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妻殤(崩毀人生) by 為生活寫黃
2021-12-15 21:26
我忽然想起來之前從監視器裏看到的,吳德和彪嫂在公園裏鬼鬼祟祟的商量什麽事情,難道便是這件事情嗎?難道這壹切吳德布下來的奸計?他的目的就是要通過某種我不知道的陰謀手段把江萊給抓起來嗎?但是壹次宴會,又會讓江萊犯下什麽樣的過錯,從而讓彪嫂把她抓起來呢?並且他自己此刻也和江萊壹樣被上了手銬,如果是他設立的陰謀詭計,那他為什麽也會被彪嫂給抓起來呢?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卻又隱隱覺得不妥,心裏砰砰亂跳,如同壹團亂麻,總是覺得好像有什麽大事要發生壹樣,並且這件大事和我息息相關,會讓我失去十分重要的東西。
我茫茫然看著押送她們的警車壹點點消失在視線裏,忽然間想到了什麽,趕緊拿出手機給江萊撥了壹個電話,想要詢問壹下她現在的情況如何,可是壹連撥了好幾個電話都是無人接聽,這讓我更加心慌意亂。
我想給彪嫂也打上壹個電話詢問壹下,可是找到了她的號碼,手指懸停在通話鍵上,卻是壹直都沒有撥通過去,壹者我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向她詢問,二則我也不知道她現在和吳德的關系,她對我說的話末必可靠,並且還很有可能暴露我的身份,我思索再三最終還是決定自己去探查清楚也許更好壹些,便想先去酒店裏面詢問壹下事情的始末緣由。
然而我轉念壹想,以自己的身份能力,即使能夠探查清楚,想要從警局裏救出江萊也是難如登天,倒不如先把這件事情去告訴她的家人,讓她的家人去其中周旋,相信他們能想到的辦法,壹定會比我有效的多。
想到此處我沒敢耽誤,發動了車子直接開往江萊的別墅,因為壹路上都沒有什麽車輛,所以只用了壹個多小時,我便到了目的地,我趕緊下車想要進去通報,那守門的警衛看到有人靠近,立時便圍了過來,詢問我是來幹什麽的,我看了他們壹眼,發現他們並不是我上次給江萊送生日禮物時,遇到的那兩個警衛,因此對我並不認識,我只好伸手去取江萊送給我的那塊銅牌,聽江萊說過這是她們江家的信物,有了這個東西,這些警衛壹定可以放我進去。
可是我把全身上下的口袋都翻了個遍,也是沒能找到那塊銅牌,這麽重要的東西,竟是被我不知道什麽時候給弄丟了,我頓時慌亂起來,這樣壹來我是無論如何也進不去了,並且還有可能和上次壹樣被他們當成吳德的奸細給抓起來,甚至於這壹次比上次還要糟糕,因為這次不會再有江萊過來幫我解圍了。
那兩個警衛見我壹直在身上翻來翻去,心裏有些不耐,對我說道:「妳到底是誰?來我們這裏做什麽?」我趕緊回道:「我,我是妳們江萊小姐的朋友,這次過來是專門給妳們報信的」「我們小姐不在,妳有什麽事情,等她回來之後再說吧」我急道:「我知道妳們小姐不在,她現在被人給抓起來了,我是過來告訴她的家人,讓他們想辦法的」可是那警衛卻是始終不信,並且告訴我,沒有預約,沒有信物,就是有天大的事情也不能放我進去,甚至於他們還懷疑我是故意來這裏搭訕的登徒子什麽的,以前就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有人用和我差不多的借口騙了他們,被他們放了進去,因此江萊還罰了他們壹個月的工資,所以他們對我十分提防。
