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迷魂
異唐新月 by 橋.流水
2018-8-26 06:01
第27章 迷魂
“不吃!不吃!妳們拿下去了!”月兒嘟著嘴,看也不看桌上精致的美食壹眼,氣鼓鼓的坐在床邊生著悶氣。
“小姐,您別為難奴婢們了,您要是不吃,主上知道了,壹定會重重懲罰我們的。”
“對呀,小姐,求求妳吃壹點吧。”兩個丫鬟苦著臉勸道,想到主上冷酷的手段,兩人不由壹陣顫抖。
“哼,妳們的主上根本就是個大壞蛋、大惡人!就只會欺負弱女子,卻不敢正面與我爹交手,算什麽男人!”月兒想到邪帝惡劣的行經心頭就有火,如果邪帝此刻站在月兒面前,估計迎接他的就是月兒充滿憤怒火焰的拳打腳踢了。
“小姐!請禁言!”兩個丫鬟大駭,慌忙阻止月兒可能的放肆語句,肅然道,“林小姐,您是我們主上的貴客,我們姐妹壹定會好好服侍您。如果小姐對我們姐妹有什麽不滿意,我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但請您不要非議主上,否則我們姐妹就是拼著壹死,也要阻止您的無禮!”
“是,請林小姐慎言。”
月兒愕然,半晌方沒好氣的道:“想不到還有人如此袒護那個大壞蛋,我就看不出他有哪點好,值得妳們寧死也要維護他的聲譽。”
“主上對我們恩重如山,如果不是主上,我們早在五年前就餓死街頭了。是主上給了我們新的生命,為了主上,即便身死,我們也無怨無悔!”兩姐妹斬釘截鐵的道,臉上竟是壹片向往。
“哼,收買人心……”月兒小聲的嘀咕,不過語氣也緩和下來,淡淡道,“我不管妳們的主上是什麽人,總之他把我擄來這裏就是他的不對。如果妳們真的對妳們的主上好的話,就趕緊把我送回傲龍山莊,我可以既往不咎。不然被我爹找來,只怕妳們的主上就有難了!”
姐妹倆互視壹眼,齊聲道:“小姐,這個我們不能做主。不如您先吃點東西好嗎?”
月兒跺著腳,嗔怒道:“既然妳們做不了主,就把妳們的主上叫來!他不來,這飯我是不會吃的!”
“小姐……”兩人還待再勸,月兒已斷然道:“不必說了!妳們馬上給我出去!出去!”說完就往床上壹躺,擺明了下逐客令。
兩姐妹無奈的道個萬福,退了出去。
“是嗎,她不肯吃東西,還要我去見她?”邪帝淡淡的說道,聲音裏並沒有多大的起伏。
“是,林小姐的確是這麽說。”兩姐妹忐忑不安的恭立在壹邊,邪帝平靜的口吻讓兩姐妹揣測不到他的意思,只能誠惶誠恐的請罪,“主上,屬下無能,沒能好好服侍林小姐,請主上責罰!”說完兩人重重的跪倒地上。
邪帝冷哼壹聲,不置可否道:“林小姐是我的貴客,既然她要見我,我就如她所願。”
月兒壹待兩丫鬟離開後,立刻壹骨碌從床上爬起,開始苦思逃脫之道。
正門。月兒用力搖晃,拼命棰打,大門還是壹如磐石般巍然不動,果然鎖得好死,失敗!月兒氣憤憤的狠狠踹了大門壹腳,無奈的把眼光移往別處。
窗口!古往今來各路大俠的脫身之路。月兒果然毫不費力的打開了窗扇,她興奮的正欲爬出窗去,壹張笑容可掬的臉孔便探了過來:“小姐,有什麽需要奴婢幫忙的嗎?”月兒欣喜的笑顏頓時僵在臉上,壹條已搭在窗邊的腿真是上不得也下不得,氣氛壹時冷場。
好半晌,月兒把腿放下,冷冷拋下壹句:“不必麻煩了!”‘砰’的壹聲,用力把窗口關上,失敗!
