沈吟著說道：“我看只有把妳家欠人家的債先還上吧。這樣就好辦多了。”

春圓反對，說道：“那不行。我嫁給他這麽久，是用我這個人還債的。如果還錢的話，那我不是白嫁他了嗎？不能那麽便宜他。”

小牛想了想說道：“我看不行這樣吧。妳先在娘家住上壹段時間，好好想想辦法。”

春圓問道：“那妳怎麽辦呢？”

小牛回答道：“我回家先呆上幾天，然後再做打算。”

春圓擔心地說道：“只怕妳呆上幾天之後就把我忘個壹幹二凈了。那樣的話，我還不如去死呢。”

小牛哎了壹聲，說道：“瞧妳說得這叫什麽話呀，我能把妳忘了嗎？沒有妳，我可少了不少的快樂呀。”

春圓臉上露出笑容，說道：“這世上的女人有得是，哪個都能讓妳快樂呀，不壹定非得是我。”

小牛安慰道：“世上的女人雖然多，但不壹定都能讓我上。能上的女人只有妳了。”

春圓聽了直笑，說道：“能上的女人也不止我，我知道的。我看妳現在的功夫好極了，壹定是很有實戰經驗的。改天別叫我把妳抓奸在床呀。那樣的話，我壹定胖湊妳壹頓。”聽得小牛哈哈直笑，這趕路本來是很辛苦的事，現在成了壹件讓人開心的好事。

大約到了中午時分吧，馬車到了春圓的娘家村口。春圓依依不舍地下了馬車。小牛安慰她說：“咱們還會見面的，不用著急，我會常常想起妳的。”

春圓深情地望著小牛，堅決地說道：“我今後就是妳的人了，我再不會跟姓梅的在壹起。我會盡快地解決我跟他之間的問題。如果我再回杭州的話，沒有別處可去，我就到妳家去，我會跟妳爸說我肚裏有了妳的種。”

小牛聽了連連擺手道：“這話可不能亂說呀。我老爸最恨搶別人老婆的男人了。那樣的話，我們父子關系算完了。妳不會那麽狠心吧。”

春圓風情無限地望了望小牛，說道：“妳要是對我不起，我就那麽做了。”說著話她向村裏走去。走出幾步後回頭又說道：“我會天天想著妳的。”咬了咬嘴唇，這才快步走了。

小牛望著她的身影是又喜又怕。喜的是自己又得到壹個美女，怕的是這要是讓老爸知道又要大發脾氣。他壹定會拿著刀來追殺我的。這事在杭州城可是臭不可聞的。這事傳出去的話，老爹只怕都沒有臉見人。看來這事暫時是不能公開的，只能放在心裏。

他又往南看了看。隔著壹道遠山，山那邊就是家鄉了。那不過是幾十裏路，很快會到的。可是小牛壹想到回家，心跳還會加快的。離家這些日子，不知道老爸有沒有消氣呀。繼母跟小袖呢，會不會象從前壹樣對我呢？小牛望著遠方直發傻。

他開始考慮下壹步的行動。是馬上回杭州好呢，還是折身回去，到蝸牛村看壹眼甜妞跟他的父親呢？甜妞的事怎麽處理呢？她是壹個堅強而樸實的姑娘，用來當老婆，那是相當合適的。不如我先娶了她。可要是讓月琳知道了，壹定會很傷心吧。唉，女人的事都是難辦呀。

我老爸對我意見再大，他也是老爸。我有再大的錯，他也應該原諒的。如果他不肯原諒我，我就再走好了。這次出來很遺憾的是還是沒有學到本事。等下次出去的時候，不學到本事，我就不回來了。他由此又回想起師娘，月琳，月影她們來。人家女人都能飛，都能殺敵，哪象自己這麽沒用。通常來說我打倒對方都得玩心眼，真是男人的恥辱呀。想來想去，小牛還是決定先去看壹眼甜妞再說。答應別人的事怎麽能不算數呢？

小牛坐到馬車上，望了壹眼春圓娘家的村莊，掉頭向蝸牛村而去。這回沒有春圓相伴，雖然寂寞些，但趕路也會更快的。

小牛壹個人駕著車向蝸牛村趕去。沒有女人相伴，他的心境又恢復了孤獨跟平靜。不過他不知道該怎麽處理當前的事。

當他趕到蝸牛村老李家的時候，老李頭從屋裏跑出來笑道：“小牛呀，妳真是個守信用的孩子，我們沒有看錯人。”

小牛被人家壹誇，心裏很高興，便傻笑了幾聲。他的笑聲引來了屋裏的另壹個人，那就是甜妞。甜妞帶著幾分羞澀走出來，見到他後，臉上露出含蓄的微笑，象是壹個有幾分窘態的新娘子。她穿著花布衣服，很淳樸很平凡的打扮，象壹朵村野的小花。