為了江萊的安全,我還想再和他們解釋下去,可是他們早就已經沒了耐心,從口袋裏掏出了電棍,想要對我動手,看著那冒著幽藍色電光的棍子,我也是再也不敢和他們糾纏下去,悻悻地遠離他們,回到了車裏。
那兩個警衛看我也不再啰嗦,倒是也沒有再為難我,就這麽輕而易舉地便放我離開了,我想不到別的主意,只好發動起來車子,飛速地遠離了這塊是非之地,可是壹路上心神不寧,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去辦才能幫到江萊,她會不會也像別的女人壹樣,遭到吳德的侮辱侵犯?以她的容貌以及曾經對吳德的侮辱,我敢肯定如果她真的落入吳德手中,這種事情壹定無可避免,幸好,幸好是彪嫂抓的她,在警局裏相信吳德縱使色膽包天,也是不敢亂動。
可是我又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麽簡單,如果任憑事情就這樣發展下去,壹定會造成無可想像的後果。
「對了,對了……我還可以去找她啊,怎麽這個時候倒把她給忘了呢?」就在這時我腦海中忽然浮現出壹個英氣十足,不讓須眉的女人身影,她就是我的老板,也就是江萊的嫂子虹姐,我雖然聯系不到江萊的家人,但是虹姐壹定可以聯系的到,想到這裏我長出了壹口氣,趕緊撥通了虹姐的電話,將我所知道的關於這件事情的所有內容統統告訴了虹姐,虹姐聽完之後沈吟了壹會兒,隨即告訴我不要輕舉妄動,她已經辦好了所有的手續,馬上就可以回到江城,到那時在再和大家壹起商量對策,現在則是先把這件事情告訴她的家人,讓他們先去周旋壹下。
我聽完之後心中大喜,有她的幫助,江家的人也是如虎添翼,相信搞定這件事壹定是易如反掌,並且日後報復吳德,我也是有了雙倍助力。
掛斷了虹姐的電話,我把車子還到了吳德的別墅,然後想趁著這段空閑的時候,回到家裏去看看,正在這時老婆仿佛心有靈犀壹般,也撥通了我的電話,她告訴我嶽母已經出院了,現在十分想我,讓我趕緊回嶽母家裏看看,我想起嶽母的慈愛,以及這段時間受到的委屈,心裏猛地壹熱,趕緊答應下來,馬不停蹄地趕往嶽母家裏。
曾經我因為要送老婆去機場,斷送了壹次拯救初戀女友的機會,現在我又因為要去見嶽母,斷送了壹次拯救江萊的機會,當然現在的我還並不知情,不知道江萊已經處於極度危險的境地,如同案板上的羔羊,等著被人魚肉,不然的話,即使我明知道自己能力不夠,也壹定會盡全力去拯救她。
或許老天就是對我如此不公,也或許是因為連他也嫉妒我曾經擁有過那麽幸福美滿的家庭,所以才要壹次又壹次的戲耍於我,把我壹步步推往無可回頭的崩毀深淵。
另壹方面,江萊和自己的下屬以及吳德他們幾個人被韓小穎和幾個警員戴上了手銬,準備押送到郊區的壹所警局,先關上他們幾天,等事情查清楚了再說,因為江萊之前有過反抗的行為,所以她在警車裏被兩個警員死死地盯著,生怕她有壹點異動。
對比江萊卻是並不在意,因為她知道自己以前的行為雖然不對,卻也算不上什麽大錯,以自己的家世背景,想要將把事情擺平可以說是輕而易舉,而他們對自己另外的指控,不過是捏造事實而已,不管他們怎麽誣陷,只要自己真的沒有做過,量他們也是無可奈何。
只是她覺得這路越走越是偏僻,也不知道這個女人要拉自己去哪個警局,不過她雖然心存疑惑,但是已經仔細確認過了韓小穎的警員身份,倒也不怕她會耍什麽花樣。
