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十壹章要挾
　　鐵牛從表嫂那裏回來之後，金狗就像壹塊石頭壓在他心頭上，壹直不能釋懷：睡了俺姐還死不承認，真不是個東西！要是早知道金狗有這樁罪，真該像秀芹說的那樣，在河灣上就擒住他婆姨好好地幹個痛快。那壹段時間，紅玉在村裏遠遠地見了鐵牛，就像貓躲耗子壹般避之不及，根本尋不著撞頭的機會。
　　鐵牛家的菜地就在屋後頭，本是金狗家的菜地連成壹整塊的，後來土地私有化才平均分成兩塊，壹家壹半，中間壘了道半人高的碎石墻隔斷來。地中央原有個長條形的茅坑，隔墻正好從中橫過，兩家都嫌麻煩，隨便找了幾塊長木板攔在上面繼續上，彼此常常聽得見屁股後面的屎尿響。
　　為了等紅玉來上茅廁，鐵牛在茅廁裏壹蹲就是半日，堅持了壹個多月，蹲得兩腿發麻站不起來，犯了痔瘡又好了，好了又犯，都不知曉反復了多少回了，硬是瞧不見紅玉的影兒。真是奇了怪了，難不成她早有防備，放著自家的茅廁不上去上別人家的？鐵牛想，只得放棄了這個不現實的計劃。
　　要報復金狗，只有對紅玉下手！鐵牛再壹次下定了決心。這壹回，他可不能像上次那樣傻幹了。每晚壹吃過晚飯，鐵牛便蹲在自家後院的土墻上往菜地裏張望，漸漸摸出紅玉上茅廁的規律來：她總是在天黑定之後打著火把來。
　　計劃還是老計劃，不過鐵牛這回可吃了定心丸，發誓等不到紅玉來決不罷休，沒曾想這壹等，過了正二月。季春的天氣早回了暖，壹個平平常常的日子，細蒙蒙的雨絲紛紛淋淋地向大地飄灑著。
　　像往常壹樣，天色壹暗，鐵牛便早早地吃了夜飯。眼巴巴地守在院墻上，等天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的時候，便縱身跳下來，踩著菜地裏濕糟糟的泥土塊鉆到了茅廁裏。他怕踩著邊上的屎尿，更怕跌進茅坑裏，劃了根火柴看了看，才脫了褲子蹲下。
　　過了好壹會，鐵牛的兩條腿漸漸地失去了知覺。又沒戲了！他想，正在要打退堂鼓的時候。“嚓嚓嚓”的腳步聲從金狗家那頭響了過來，越來越清晰，他趕緊將臉貼在木板上候著早在白日裏他就在木板上找到好幾條比較寬的縫，恰恰能容得下個眼珠子。他壹邊祈禱壹邊癡癡地等待著……那腳步聲響到茅廁邊便停住，沒了，布簾子壹掀開，便伸進壹團火把來，果然是金狗的婆姨紅玉！鐵牛高興的就要蹦跶起來了：真個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吶！俺的小祖宗，俺的小奶奶，俺可等到妳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千萬不能出聲，嚇跑了眼前的小白兔！鐵牛到底還是忍住了心頭的激動，屏氣凝神地往縫隙裏看。這邊黑，那邊亮，壹切都看的清清楚楚：紅玉將手中的火把往碎石旮旯裏壹插，急急忙忙地撈起衣服來扯褲帶，露著好大壹片白肚皮，褲帶壹扯開，白生生的大腿在眼前壹閃，女人轉身蹲了下來。
　　鐵牛只覺著喉嚨裏幹幹地發癢，便捂著嘴“咳”地壹聲。女人耳尖，嚇得背影兒跳了壹跳，顫身問道：“誰在那邊？！”
　　“俺哩！”鐵牛見躲不過，便應了壹聲。
　　“是鐵牛哥啊！好久不見妳哩！”紅玉耳根靈，聽得出來是鐵牛的聲音。也許是沒想到鐵牛的眼睛在看著她，並沒有起身的意思。
　　“俺天天在家裏，妳自家沒看見……”鐵牛哼了壹聲，壹邊將眼珠子移到底下的縫隙去看，女人翹著老大壹個白屁股，歪歪挪挪地尋著茅坑，底下毛乎乎的肉穴纖毫畢露。鐵牛舔了舔嘴皮，直楞楞地問道：“妳……在躲俺？”