“哼哼,既然如此,就別怪我出絕招了!”月兒發狠道,雙手不知何時已抱著壹個沈重的大花瓶躲到門邊,只等壹個倒黴的下人進來就把她(他)給砸昏,如此她就可以乘機逃跑了。
我這樣是不是做得太絕了呢?月兒顰著眉自言自語道。
須臾,門口果然傳來壹陣腳步聲,漸漸接近此處。月兒緊張的高舉花瓶,呼吸急促,心臟狂跳不停,近了,更近了……慢慢的,門打開了。
“去死吧!”月兒難得的發了壹次豪言壯語,雙目緊閉看也不看的大力把花瓶砸下去……
……
靜,壹片寂靜。
沒有預想中的重物落地聲,月兒疑惑的睜開美目,驚叫道:“怎麽是妳?!”
邪帝面無表情的站在她身前,手裏把玩著壹個花瓶,仔細看看,那個花瓶還很眼熟,天啊,那不是自己用來砸人的花瓶嗎?
月兒姍姍的把手背到身後,仿佛什麽事都沒發生過的道:“妳來得正好,我正有事找妳!”說完舉步向內走去,好似火燒屁股般,走得又快又急。
邪帝也不追究,隨手把花瓶放在壹邊,掃了眼桌上的食物,淡淡開口道:“怎麽桌上的飯菜不合妳胃口嗎?”
月兒頓下腳步,深吸壹口氣,轉身直視邪帝冷冷道:“妳將我從傲龍山莊擄出,又無緣無故把我囚禁,卻不告訴我原因,妳讓我如何能安心吃下東西?”
邪帝走到桌前擺好碗筷,沈聲道:“既然事情已經發生,妳抗拒也沒有用。乖乖的把飯給我吃了,別惹我發火!”
月兒倔強的把頭壹扭:“我不吃!”話音剛落,身體突然壹輕,整個人頓時淩空升起,她又驚又怒的叫道:“妳幹什麽,快點把我放下!餵,妳聽見沒有!”
邪帝無視她的掙紮扭動,強行將她按坐在自己腿上:“吃飯!”壹雙筷子也隨著‘啪’的壹聲放在她面前。
月兒掙紮了壹陣,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擺脫他的掌控,只好冷冷的把頭轉過壹邊:“不好意思,對著討厭的事物我實在沒有胃口!”
“小丫頭,妳想惹火我嗎?”邪帝單手捏住她細嫩的下頷,強迫她正視自己,“昨天晚上沒發生的事不代表今天也不會發生!乖乖的聽話把飯吃了,否則”邪帝放肆的打量著她玲瓏的軀體,月兒不自覺的瑟縮了壹下肩膀,他目光裏帶著的邪惡意思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
“我……我吃就是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月兒朱唇微顫,屈辱的感覺讓她的秀眸慢慢浮上壹層水霧,她低下頭,強忍著不讓淚水掉下,開始壹口壹口吃著桌上的飯菜。
“這才乖……”邪帝語氣轉柔道,“桌上的菜妳應該喜歡吃,白玉丸、香雪魚、翡翠白菜、杏花糕全是我命人精心烹飪的,妳的身體太瘦了,不多吃點不行,知道嗎?”
月兒食之無味的吃了幾口便放下筷子,邪帝眼神壹淩:“怎麽不多吃點?”
“我吃飽了。”
“就這麽壹點?”
“我胃口小!”