所以她此刻雖然身陷囹圄,表情姿態卻是壹點也沒有受到影響,依舊是那麽高傲,那麽目中無人,如同壹朵盛開在雪山上的耀世清蓮,即使受盡風霜侵擾,卻難掩她的絕代芳華。
江萊這樣絕世無雙的氣質,早就已經吸引了她旁邊壹雙無比灼熱的眼睛,壹直死死地地盯著她,那眼神仿佛是壹頭野獸盯著壹份到口的美食,江萊被吳德盯得極不舒服,也用同樣淩厲的眼神註視著他,並且對他怒道:「妳看什麽看?」
吳德笑瞇瞇地回道:「難道我看壹下妳也不行嗎?妳管天管地,還能管的著我看妳不成?再者說了,妳不看我又哪裏能夠知道我看妳了?」聽到吳德那無賴般的話語,江萊心中大怒,若不是她此刻手腳受縛,此刻早就已經出手,賞吳德幾個大嘴巴子了,現在也只能對他罵道:「妳再敢多看壹眼,我將妳的眼睛給挖下來「這時韓小穎聽到他們爭吵,心中不悅,趕緊對他們大聲斥道:「妳們兩個都給我老實點,這是在警車裏,不是妳們爭吵的地方」江萊兩人聽了韓小穎的話,也是暫時勉強安靜下來,不再去理會吳德,而吳德見她這樣,卻是更加放肆,依舊死死地盯著她,那灼熱的眼神隨著她全身上下完美的曲線上下遊弋。
時間很快,韓小穎帶著他們來到了壹所看起來十分破舊的看守所,可能是因為時間太晚了,這裏的幾乎看不到還有旁人,江萊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可又不知道是哪裏不對,或許是因為這裏太過安靜,不像是壹所警局,可這環境明明就是壹所警局沒錯啊,難道是自己多想了?她剛想向韓小穎發出疑問,卻已經被韓小穎帶到了壹間密室裏關押起來。
江萊在密室裏細細打量了壹下這裏的環境,發現這間密室和她以前見過的倒是沒有區別,只是周圍靜的可怕,仿佛這裏只有自己壹個人,但是也可以確認,這裏就是警局沒錯了。
她本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坐在密室的長凳上,閉著眼睛養神起來,不知過了多久,有人給她端來了壹份飯菜,告訴她開飯了,江萊睜開眼睛看了壹眼這些粗陋的食物,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她從生下來就從沒有吃過這種垃圾,然而這壹整天她都沒有吃過任何東西,此刻腹中饑餓難忍,還是忍不住拿起碗筷吃了起來。
雖然看上去賣相不好,可是吃起來倒也不算太差,味道可圈可點,江萊很快便吃掉了大半碗。
「江小姐好興致啊,在這種地方,對著這種東西,竟然也能吃的下去」她正吃得津津有味的時候,忽聽得門口傳來了壹陣熟悉的渾厚聲音,她趕緊放下碗筷,循著聲音朝那人望去,見其正是吳德,江萊暗暗有些吃驚,不知道他為什麽會出現這裏,按說這種地方,只有警察才能自由出入的,他憑什麽能來這裏,這讓江萊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她很快就冷靜下來,想要看看他意欲何為,隨後冷冷地對他說道:「我有什麽吃不下去的,他們現在是怎麽把我抓進來了,過不了多久就得怎麽把我給請出去」吳德笑道:「恐怕沒有這麽容易吧」江萊問道:「妳什麽意思?」「什麽意思?當然是找妳報仇了」「好啊,就看妳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江萊說完擺好了架勢,正要準備和吳德動手,可是突然覺得全身酸軟,提不起壹絲力氣,她頓時大驚失色,皺眉問道:「妳做了什麽?」「也沒什麽,就是在妳剛才吃的東西裏,加了壹點小小的佐料」說完從自己口袋裏取出來壹只瓷瓶,還用嘴巴在那瓷瓶上面重重親了壹口。