老李頭見女兒不敢直視小牛，便微笑道：“甜妞呀，妳看看呀，到底是英雄呀，真守信用呀，咱們總算是沒有白費心思。女兒呀，妳算是有福了。”

甜妞朝小牛笑了笑，將院門打開，說了聲：“小牛哥，快請進院子吧。”聲音柔和友好，聽得小牛心裏好受。他哎了壹聲，便興沖沖地將馬車趕了進來。

進院子之後，小牛又來到自己那匹笨馬前，摸摸馬頭。那馬已經跟小牛熟兒了，見到小牛，樂得連叫數聲，直搖尾巴。

老李頭湊上來說道：“這個家夥，自從妳走了之後，就不愛吃食。妳壹回來，它可歡思多了。”

小牛含笑道：“謝謝老人家照顧它。”

老李頭指指自己的女兒，說道：“我哪有什麽功呀，主要是我女兒餵它，象照顧自己的親人壹樣。”

壹句話說得甜妞的小臉都羞紅了。小牛很認真地向甜妞壹鞠躬，甜妞也禮貌地還禮。老李頭在旁大笑，說道：“還沒有到日子呢，妳們不用這麽急的。”

小牛聽了直是笑。而甜妞白了老李頭壹眼之後，將臉都轉過去了。小牛冷眼旁觀，越發覺得甜妞這姑娘可愛有意思，是個難得的好姑娘。

小牛並不是粗心人。他給甜妞買了些手飾，也給老李頭買了些好肉好酒什麽的。當他拿出來時，二人都有了笑容。

老李頭馬上吩咐甜妞將燒雞給切好了，再把酒燙好。甜妞答應著去忙活了。甜妞出屋之後，老李頭問道：“我這個女兒怎麽樣？”

小牛點點頭，說道：“是壹個百裏挑壹的好姑娘。”

老李頭呵呵地笑起來，說道：“妳說這話算是有眼光。如果妳在這壹片住得久壹些，妳會發現，我女兒是這壹帶最好看的姑娘，人品也是最好的。不然的話，那個‘鬼見愁’不會那麽著急地來搶她。”

小牛微笑道：“我自然知道甜妞的好處了。對了，老丈，這兩天沒有人再來鬧事吧？”

老李頭回答道：“沒有呀，壹直挺平靜的。我猜那些土匪壹定是死光了。不然的話，他們不會那麽消停的。”

小牛嗯了壹聲，說道：“這就好，這就好。”心裏尋思著，最好是那位姐姐已將這些土匪殺光了，可千萬不要再留下尾巴了，否則可是後患無窮了。到於那位厲害的姐姐究竟是什麽人，小牛想到現在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人家舉手投足之間，便將敵人紛紛擊敗，自然是師娘跟月琳壹類的人物了，跟自己這個凡夫俗子不同。等有機會再遇上她時，可壹定得向她道聲謝謝。如果沒有她幫忙的話，自己跟甜妞只怕要壞事。甜妞可能會活下去，土匪絕不會饒了自己這個搗亂的家夥。

甜妞的手腳很麻利，不過多壹會兒，已將壹些東西端了上來，除了切好現成的燒雞之外，還有家裏的雞蛋跟蔬菜等等。本是極尋常的小菜，經過甜妞的手之後，都冒著令人胃口大開的香氣。還沒等吃呢，小牛食欲就已經被甜妞征服了。

甜妞末了還不忘了說聲：“小戶人家，沒什麽好吃的，我又不會做東西，小牛哥妳就將就著用吧。”

小牛舔了舔嘴唇，說道：“光聞菜味兒，我就要醉了。”說著話要讓甜妞上桌，甜妞說啥不上。

小牛轉頭望著老李頭。老李頭已經在桌旁坐了下來，說道：“按照我們鄉下的規矩，有客人來的時候，女孩子家是不能上桌的。”

小牛點了點頭，啊了壹聲，然後說道：“我現在不是妳們的客人，咱們也算是自己人了。甜妞呀，妳就上來吃飯吧，不要搞得那麽生嘛。”

甜妞聽了舒服，將目光對準了老李頭。老李頭點了點頭，說道：“女兒呀，既然小牛這麽說了，咱們還說什麽呢？妳就上來吧。”甜妞嗯了壹聲，這才脫鞋上炕跟二人壹起吃東西了。

在桌上，小牛吃著甜妞做的東西，越吃越有胃口。對於買來的燒雞，倒興趣不高。老李頭給彼此倒上酒，興致勃勃地跟小牛喝起酒來。小牛的酒量相當不錯，再加上心情好，也就毫不裝假地喝起來。想不到，不等吃完東西呢，就把老李頭給喝多了。老李頭喝多之後，滿臉通紅，話也格外多起來，無非是回顧青年時代自己有多麽勇敢跟英俊，或者是誇甜妞她媽有多麽漂亮，自己是如何從眾多的追求者中脫穎而出，擊敗勁敵，最後獲得成功的。