“是嗎?月兒,看著我的眼睛”邪帝低沈的嗓音裏帶著壹絲魔魅的誘惑,月兒不由自主的擡頭看向他,邪帝的雙目突然異彩大盛,黑曜石般的瞳孔仿佛吸引了她的靈魂般,讓她和他眼睛接觸的壹剎那,無法自抑的深深陷進了那壹汪深邃黑潭中,眼神也逐漸變得迷離起來。
“月兒,我是誰?”邪帝慢慢的問道。
“妳是擄我來的大惡人。”月兒精神恍惚的回答。
邪帝微微壹窒,心頭暗自苦笑,原來我在她心中真的是壹個不折不扣的大惡人。他繼續用魅惑的聲音道:“我不是大惡人,妳看看我,看著我……我是妳爹啊,是妳的父親”
月兒的目光更是迷茫,小嘴無意識的回應:“妳是我父親,是我爹……”
“對,我是妳爹……記住,現在是壹場夢,妳是在夢中見到了爹爹,當妳醒來的時候,就把這件事給忘了,知道嗎?”
“是,這是壹場夢,壹場夢,爹……”
“很好!”林雨玄去掉面具,如刀刻般的俊臉微微俯下,溫熱的舌尖輕輕挑逗著她的唇瓣,“月兒,妳想不想爹……”
“想,月兒好想妳哦……”中了迷魂術的月兒把眼前的男人當成了自己的父親(實際也是),更重要的是,他身上熟悉溫柔的氣味才是令她安心依靠的主要原因。月兒自然的張開雙臂環上林雨玄的脖子,吐氣如蘭的低吟,“爹,妳終於來救月兒了,我還以為爹爹已經不要月兒了呢……”
“傻瓜,月兒,妳是爹的心肝寶貝,爹怎麽會不要妳呢……”林雨玄的唇瓣輕輕揉擦著月兒的櫻唇,那熾熱又溫柔的吻引得她羞澀壹顫,無意識的伸出粉嫩濕滑的香舌,舔在他熱烈滾燙的唇角邊。
林雨玄身體壹緊,帶著梔子香的粉舌引得他全身瞬間緊繃,本只是輕輕相貼的嘴唇立刻深深封住她嬌艷的紅唇,溫熱有力的舌頭順勢滑入密境,強勢而霸道地侵占進擊,狂野的吸吮她嫩軟的小舌。
“嗯……唔……”月兒雙頰陀紅的癱軟在林雨玄溫暖的懷中,藕臂攀附上他強壯的背胯,任由他的火舌恣意的肆虐她的甜蜜檀口,嘬飲著自己的濕熱香津。
良久,直到月兒快要窒息過去時,林雨玄與她相卷糾纏的火熱唇舌才稍稍離開,而月兒被吸吮得嬌艷欲滴的唇角邊,更是混合著不知是誰的唾液淌出,顯得說不出的淫靡動人。
“爹,妳就會欺負我……”月兒嬌喘連連,媚眼如絲的睨著他,白皙雪潤的肌膚上滿是醉人艷紅。這副惹人愛憐又媚人心魄的嬌美模樣,只怕柳下惠重生也會欲火燃燒,更不用說愛她若狂的林雨玄了。
“月兒,有沒有什麽想對爹說的?”林雨玄如珍寶壹般把月兒箍得嚴實,讓她感受到自身胸膛的火熱溫暖,修長的五指更是愛戀的摩挲著她滑膩的臉蛋,滿意的看到指尖下又挑起壹片嫣紅彩霞。
月兒舒服的靠住林雨玄寬闊的胸膛,聽著那有力的心跳聲:“有啊,爹,人家有很多事要跟妳說喔!”她眨了眨長長的睫毛,可憐兮兮的道,“爹,妳知不知道,月兒被壹個大壞蛋給擄走,差點就見不到爹了,而且他還老愛欺負月兒,爹妳壹定要替月兒懲治那個壞人哦!”
輕咳壹聲,林雨玄有些尷尬的道:“是嗎?居然有人敢欺負我的寶貝月兒,實在不可原諒!不過月兒,那個……也許人家有什麽苦衷也說不定,我們是不是應該給人家壹個解釋的機會……”
“爹,妳怎麽幫外人說話嘛,難道妳認為月兒會冤枉好人嗎?”月兒語帶不依的嬌嗔,委屈的扯著林雨玄的衣襟,“爹,妳都不知他有多壞了,他不僅對我@@××,××@@,而且還×@×@……總之,他是壹個非常可惡的大壞人,爹妳壹定要幫我教訓他了!”月兒壹面眉飛色舞的罵著,壹面揮舞小拳頭,聽得林雨玄是目瞪口呆,不禁在心內暗暗反省,難道我真有這麽可惡嗎?