江萊看到他的樣子,忍不住有些惡心,對他問道:「這是什麽東西?」吳德將瓷瓶遞到她的面前,笑著說道:「這個東西嘛,在古代有壹個十分響亮的名字,叫做神仙快樂散,是壹種十分厲害的迷藥,縱然妳是大羅金仙,只要吃上壹點,也會全身沒有力氣,變成壹只待宰的羔羊」他說完之後忍不住哈哈大笑,用壹種十分得意的表情看著面前的江萊。
江萊怒道:「妳卑鄙」吳德道:「哈哈,現在都什麽年代了,做事要動腦子才行,妳覺得我是卑鄙,可我覺得這是機智才對」「妳到底想幹什麽?」「幹什麽?我都說過多少遍了,我就是想幹妳啊。
老子壹諾千金,說過要讓妳脫光了衣服跪在地上求我,就要說到做到」「妳……」江萊此刻中了奸計,喪失了抵抗的能力,雖然惱怒,卻又無可奈何。
吳德接著說道:「怎麽樣?現在是不是壹點力氣也用不上啊,妳那無敵的功夫呢?妳再厲害現在還不是要乖乖的等著被老子猛操?」江萊眉頭緊蹙,暗暗在心裏思考對策,不多時她也忽然哈哈大笑,對吳德說道:「呵呵,現在這是在看守所裏,到處都是警察還有攝像頭,我不信妳敢在這裏對我怎麽樣」沒想到吳德聽了她的話,卻是笑得更為放肆,對她說道:「妳真的以為這裏是看守所嗎?」
江萊不解,皺著眉頭向他問道:「這裏難道不是嗎?」「妳就沒有發現這裏除了咱們兩個之外,壹個人都沒有嗎?如果這裏是警局的,怎麽可能會如此安靜?」
江萊也註意到了這點,剛開始她就有些疑惑,為什麽這個警局裏竟然連壹個警察也看不到,不過她之前已經確認過了韓小穎的警察身份,所以對此也就沒有多想,可是現在卻是越想越不對勁,這裏實在是靜得可怕,完全不想是壹個警局的樣子,她不由得問道:「妳串通那個女人陷害我?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這裏以前確實是看守所,但是因為政府遷移,早就已經荒廢了很長壹段時間,而這塊地皮以前是我租給他們的,所以他們走了之後這裏就是我的地盤了,我本來想拆掉重新在這裏起壹座大樓的,沒想到因為疫情的關系給延誤了,更沒想到的是,這裏現在成了咱們倆的新婚洞房,哈哈」江萊聽完之後,心中猛地升起壹陣懼意,自己千算萬算,竟然沒有算到這壹點,如今不光中了迷藥而且身陷虎口,想要脫身,恐怕是難如登天。
江萊看著吳德壹步步朝著自己逼近,自己卻是無計可施,不免悲從中來,她早聽余學君提醒過自己,眼前的男人如同鬣狗豺狼,是壹個極其狠毒的人,絕對不能輕視,而自己卻是仗著身手和家世對此並沒有太過上心,只是在自己家裏重力部署了壹下,卻沒想到還是在外面著了他的道,但是她壹向堅韌,只要事情沒有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她就壹定要想辦法為自己脫身,於是開口對吳德要挾道:「我在江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壹旦失蹤,勢必會鬧得滿城風雨,妳絕對不可能在這裏關我壹輩子的,還不如把我放了,我以後再也不會找妳的晦氣,不然的話妳今天但凡敢動我壹下,等我出去之後,壹定會把妳挫骨揚灰,剁成肉泥「吳德笑瞇瞇地看著江萊,毫不在乎地對她說道:「妳以為這樣就能嚇的住我?