　　“沒！妳多想了……”紅玉的背影又是壹顫，大概是想起了去年小河灣裏的事，壹時找不到話來說，想起身也起不來了，“妳咋不點個火把哩？不怕掉到茅坑裏麽？”她回頭看了看，問道。
　　“俺摸黑慣了，不妨事！”鐵牛知曉女人這是在轉開話頭，故意憋起氣來，“嘭”地放了個響屁。像在回應似的，隔壁也“卟……”地響了壹聲，大小便壹齊往下落到茅坑裏，“劈裏啪啦”地壹串響。鐵牛趕緊捏了鼻子。
　　紅玉在那邊聽見了鐵牛的屁，嘆了口氣囁嚅著說：“放個屁都這麽響亮，說明妳身子骨好得很哩！……俺家那口子，就是吃狗肉也放不出這樣的屁來，身子虛得很，好長時間都搞不成那事兒了！”
　　“怕只怕，問題不出在狗肉上……”鐵牛皺了皺眉頭說，說了壹半便打住了--他現在有點糊塗：紅玉這婆娘，明明知曉自己在這邊，不趕緊解完手出去，還扯這些閑話作甚？“妳要完事了？”他問道，想看看時間夠不夠再行動。
　　“嗯嗯……嗯哼……”紅玉像是在回答，又像是在使勁，“咻咻”的流尿聲灌滿了鐵牛的耳朵，直聽得他心子兒跳，褲襠裏脆生生地疼，原來肉棒早在底下硬了起來。他用力屏住呼吸，胸口就有點發悶。
　　藍色的粗布褲子像兩根皺巴巴的豬大腸裹了女人的大腿和小腿，只露了兩瓣圓滾滾的屁股在外邊，鐵牛的眼睛壹眨也不眨地盯著那中間，兩片肥肉壹張開，便凹下壹溜紅紅的溝槽來，壹股瑩瑩發亮的水柱從中激射而出，壹忽兒成了斷線的珠子，順著水亮亮的陰毛尖尖往下滴落，顯得格外地惹眼。
　　明兒得新挖壹眼茅坑，絕不能再讓娘和翠芬再到這鬼地方來大小便了！鐵牛想，呼吸濁重起來“呼呼”地喘，沒想隔壁的女人卻聽得分明，側身取了火把來照，“看甚呢看！有心沒膽的賊，看得見又摸不著！”她在那頭低聲罵了句。
　　鐵牛吃了壹驚，忙縮回頭來，臉上火辣辣地燙--原來她壹直知曉自己在看哩！想金狗娶婆姨的時候，他當的伴郎，鬧洞房的那夜，還是壹個羞答答的俊俏姑娘，這才壹年多的時間，膽兒竟變的這般大，張口就說出這般沒頭沒臉的話來。
　　“啞了？有本事……就過來，老娘給妳看個夠！”紅玉又說，壹邊從衣兜裏掏出壹團草紙來，扯平展了攤在手指上，伸手下去揩屁股。
　　本是開玩笑的話，卻惹起鐵牛心頭的無名火來，猴急急地蹦起來直叫：“妳說俺是膽小鬼？俺是膽小鬼麽？過來就過來，還怕妳吃了俺不成！”哼哼著沖出茅房來，翻過碎石子隔墻到了金狗家的菜地裏，幾個大步闖了進去。
　　“啊……”紅玉驚叫了半聲，忙扔了手中的草紙直起身來，側著身兒慌慌張張地系褲腰帶。鐵牛兩眼發紅，早沖到跟前將她摟在懷裏，“妳說哪個不敢哩？啊？哪個有心沒膽？妳說……”他嚷著，畢竟有些心虛，身子兒直抖顫。
　　紅玉慌地臉無處放，壹個勁地往男人胸膛上鉆，身子扭來扭去的掙脫不開，慌亂中褲子又往下掉，忙又抓上來提在腰上，“快撒手！快撒手！俺……俺知曉妳鐵牛是敢的，只是開個玩笑哩！”她央求道，聲音抖抖顫顫的。
　　“這玩笑……開大了！開大了！”鐵牛見她不大聲叫喚，猴著膽兒將手插到褲腰裏往下摸，水淋淋的肉丘上滑溜溜的，搞不清是騷水還是尿水，“咦呀！這水多的……”他喃喃地說，壹邊貼緊了胡亂地揉搓起來。
　　“莫要！莫要！”紅玉終究是女人，心裏害怕的不行，兩眼狠狠地盯著鐵牛，“妳再這個樣，俺就真的要叫了！”她威脅說，兩手握了男人的手腕，使出吃奶的力氣要將它從胯裏抽出來。
　　鐵牛哪裏能松手，指頭像鉆頭壹樣地頑強，鉆到火熱熱的逼縫裏直掏摸，“妳和俺的那筆帳不算，金狗還有筆帳在欠著俺！不信，妳叫壹聲試試看！把金狗叫來了，俺就要他還清楚……”他虎著臉說。