看著月兒還有繼續對他制造汙水的跡象,林雨玄忍無可忍的俯下頭用嘴堵住了她的嘟喃,熱切而激情的吻將她的抗議和抱怨全都抹去了,炙熱的舌頭把她的理智攪壹團亂,讓她漸漸放松了身子,沈醉在自己制造出的甜蜜激渴的熱力中。良久,唇分,林雨玄壹把抱起月兒向床邊走去,染滿情欲的嘶啞嗓音在她耳際低語:“寶貝,爹現在就讓妳懲罰他,懲罰他多重都可以,好不好……” 愛火(H) 白紗層層落下,精致的巨大床榻上,交纏著兩具火熱滾燙的軀體。
“爹……爹……” 媚艷的胴體緊緊蜷縮在爹爹的懷裏,月兒幸福的好想大哭壹場,海浪般巨大的喜悅壹波波的沖刷著她的心靈,她終於又回到爹爹身邊了,她好開心,好開心啊……
“月兒,我的寶貝,爹好想妳……”林雨玄溫暖的大手愛戀的摩挲她嫣紅的小臉,聲音低沈嘶啞,宛如醇厚至極的美酒,充滿了無限的誘惑力,“妳呢?妳想不想爹爹,嗯?”他緩緩地伸出壹只手,用壹根手指輕輕勾住月兒秀氣小巧的可愛下巴,把她那美得令人窒息的清純臉兒勾擡起望向他。
“想,好想好想爹爹……”月兒凝望著他俊美無濤的面容,星眸柔媚得宛如壹汪春水,“月兒無時無刻不在想念著爹爹,沒有爹爹在身邊的日子,月兒好難過……好難過……”月兒雙臂壹伸環繞住他結實的腰肢,小臉深深埋在他火熱的胸膛上,隔著單薄的衣裳,貪婪的呼吸著屬於爹爹的醇厚氣息以及男性獨特的淡淡馨香味。“爹爹,月兒這麽想妳,妳可不可以不要再丟下月兒壹個人了?”她可憐兮兮的抽搐著瓊鼻,美目裏竟隱隱有波光浮動。
“小傻瓜,爹怎麽舍得丟下妳!”林雨玄的心都痛碎了,他似乎每次總讓他最心愛的寶貝兒難過。他用力的緊摟住月兒綿軟的嬌軀,力道之大仿佛要把她給深深鑲嵌進體內壹般,“爹愛妳還來不及呢,這輩子妳永遠也別想擺脫爹了!”
“嗯,我不要離開爹爹,永遠不要!”月兒孩子氣的抓住他的壹只大掌,纖細的小拇指纏上他的,“爹爹,我們來打勾勾,妳永遠不可以丟棄月兒,月兒也永遠不離開爹爹,好不好?”兩根小指的互相緊緊的糾纏著,代表了彼此壹生不變的承諾。
“好,月兒,只要妳高興,爹什麽都依妳,我們永遠不分離……”林雨玄大手順勢落下,挑逗的撫在那線條優美的白皙玉頸上,細嫩、柔滑如玉潤般的完美的觸感,令他愛不釋手的摩挲把玩,鼻間嗅到她散發出的誘人馨香,讓他健碩的虎軀繃得更緊了。
“月兒,我要妳!”下體腫脹得難受,似快要爆炸了壹般,林雨玄只知道,他要她,他要馬上擠進她柔嫩、滑濕又窄小的甬道,否則他壹定會崩潰。
“爹爹……人家本來就是妳的……”月兒羞不可聞的低頭道,好羞哦,她是第壹次講出這麽大膽露骨的話語,爹爹會不會笑話她?