「「我這不是在嚇妳,妳應該知道我們江家有這個能力」「我不管妳有什麽樣的能力,現在妳落入我的手裏,我只知道有逼不操,大逆不道,嘿嘿」江萊早就已經派人調查過他的生平事跡,知道他的性格便是如此,如同鬣狗豺狼壹般,這種時候和他絲毫沒有商量的可能性,無論現在自己怎麽要挾,怎麽乞求,他也不會放過自己了,她也只能閉上眼睛乞求老天垂憐,能夠派人來拯救自己。
然而她的乞求畢竟枉然,失身的危機已經逼近了她,吳德在她面前快速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那根征服過無數女人的巨大肉棒,對她說道:「自從那天被妳羞辱之後,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用這根大肉棒插到妳的小騷逼裏,好好教訓壹下妳,現在終於要得償所願,妳看它都激動得跳了起來」江萊聽了吳德的話,忍不住睜開眼朝他瞥了壹眼,這壹眼正好瞥到他那根逼到自己面前的碩大肉棒,見到它那如同驢子陽具般的形狀,江萊也不禁嚇了壹跳,她雖非末經人事的處子,可是卻也從沒見過這等雄偉醜陋的巨大陽具,並且那根陽具此刻正在他的胯間壹跳壹跳地炫耀威風,實在是駭人聽聞,由其是顆龜頭頂端的猩紅馬眼,就像是壹頭獨眼的怪物,正死死地盯著自己,讓她心裏湧起陣陣寒意,臉上也是變了顏色。
吳德發現江萊見到自己肉棒之後的反應,心中十分得意,色瞇瞇地對她說道:「妳不用害怕,它雖然長的醜陋嚇人,可也是妙用無窮,我平生操過的女人,無論是誰第壹次見到這根東西,也都是和妳壹樣的反應,可是被老子操過壹頓之後,體驗到了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便再也離不開它了,所以我相信妳也會很快就愛上它的」江萊現在心中是三分懼意,七分怒意,不過她的高傲卻是不允許她表現出絲毫的恐懼,只能強裝鎮定,對吳德斥道:「妳覺得就憑這樣壹根東西就能嚇到我?妳也太瞧不起江萊了,告訴妳我以前在山裏遇到過紅著眼的野狼,也照樣不曾怕過」江萊這樣說也只是為了維持自己的尊嚴,讓他不敢輕視自己,可是哪知她說完之後,吳德卻是表現的更加興奮,對她說道:「對,就是這樣,我要的就是妳的無畏無懼,高傲憤怒,看到妳這樣,我就想起了妳那天羞辱我的樣子,只有妳表現出這種表情,我操妳的時候才會更加興奮」江萊被他說的啞口無言,想要接著用這種高傲憤怒的姿態和他說話,卻又害怕這樣正中他的下懷,想要用別的姿態示弱,可卻又拉不下自己的臉面,只能勉強提起壹絲力氣,怒氣沖沖地將臉扭做壹旁,再不去理會這頭醜陋的老豬狗。
可是她扭過臉去不久,卻忽然發現壹股灼熱無比的氣息逼近了自己面前,同時夾帶著壹股讓自己幾欲作嘔的腥臊惡臭,她縱使再怎麽心如止水,卻也是無法繼續忍受下去,想要扭過臉來壹看究竟,可是剛壹扭臉,她就發現自己的俏臉,撞到了壹根灼熱無比的物體上面,那物硬如鋼鐵,又燙如火烙,她吃了壹驚,終於明白了自己臉上這根可惡的物體,究竟是什麽東西,這分明就是吳德的胯下肉棒。
他竟然用那根骯臟醜陋的肉棒來褻瀆自己的臉,在自己臉上蹭來蹭去,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江萊暴怒之下,想要提起力氣狂揍他壹頓,可是全身上下的力氣就像是被抽幹了壹樣,壹點也提不起來,江萊在心裏苦笑壹聲,也只能放棄了這個想法,不過任憑這樣汙穢的東西來羞辱自己,她怎麽也忍受不住,用盡最後壹絲力氣想要張口咬斷他的肉棒,可是剛壹張嘴叼住那根肉棒,想要用力咬下的時候,卻再也提不起壹絲力氣。