　　紅玉哼了壹聲，身子顫抖的更加厲害了，“誑小孩子哩！俺家金狗賭錢，只有別人欠他的，沒有他欠別人的。要是欠下了，俺咋沒聽他說起……”她相信丈夫的精明，斷不至於欠了金狗的賭債。
　　金狗鼻孔裏“嗤”地噴壹聲，不屑地說：“娘的，這金狗好手段！睡了別人的婆姨，自家婆姨卻不知曉。” 底下掏出壹手心的水來，順著指縫兒流淌。
　　“嗬……嗬……嗬嗬……”紅玉大口大口地喘著，把頭搖得跟博浪鼓似的，“俺夜夜和他睡壹個被窩，還分身了不成？”
　　“夜夜壹個被窩，話倒不假！可白日裏，妳也無時無刻地跟著他？”鐵牛反問道，女人便沒了言語，怯怯地問了聲“誰”，“俺說都沒臉說，這人不是別人，就是俺姐哩！”他氣哼哼地說，抽出壹張濕掌來在女人的眼前晃了晃。
　　紅玉的頭壹下變成兩個大，眼珠兒怔怔地失了神，“妳這話……可當得真？”她咬著嘴皮問道。鐵牛沒馬上回答她，劈手抽了碎石縫裏火把來插在另壹邊，回頭說：“俺說的不算，有人證！妳可以親自問問俺姐夫，看是不是這回事！”
　　紅玉知曉吳富貴在賭桌上欠了丈夫的壹筆錢，天天去討也沒討回來，可她還是無法將這事和彩鳳聯接在壹處，更想不起金狗何時有空兒幹這事。“啥時候的事嘛？”她半信半疑地問道，心頭開始有些動搖了。
　　“過年前壹天，天快黑的時候，妳好好想想！”鐵牛粗聲粗氣地說，走到她身後將手掌在幹稻草上抹了抹，“呼啦啦”地扯了壹捆幹草垛子下來，在茅坑邊的空地上鋪散開，伸腳去扒拉了兩下。
　　“俺想起來了，想起來了……那天夜裏，上床來死活不肯跟俺幹，原來是吃了野食，第二天還裝模作樣地殺了看門狗，說要好好補身子……”紅玉喃喃地自言自語著，腦袋裏“嗡嗡”地亂成了壹團漿糊。
　　“還磨嘰啥？來哩！”鐵牛從後面扳了女人的肩頭壹拉，女人便趔趄著跌坐在了臨時鋪就的“床”上。
　　“羞人哩！羞人哩！”紅玉本能地掙紮起來，卻被男人壹胯騎在肚皮上壓住了，兩只手被拉開來按在兩邊。
　　女人掙紮了壹會還是沒有歇下來的意思，鐵牛也不管，直接掀起襖子的下擺來推在胸口上，兩個白花花的大奶子跳脫出來，在眼前顫顫地搖，“俺要給俺姐報仇哩！”鐵牛叉開手掌滿手拿住，使勁兒地揪扯。
　　“臭哄哄、冷冰冰的，莫要在這裏頭幹！”紅玉奮力地推著男人的胸膛，掰陷在奶子裏的手指，雙腳在底下踢騰得稻草“沙沙沙”地脆響。可是壹切都晚了，男人壯實的身軀像小山壹樣堆在她身上，無論如何也搖撼不動，反而累的她腳耙手軟的出不來聲，鼓著雙眼熱辣辣地盯著男人的臉看。
　　奶子在鐵牛的手裏變著形狀，很快便鼓脹起來，似乎要將他的手彈開去。女人幹瞪著眼珠子，鼻孔裏卻“呼呼”地喘起來。當他放了奶子，扯著褲腰往下拉的時候，女人捂了雙眼不敢看，哼哼唧唧地絞著雙腿墊起屁股來。
　　身後的火把在涼風裏“忽忽”地跳躍，從奶子往下已沒了壹根衫，紅玉裸著個光溜溜的大白身子，像鍍了壹層琥珀色的漆。鐵牛分開大腿歪著頭往中間看，那逼高高地隆起來壹個肉丘，上面稀稀拉拉地貼著壹層烏黑的陰毛，全是濕的，說不出的肥嫩可人！
　　鐵牛咽了壹大口唾液，喉嚨裏“咕咕咕”地響，伸進手去捏著輕輕壹擰，滑溜溜地停不了手，“嘖嘖嘖！還真看不出來……多好的逼，卻被狗日著！”他喘喘地贊嘆著，心頭壹起狂，手堵在下面大把大把地抓。
　　紅玉渾身直抖顫，聲音從手指縫裏擠出來：“哎喲喲……妳個呆牛！輕些兒……輕些兒……疼著哩！”
　　“還沒開場哩！就叫起疼來……”鐵牛咧開嘴嘟囔著，伸手將女人的手從臉上剝開，讓她看著自己解褲帶。