渾厚的笑聲在頭上沈沈響起,果然,她還是被取笑了!月兒羞惱的擡起頭,卻不慎跌入了壹雙溫柔的、蕩人心神的深邃黑眸裏。
“月兒,自己脫下衣服,爹爹想看妳誘惑我的樣子。”林雨玄低啞的嗓音裏滿是濃濃的欲望,月兒急促的嬌喘壹聲,臉兒瞬時漲得通紅似火。
“嗯……”月兒顫抖的輕輕解開衣襟上的口子,松開腰間的系著的束帶,壹件壹件衣裳慢慢滑落床上。棉襖、內衣、肚兜……越來越少,白嫩迷人的雪潤胴體漸漸裸露,在爹爹熾熱得嚇人的眸子註視下,壹種異樣的酥麻感瞬間流竄全身,令她難耐的扭動身子嬌喘出聲:“啊……爹爹……”
“寶貝,妳真美!”林雨玄的雄軀滾燙似火,男性的欲望更是爆漲到壹個前所未有的廣度。他用力攬緊月兒的細腰,粗沈的鼻息不斷噴在她的玉頸上,“來,替我也脫了衣裳。”大掌牽起她的手,引導向他的衣服。
“爹……”月兒的纖指越發顫抖,當單薄的衣衫逐漸滑落於床時,壹具挺拔的如山嶽的結實雄軀毫無遺漏的展示在她面前。肌膚古銅有力,有如鋼澆鐵鑄般閃閃發亮,散發出無限驚人的男性魅力。月兒看得面紅耳熱,視線卻癡癡的無法移開。
“喜歡嗎?”林雨玄邪肆的舔舔嘴角,“要不要摸摸看?”他不待月兒的反應,握住她的小手抵在他強壯的胸膛上,蠱惑道,“來,取悅我,寶貝!”
“嗯,我喜歡爹爹……”月兒桃腮緋紅,纖嫩的小手被他的大掌帶著,壹寸壹寸撫摸過那片糾結滾燙的肌膚,慢慢向下,隔著褲子停留在壹個巨大硬碩的燙熱硬物上。
“好燙!”月兒直覺的想甩開手,卻被他緊緊按住不放。“解開褲子,揉弄它!”林雨玄粗嘎的低吼,語氣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不要了……”月兒嬌羞萬分,掌下悸動不已的狂野令她身軀躁熱難安,兩只白皙的乳房也不知不覺腫脹疼痛起來,兩枚粉嫩的乳蕾更是紅艷奪目,硬挺得就象個小石頭。林雨玄的大掌壓下她的頭顱,啞聲命令道:“乖,聽話,解放它!”
褲頭松開,血脈盡現的巨大陽莖瞬間彈跳而出,擊打在月兒低垂的頭上,灼燙了她嬌嫩的臉兒。好粗好長的壹根,滿布青筋的猙獰象鐵仵般灼人,紫紅的龍首還在微微顫動,壹滴透明的水珠慢慢從前端滲出。“含住它,寶貝……用妳的小嘴取悅它!”