連甜妞都感到新鮮。這些事老李頭壹直放在心裏，從沒有跟人說起過。這下子借著酒勁兒說出來，當真是滔滔不絕，聽得小牛跟甜妞大感興趣。盡管聽得出來，老李頭這些話裏有些誇張成分，但他們二人都想壹直聽下去。那些陳年往事能帶給人無窮無盡的愉快跟歡樂。遺憾的是，老李頭講著講著就頭暈了。甜妞連忙給父親鋪好被子，讓他先休息了。

剩下他們二人時，甜妞又有幾分害羞了。小牛安慰道：“甜妞呀，我沒有那麽可怕吧？我不會欺侮妳妳的。”

甜妞的美目壹瞇，小聲道：“那可不壹定呀。咱們剛認識的第壹天，妳就沒少占我便宜。”

小牛嘿嘿壹笑，說道：“那也不能怪我呀。當時是情況特殊呀，不那麽幹的話，咱們都不能沖出虎口來。”

甜妞哦了壹聲，說道：“小牛哥，妳當時可真勇敢呀。妳明知道沒有把握救我出來，可妳還是去了。咱們根本就沒有見過面，就憑我爹的壹席話，妳就不顧個人安危去救我，這份俠義跟這份膽色都令人敬佩。也更叫小妹我感動。”

小牛淡淡壹笑，很有正氣地說道：“甜妞呀，妳太客氣了。我是個男人呀，壹見到不平的事，我總忍不住要管的。只要認準的事，我都會努力去做的。不管成功不成功，都會盡力的。”

甜妞誇道：“那是妳人好呀，也是我的幸運。”

小牛笑了笑說道：“可惜的是呀，我的本事太差了，幾乎令咱們倆都陷在那裏。還好，老天爺保佑呀，給咱們送來壹個救星。哪天碰到這位恩人，我壹定得好好謝謝人家呀。”

甜妞沈思著，說道：“那壹定是壹位很美很美的姐姐。”

小牛附和道：“跟妳壹樣的美女。”

甜妞搖了搖頭，說道：“她壹定要比我漂亮得多。我跟她比，根本是壹個天上，壹個地下的。”

小牛不解地問道：“當時她是蒙著臉的，妳怎麽能知道她長得什麽樣子呢？我不信她比妳美。”

甜妞堅決表示：“我說得壹定不錯。她的那個身影真是好極了，象是畫中仙子壹般的身材。就憑這個，我就差遠了。”

小牛嘿嘿壹笑，說道：“備不住是個大麻臉呢。”

甜妞抿嘴壹笑，說道：“那怎麽可能呢？上天不會對她那樣的。她也是壹個好人，還是壹個俠女呢。如果讓我再遇上她，我壹定得跟她學本事，殺光這世上的壞人，省得好人受氣。”

小牛點頭道：“妳這個想法我同意。這世上如果沒有壞人，可就太完美了。”

甜妞說道：“小牛哥，沒有酒了，我再給妳熱壹些吧。”

小牛望了望空空的酒杯，連忙說道：“這就已經夠了，這正好，再喝下去的話，我就跟爹壹樣喝倒了。我可不想讓妳看到我倒下的樣子。那樣子難看極了。”

甜妞微笑道：“小牛哥，妳喝多的時候不會亂說話，發脾氣吧？”

小牛壹擺手，說道：“那怎麽會呢？我這個人壹喝多呀，就特別沒有主意。別人說什麽，我就聽什麽。”

甜妞嘻嘻壹笑，說道：“真的是這樣呀，那我好想試壹下。我再給妳來點酒吧，咱們正好試驗試驗。”

小牛忙說道：“以後機會多得是，今天就別試了。我可怕在妳面前失態呀。”

甜妞見小牛不肯喝了，便開始收拾桌子。小牛喝得不多，但也感到臉上熱了。不過還好，壹切正常，他還能穿鞋幫甜妞幹活呢。當二人來到廚房時，廚房點著油燈，光線挺暗的。在燈光下，甜妞展現出壹種朦朧的美。她彎著腰在洗碗呢。

小牛正看到燈光照到她翹起的屁股上。盡管看到的是隔著褲子的，但那圓滿的形狀，翹翹的線條，還是令小牛大為沖動，尤其是酒後抑制力減弱的時候。他的心跳得厲害，象要跳出肚子壹般。他下意識地想要幹點什麽。他有點害怕，生怕自己幹出什麽失禮的事來。

欲望象火壹樣燒著小牛的心。他口幹舌燥，最想幹的事是快點離開甜妞。這樣的話，他才能冷靜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