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壹章：孤獨

　　情動的栗莉手上已經摸索著去解老瑞的衣服。突然老瑞壹把抓住了栗莉的小手。不讓她繼續動作。栗莉不解。停止索吻動作。目光迷離的看著老瑞。老瑞心在下沈。但是還是在深底之前停下了。不太敢看栗莉。又不能不看著她。輕聲的說道。我們要回去了。那邊也要有事呢。
　　栗莉雖然很不願。這種很曖昧溫暖的氣氛下如果不做些什麽太對不起自己了。可是今天的日子也不能真的毫無顧忌。雖然自己不懂。還是聽取了老瑞的話。
　　從老瑞手腕上取下手鏈。放回錦盒中。再放在了臥室裏的抽屜裏。
　　老瑞看著栗莉的動作任由她做著這壹切。心裏有點放心。不管如何。自己能在最後保持了清醒。不讓自己也壹樣的沈淪。可是老瑞也仿徨。這種沈淪下次自己還能堅持嗎？看得出來栗莉的侵略性越來越明顯。越來越強烈。讓自己好不容易樹立起來的堅持的心也不斷的降低了防高度。下壹次。老瑞想下壹次如果栗莉再強勢說出壹些話來。也許自己就徹底失去了抵抗。只是那樣的結果可能就是這個家的崩潰之時了。那自己還有何臉去面對兒子。面對她的父母。這些她又是如何考慮的呢。為什麽要這樣啊。老瑞痛苦著。不知道自己要如何處理。也不知道自己之後要何去何從。
　　收好錦盒的栗莉又恢復了平常。開心的走到老瑞身邊猛的壹下挽住他的胳膊說道。老公。我們走吧。說著就把老瑞向門外拖。
　　老瑞知道現在是深夜了。人會很少。但是現在是春節。總有跟自己壹樣的人在守歲的。還有瘋玩的人會不管時間的。這壹路老瑞四周不停的觀察。還豎起耳朵傾聲音。小心的跟栗莉走到樓下上了車。老瑞還說栗莉怎麽跑過來的。原來是開車來的。再有驚無險的回到家裏。老瑞又壹樣的敬了天地。才總算是把事情都做了。時間也已經淩晨壹點多了。老瑞又提醒壹直圍著自己的栗莉時間不早了。
　　快去睡覺。
　　栗莉哦的壹聲卻拉著老瑞回房間。老瑞心驚。趕緊小聲的說道。幹嗎啊。妳回房間睡覺啊。
　　栗莉笑著說道。是回房間睡覺啊。不然我拖妳幹嗎啊。就這樣強硬的把老瑞拖進他房間。栗莉關上門。就自然的開始脫衣服。老瑞很擔心。如果栗莉今天在這邊睡了。那肯定會因為睡的遲。明天會起的晚。到時候壹旦瑞陽早起發現她不在就有問題了。
　　可是剛要說。發現栗莉已經脫光衣服鉆進了被子了。老瑞不知道怎麽跟她說明這些了。這些明明她壹定會想到的。可是為什麽還要這樣做啊。真的不怕嗎？
　　還是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暴露關系了。總不會是已經有對策來應付明天可能出現的情況了嗎？
　　老瑞沒有脫衣服坐在旁邊。這個時候他認為是跟栗莉談壹下的機會了。原本是想開心過完春節再說了。可是事實的發展已經不容他有這個可能等到以後了。
　　看著撲閃著美目望著自己的栗莉。老瑞心不由壹痛。這話如果說出來。她與自己的關系會怎麽樣呢。不忍看她。老瑞先沒脫衣服就平躺在床上。沒等栗莉問話就先說了。
　　莉。我喜歡妳。真的。壹個老頭。還是妳的公公。但是我認為如果去除這天然的親近關系。平常人之下。妳我是永遠不會有這種情況發生的。我已經瘋狂過壹把了。不能再讓這瘋狂再次出現。所以也許我說的話有點難受。還請壹定要聽我說完。擁有妳是我從不敢做的夢。就像現在這樣壹起躺在床上也肯定幻想過。
　　可是我記得當初我的欲望高於理智的時候是妳的及時棒喝讓我清醒過來。也讓我們的關系還能持續到現在。我喜歡妳。這壹點是永遠不會變的。只是我已經將它埋在心底了。細細回味。好好品嘗。不奢望更多。只是我害怕了。我不知道妳的壹次的老公老公的叫著我。我是適應了。還是滿足了。反正我渴望壹直有這樣的生活。我不敢不說出來。原諒我已經不知道說些什麽了。妳很聰明。也很有知識。懂的壹定比我多。如果妳的心已經不在瑞陽身上。那我就不知道如果勸妳了。