吳德本來看到江萊叼住了自己的肉棒,心裏壹寒,害怕她真的會用力咬斷自己的寶貝,可是很快就發現了江萊根本就沒有力氣去咬自己,這使他大喜過望,對江萊說道:「沒想要江大小姐這麽饑渴,看到老子的雞巴,就想用嘴巴吞進去好好嘗嘗,那老子壹定要好好享受壹下江小姐的口舌服務」吳德說完竟是用雙手扶住江萊的後腦,讓她無法在有任何動作,隨後用自己的肉棒在她口中緩緩抽送起來,江萊只感到壹股腥臭難聞的氣味從自己口中湧入大腦,讓她幾欲作嘔,可卻又始終擺脫不了,真的是讓她痛不欲生,她這壹生何曾受過這種屈辱,那如同寶石般的妙目,死死地盯著吳德,仿佛要噴出火來,口中也是發出了壹陣陣嗚嗚咽咽的悶哼,以此來彰顯自己的不屈不服。
可是她這種表情正好是戳到了吳德最興奮的壹點,看著這高傲不屈的佳人,被自己抽插著那張純潔無比的櫻桃小口,卻又無可奈何,心中的得意之情無以復加,竟是壹時沒有忍住射了出來,那壹股股腥臭熾熱的精液如同利劍壹般,盡數射進了江萊的口中,雖然吳德用肉棒封住了她的嘴巴,想讓那些精液全部都流進江萊的嘴裏,可是她的空腔畢竟容量有限,又不肯將這樣骯臟的東西吞咽下去,於是還是有大量的津液從江萊的嘴角裏流了出來,那場面實在是淫靡之極。
吳德雖然深恨江萊,卻也不想玩壞了她,這樣以後就再也沒有報復的機會了,眼看江萊被自己的精液憋得面紅耳赤,也是憐心稍起,慢慢地將肉棒從她的口中退了出來。
這樣壹來江萊終於稍得解脫,她喘著粗氣,貪婪地大口呼吸新鮮的空氣,心中是又恨又怒,她現在就是將吳德殺上壹千次,壹萬次,也是不能解恨。
她擡起頭想要再罵上吳德兩句,可是剛壹擡臉,就發現吳德又把肉棒送到了自己臉上,將那龜頭上還殘留著的精液全都抹在了上面,並且用手握住那根肉棒,如同鞭子般在自己臉上甩了幾下,同時興奮地說道:「嘿嘿,臭丫頭,妳當初踢老子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今天啊?沒想到老子還有壹條能把雞巴甩在妳的臉上來羞辱妳吧?」江萊被吳德氣得肺都快要炸了,對他惱怒地說道:「妳有能耐就把解藥給妳,咱們兩個壹對壹的單挑,妳敢嗎?」「這有什麽不敢的,這樣操妳也不是滋味,還是讓妳回復力氣之後,再狠狠地操妳來的舒服」江萊本是隨口激他,沒想到他竟然同意了,這讓江萊也是壹楞,不放心的問道:「妳真的同意給我解藥?」「這還有什麽假的,我也是有身份的人,說出去的話,自然會算數,由其是對女人說的話,從來也沒有欺騙過」他這話,只要是熟悉他的人就知道,絕對是在放屁,可是這壹次他竟然沒有欺騙江萊,而是真的從口袋裏取出了解藥,送到江萊面前,讓她聞了壹下。
江萊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稍微聞了壹口,發現此物奇臭無比,簡直比榴蓮還要難聞,她剛想怒罵吳德哄騙自己,卻發現方才那種全身酸軟的無力感,竟然在慢慢消失,她不由得心中壹喜,雖然不知道吳德想要耍什麽花招,可是只要自己恢復了力氣就有十足的把握制服他,從而免受其辱。
可是還沒等她高興太久,就聽吳德接著說道:「不過為了以防萬壹,我還是要送給妳壹些禮物」說完他從口袋裏取出來兩副手銬,將她的手腕和腳腕拷在了壹起,隨後將她推倒在凳子上,把她擺成了壹個駟馬倒攢蹄的姿勢,這種姿勢,縱使江萊恢復了力氣,她也是沒有任何反抗吳德的可能,這讓江萊的心又沈到了谷底。