　　紅玉大著膽子，緊緊地咬了下嘴皮，目不轉睛地看著男人將褲頭抹下，壹根紅赤赤的肉棒從胯裏彈落出來，掙頭怒腦地和她對視，怪可愛的緊，壹時怔怔地看得呆了，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摸了摸那顆圓滾滾的頭，沒曾想它“突”地暴跳起來往上翹了翹，嚇得她忙不叠地縮回了手，像摸著顆滾燙的炭塊似的。
　　看著女人驚慌失措的樣子，鐵牛不禁“嘿嘿”地笑出聲來，抖了抖直挺挺的肉棒說：“摸哩！為甚不摸了？怕她咬妳手？”
　　“不怕！不怕！”紅玉搖了搖頭，吃吃地笑著壹揮手，從側面輕輕地拍了壹下，拍的肉棒兒直搖晃，臉兒上便泛上兩朵紅雲來，“妳看她也咬不著俺的，口兒太小，呆頭呆腦的……慢！”她笑嘻嘻說。
　　看著眼前含嬌帶嗔的臉兒，鐵牛想起了紅玉當年做新媳婦的時節那嬌羞的模樣，咋就變得成這樣野了呢？他想，心頭再也忍不下了，從稻草上拾起兩條白生生的腿來，往上壹掀壹推，“噗嚓”壹聲，刺進去了。
　　紅玉悶哼壹聲，再也笑不出聲來，手腳像八爪魚壹樣地盤上來，緊緊地纏了男人的軀體，眼淚汪汪地說：“妳這東西……大！可要擔待些哩！”
　　底下癢得厲害，鐵牛也沒聽見她說的甚，惶惶急急地聳了起來，軋壓得地上的幹稻草“沙沙”作響。還沒幹完二十下，肉穴裏便滑滑地順暢起來，無論是彩鳳還是翠芬，都沒有這般快的反應哩！鐵牛心想。
　　聳壹聳，那對誘人的大奶子便在女人的胸脯上巍巍地浪動，鐵牛俯下頭來含住壹粒糙糙的奶頭，女人便不由自主地痙攣起來，渾身震顫得厲害。他將舔咬咂扯的功夫壹齊使上，嘴巴快快地玩耍壹下，歇了，肉棒又急急地抽上壹會……就這樣玩壹會、抽壹會，女人便抖壹陣、叫壹陣，好不快活。
　　紅玉顫抖著、呻喚著，上面壹顆頭在稻草上滾來滾去地亂了頭發，下面壹顛壹顛挺著屁股來湊合。“啊嗬嗬……鐵牛啊！妳的雞巴這個大……幹的俺快活……快活……”她嬌聲地咕嚨到，聲音像是換了壹個人。
　　鐵牛停下來，撐起上半身來往下面看了看，豐滿的肉丘中間的被頂得凹進去了壹個坑，肉棒根腳圈了壹圈白白的沫子，露在外頭的那壹小截油光光的像水洗過壹樣。“大嗎？”他問道，又馬不停蹄地抽起來，心頭滿是歡喜和滿足。
　　“大！大！比金狗的大不少哇……啊啊啊……”紅玉壹想到金狗背著她睡了彩鳳，便報復似的將屁股越挺越高，“妳真棒，狠狠兒地肏俺！肏得俺越快活越好……肏俺……”她轉眼間已變成了壹頭饑渴母狼。
　　“妳等著，瞧俺的手段！”鐵牛哼壹聲，將兩條柔軟的腿兒卷折起來壓到奶子上，朝著那鼓突出來的肉饅頭又是壹沖，瞬間淹沒在了暖洋洋的肉潭中，甩起勁來壹抽插，肉穴裏就“啪嗒”“啪嗒”地直響。
　　穴裏被填得滿滿的，每壹次都幹到了最深的去處，紅玉被幹的兩腿亂踢騰，張了張嘴叫了兩大聲，聲音太大，又趕緊捂嚴了嘴巴，只能發出點“嚶嚶嗚嗚”的聲音，聽不出她是在喊叫還是嗚咽來。
　　聽了這似哭非哭、似罵非罵的呻吟聲，鐵牛心底騰騰地直躥上壹股邪火來，緊緊地握了女人的腳踝，屁股聳得更加勤，肉棒抽動得愈加歡快了。“劈劈啪啪”的撞擊聲頻頻地響起，紅玉再也受不下了，顫聲叫嚷著：“嗚哇哇……鐵牛啊鐵牛！莫狠哩！莫狠哩！”
　　鐵牛哪裏還停得下來，緊密鑼鼓地壹頓狂肏，直肏到女人尖叫壹聲軟癱了下來。才射完精，便聞到了壹股新鮮的臭氣。鐵牛吸了吸鼻子，翻開女人的大腿來偏著頭看，只見得女人屁眼上壹星黃黃的水光，便倒在女人的胸脯上滿意地笑了：金狗啊金狗！叫妳睡俺姐，妳婆姨被俺肏的屎都出來了哩！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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