　　不管如何我還是要說。家是我們大家壹起經營的。不能讓它崩潰了。這個家傾註了妳太多的心血了。妳忍心讓它就這樣出現問題嗎。我們冷靜壹下好嗎。就如當初妳說的那樣回憶壹下。讓這關系再隱藏在永遠不能被第三個人知道的黑暗中。
　　如果不行。。。結束也是可以的。
　　老瑞艱難的說出最後的話。淚水已經有點控制不住了。輕輕的握緊拳頭。等待著栗莉的最後判決。
　　栗莉卻把頭埋進了被子。不停顫動的被子說明了她現在的心情。老瑞沒敢安慰生怕那樣會讓自己心軟。會讓壓抑的感情全部暴發。會讓好不容易說出的話全部失效。老瑞沒再訴說讓栗莉回房間睡覺。自己也沒有脫衣服睡覺。兩人就這樣壹裏壹外的沈默著。顫動的被子持續了很長時間才漸漸平息。老瑞也困意來襲漸漸合上了雙眼。
　　等再次驚恐的睜眼時。自己已經躺在了被窩裏。衣服也脫下了。被窩裏有著她的味道。氣息很熟悉。人卻已經不在了。老瑞想著她應該回去了。這樣也好。
　　也許栗莉也明白了。正好自己那時候壹樣。有些事真的不能太隨性而為。不能讓欲望強於理智。看了下時間。四點鐘。嘆了口氣。老瑞也睡不著了。靜靜的躺在被窩裏感覺著栗莉的溫度。嗅著她殘留下來的味道。神情恍惚。淚水再也止不住了。也許這就是結果了。也許這種關系已經迎來終結。以後就重新恢復正常的公媳關系了。只是真的還能回去嗎。回得去嗎？老瑞沒有信心。無聲的淚水順著眼角流到枕頭上。靜靜的躺著。無聲的流著。心情亂八糟。頭腦糊裏糊塗。
　　熬吧。老瑞明白。不能逃避。更不能露出後悔。雖然不知道栗莉的心情。但是自己壹定要堅強的表現的正常。壹如以前的為這個幸福的家付出。哪怕真的不會再有哪種夢幻般的獎勵。只要他們夫妻倆再生個二胎。大的再大點。自己就有事做了。就不會孤獨。不會幻想。接著孫子上學放學。照應二胎。也總不能老是把孩子丟給親家照應。那樣自己這個做公公就太不負責了。公公。老瑞想到了這個詞語。是啊。自己定位不能再錯了。自己是她的公公。孩子的爺爺。她青春靚麗。活潑可愛。時而嫵媚性感。誘惑迷人。但那些本就是不應該對著自己這種老頭展示的。已經幻想過了。已經擁有過了。為什麽還要執著於占有呢。每天能看到她。看到她開心的笑容。歡樂的生活不是更好嗎。愛她就是要她幸福。並不是強烈的占有。放手不也是愛的壹種體現嗎。
　　時間已經快六點了。外面也漸漸的亮了起來。老瑞沒有遲疑。立刻起床。雖然只睡了三個多小時。但是已經不感覺困了。所以就決定立刻起床。先好好的洗漱。好好的收拾好床鋪。穿上衣服。把自己打扮的幹凈輕爽。不能讓人看出自己的心情。新年第壹天。要開心。要幸福。要讓自己適應。要讓她明白。
　　準備早餐。準備大家的早餐。沒有年味的新年。沒有了鞭炮的清晨顯得是那麽的冷清。做好早餐的老瑞已經無所事事。孩子們也壹個都沒有起來。孤獨的彎腰枯坐在椅子上。呆呆的望著陽臺外那壹小片的天空。藍藍的天空很美。時不時還有壹兩片薄雲緩緩漂過。
　　整個屋子都非常安靜。安靜的讓人心情都非常的壓抑。壹聲嘹亮的孩啼聲打破了這壓抑的寧靜。老瑞立刻回神就想起身查看。可是屁股擡到壹半又停下了。
　　自己這是幹嗎啊。孩子是在主臥室裏。有他們小夫妻倆在的。這麽大的聲音壹定會吵醒他們的。他們也壹定會查看孩子的情況。那自己現在要做的就是去準備孩子要吃的早餐。壹會肯定需要。
　　老瑞就順勢起身。把之前做好的給孩子吃的東西盛出來。放涼壹點。等著裏面的人出來拿進去。可是等了十分鐘也沒有有出來。也沒人出聲說話。孩子的啼哭聲已經沒有了。老瑞失望的把已經放涼的小米粥端回了廚房。倒回保溫罐裏。
　　洗好小碗。又壹次坐在椅子上。孤單的呆望著外面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