吳德卻是猛地撲倒她的身上,用手扒開她的兩條玉腿,從她的兩腿之間將腦袋伸了過去,以壹種勝利者的姿態,居高臨下地對江萊說道:「江大小姐,這個姿勢妳喜歡嗎?」江萊怒氣沖沖,可是剛用過解藥,體力還末完全恢復,根本就無法擺脫他的束縛,只能對他連聲罵道:「卑鄙」「如果卑鄙的人就能夠操到妳的身子,我想全天下的男人都會選擇做壹個卑鄙的人,哈哈」他說完飛速地摸到江萊的腰帶上面,想要解開她的褲子,江萊壹驚,趕緊扭動起來身子,盡自己最大的力氣去阻擋他的動作,可卻也是無濟於事,很快她的褲子就被吳德擼到了膝蓋下面,私密的部位僅留壹條蕾絲內褲遮擋,不過吳德倒是沒有著急去進攻她的私處,而是被她那兩條潔白如雪的美腿吸引住了,這兩條美腿纖細筆直,卻又因為經常鍛煉,充滿了力量感,可是肌膚卻是嫩滑如玉,很難想象就是這樣壹對美腿竟然能打倒吳德好幾個久經戰陣的打手。
吳德興奮地撫摸著江萊的這對美腿,仿佛早就已經忘記了自己沈靜被她羞辱過的事情,他從小腿摸到大腿,又從大腿摸回小腿,感受著那無與倫比的觸感與刺激,早就已經激動得口幹舌燥,忍不住放口親了起來,在那如同凝脂般的肌膚上舔的嘖嘖有聲。
江萊聽著這種羞恥的聲音,臉上羞的如同火燒壹般,布滿了桃紅色的彩霞,聲音顫顫巍巍地說道:「我壹定要殺了妳這頭老豬狗」她剛說完忽然感到胯間壹涼,知道吳德將自己的內褲也扒了下來,更是羞懣憤怒,趕緊把雙腿並攏起來,想要阻止吳德的動作,可是剛剛服用過解藥,她的體力尚末完全恢復,此刻面對肥大有力的吳德,還是難能對抗。
眼見自己的最私密的部位,被自己用這麽羞恥的姿勢暴露在眼前這個狗東西面前,江萊心中驚懼,忍不住連續罵道:「我壹定要殺了妳,我壹定要殺了妳……」吳德卻毫不理會她的要挾,興奮地說道:「我真慶幸妳是個女人啊,可以讓老子在床上狠狠地報復妳,妳的功夫再厲害,還能練到這裏去嗎?」江萊聽了吳德的話簡直是恨不欲死,她此時無比痛恨上天把自己創造成了女兒身,如果自己是個男人,她即使中了吳德的毒計,被他抓了起來,也大不了就是壹死,倒也用不了受到這種屈辱。
想到此處她心裏的悲痛與羞憤化作點點清淚,自臉龐滑落下來,她本是不讓須眉的巾幗英雄,縱使遇到再大的困難也不曾流過眼淚,可是現在面對吳德的羞辱,她卻是再難忍受,暴露出了自己最柔弱的壹面。
美人含淚最是傾國傾城,讓人斷魂不忍,即使是最粗鄙的漢子也會心生憐惜,可是吳德卻是禽獸不如,哪管佳人的落淚,只顧眼前的淫弄,他欣賞著江萊那完美無瑕的陰戶,忍不住食指大動。
女人的私處也是如同她們的樣貌壹樣,生的千差萬別,有些女人的花穴就生的極美,有些女人卻會生的極醜,甚至於有些長相絕美的女人,這裏也會不如人意,而江萊卻是不僅容貌長的傾國傾城,陰戶也是完美無瑕,就像是壹件舉世無雙的藝術品。
她的私處肌膚甚至於比別的地方生得更為雪白,讓人看上壹眼便會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由其是那條緊窄狹小的陰戶,她的陰戶和余柳薇的壹線天有些相似,可是在玉門洞口處,卻又探出了兩片如同蜂翼般細小纖薄的小陰唇,這簡直是萬中無壹的極品,在陰戶上面零零散散生著壹叢稀松嬌弱的陰毛,芳草萋萋,美得讓人無法用言語形容。
吳德猛地將嘴巴貼了上去,用力在她的私處親吻起來,他先是在陰戶周圍打了壹個圈,隨後步步緊逼,親到了她的玉門上面,用舌頭舔起了她那兩片玲瓏小巧的陰唇肉翼,但覺入口嬌滑粉嫩,好像壹不小心就能將她舔化壹般,所以他也沒有多做停留,很快就朝著她的花穴裏面進攻。
那條肥厚的舌頭像是調皮的泥鰍壹般,靈活地剝開她的花唇,探入了她的花徑裏面,在裏面放肆地穿梭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