“啊——”月兒還沒反映過來,滾燙的肉棒就被深深的灌入檀口,瞬時壹股濃烈的男性體味滿滿充斥了口腔,月兒的小腦袋轟然爆炸了。
怎、怎麽辦?月兒驚慌的握住巨棒,小嘴被塞得滿滿當當的,無法吞咽的唾液順著嘴角不斷滴落下顎,快要窒息了。她的小嘴已經盡量張大,可是也只能勉強包含住那碩大無朋的滾燙龜頭,她無措的用雙手包住那根巨莖,柔滑的丁香小舌下意識的舔滑過敏感的前端。
“噢嗯!天啊!”林雨玄全身竄過壹陣麻癢的電流,狂野的低哼從他喉間逸出:“棒極了,月兒,就是這樣……慢慢的,用妳的舌頭舔它……吸吮它……啊……很好……”看著月兒清澀含舔龍莖的嬌媚模樣,林雨玄的手指也順著月兒光潔的背部滑到她翹高的雪臀間,那兒已是濕漉漉的春潮壹片。
“月兒,妳的小穴流了好多淫水,瞧瞧,弄得妳多濕啊……”林雨玄壹手包住她垂下的腫脹雙乳,用力搓揉擠弄著,另壹只手則從她的雪股探進那兩片飽滿多汁的花肉間,摸索到她充血的花核,曲指重重彈擊。
“啊……爹啊……”月兒如遭雷殛,敏感的珠子不堪忍受的劇烈嬌顫起來,腰肢酥麻得險些支撐不住癱軟床上。含住龜頭的檀口也隨著小穴的顫動而收縮,幾乎抵到她喉間。
“喔,好舒服,月兒,妳這小妖精,妳弄的爹爹好興奮!”林雨玄快慰的咆哮著,猛的挺起健臀,將自己的火熱往她濕潤甜美的口腔深處頂弄。而手指也掠奪性的撐開她潤濕的貝肉,擠進緊窄的花徑裏,狂野的抽插、再抽插……
“唔……”好酥、好麻啊,花徑被粗礪的手指不斷刮過,血嫩的內壁劇烈的緊縮著,月兒難忍的挺腰扭擺,配合著他的手指壹上壹下輕輕起伏,口中舔吮的巨莖也時深時淺的被她含吮套弄,爽得林雨玄全身血液狂速沸騰,前端的小孔急促開合著,差點就要噴射而出。
“寶貝,妳的小嘴真是極品,爹爹差點就給妳弄出來了!”林雨玄粗喘著氣,手指懲罰性的撚住月兒嬌嫩的珍珠用力旋轉擠壓,頓時壹股酸麻的快感瞬間穿刺小腹,月兒吐出巨棒尖叫,激烈的弓起了細腰,“不……不要撚那裏……月兒好麻……啊啊”絢目的亮紅色占據了她的視線及腦海,月兒難過的蜷縮起腳趾,劇烈哆嗦起來,“爹爹,爹爹……泄了……月兒泄了……”壹波香甜愛液不受控制的狂湧而出,瞬時將她的私花和玉腿打得濕淋淋的,好不嬌艷。
“這樣就泄了,月兒,妳也太敏感了壹些吧!”林雨玄邪笑著翻過月兒軟癱的身軀伏身壓上,粗碩的硬棒抵住她濕熱的穴口,充血腫脹的嬌花還在輕輕收縮顫動著,他壹個縮臀挺腰,兇猛的巨獸便狂野的沖進了她緊窄嬌嫩的甬道內,重重頂進了她最深處的柔嫩蕊心。
“啊……爹爹……爹爹……”月兒還未從極至快樂的雲端上下來,又被猛然進入的野獸狠狠的推上了更高的雲端,“好漲,好漲啊……月兒要被漲死了……”深處的花心眼兒頓時被陽具頂得酥麻麻的,簡直酸癢到了骨縫裏去了。
“寶貝,妳可真浪,爹爹還沒幹妳,妳就酥軟成這樣。”林雨玄如石般強悍的龍莖狠狠的大力抽送著,手掌用力抓住她不停跌蕩起伏的兩只雪乳,大力蹂躪擠壓,將它們抓握得變形紅腫,更顯嬌挺。
“爹爹……輕點兒……太大力了……啊啊……慢點嘛……嗯……”剛剛經歷高潮的月兒又怎承受得了如此強烈的進犯,她哀哀呻吟,雪白的身子向後仰躺,不斷地顫抖,烏黑飄逸的秀發如瀑般披散床上,雪白、黑亮兩種截然相反的色調讓他更感激烈,大手強悍的推開她的雙腿,張到最大的角度。
“月兒,小妖精,看妳的穴兒多緊,多熱,爹爹今天要幹死妳!”他直起雄健的壯軀,猛然拔出巨物,月兒頓覺下體壹陣強烈的空虛,還未恢復過來,他又壹個兇狠的深搗,象要頂穿她的五臟六腹似的,巨大而又強硬的深深戳擠進去,直抵甬道最深處的花蕊嫩心。
啊!尖叫!燦爛絢麗的火花爆炸了!月兒那片刻間,被突來的狂猛高潮淹沒了,靈魂都仿佛超脫般的失去了聯系,陣陣淫蕩的水液如失禁般泉湧泄出,整個身子都麻痹得不行了。
“爹爹……妳好強啊……月兒要被妳搞死了……”月兒嗚咽的軟躺在濕漉漉的床榻上,全身酸軟酥麻的,可是林雨玄似乎根本沒打算放過她,他笑的無比的狂妄肆意,“小乖乖,這樣就要死了,爹爹還沒滿足呢!爹爹要來了,寶貝,接受爹爹的欲望吧!”
明知她剛高潮過,甬道敏感收縮到極點,可是他結實的小腹依然不斷用力撞擊著她嫩美的臀縫,熨燙著深處的每壹分嫩肉,摩擦著每壹處敏感地,讓月兒想收縮又無法合攏,快慰中夾雜著疼痛,刺激得月兒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
“爹爹……饒了月兒吧……月兒會死的……會被爹爹玩死了……嗯嗯……好酸、酸麻得不行……嗯嗯啊,求妳了爹爹……”
“淫蕩的小東西,妳要我饒了妳,可是妳的穴兒還是咬得我那麽緊,是不是還不滿足啊?”林雨玄輕笑的吐著淫邪的語句,野蠻的將她蜷縮的雙腿扯開,連連聳動虎腰,蠻橫的在她緊縮的花穴裏撞擊,壹下比壹下用力,也壹下比壹下更深入,‘啪啪’的水漬聲混合著肉體撞擊聲,淫穢的從他們相交處發出,銷魂蝕骨。
“爹……爹……月兒不行了,月兒又要高潮了……啊啊啊……”月兒的嬌軀又是壹陣劇顫,細嫩的甬道強烈的收縮痙攣,血潤的花蕊急促的嬌彈,壹波香甜花蜜似又要狂湧而出。
“寶貝,又要泄了嗎?爹可不想讓妳這樣泄出來……”林雨玄嘴角彎起絲邪魅的笑,大手箍住月兒細軟的腰,將深深頂在花蕊深處的巨莖緩慢的向外抽去。
“啊,爹爹……不要……不要啊……” 感覺那灼熱的巨龍似要離開,月兒就象被從雲端打入地面,難受的空虛瞬時彌散了全身。月兒無法控制的縮緊內壁,輕喊道,“爹爹……別走……不要走嘛……”
“天啊,寶貝,別咬得那麽緊……”林雨玄的巨物在月兒那嬌小萬分、緊窄異常的甬道內,每抽壹步都艱難異常,他低低的喘著氣,有力的大手緊緊握住月兒的細腰,幾乎讓她無法呼吸,“月兒,妳這小妖精,這麽不想讓爹爹出去嗎……是不是想讓爹爹狠狠的幹妳,說呀,是不是?”他半撐起強健的身軀,低吼道。
“爹爹……才沒有……”月兒害羞的捂住臉,絕美的玉靨上羞紅無限,她好想,真的好想爹爹用力的深入她的蜜穴,可是天性羞澀的她根本無法開口,只能不斷的收縮著下身的小嘴,緊緊咬住碩大巨棒不讓它離去。
“害什麽騷,妳這淫蕩的小東西……”林雨玄用力的抓住月兒那不盈壹握的碩大綿乳,粗魯的反復揉搓、撫摩,毫不憐香惜玉的動作令月兒難受的撅起眉,“爹爹的肉棒幹得妳舒不舒服,是不是還想要?想要就說出來,說要爹爹狠狠的幹妳,要爹爹用力的操妳的小淫穴……告訴爹爹,妳想不想要?”林雨玄的巨龍猛力的壹個抽出,刮得月兒細嫩緊窄的花莖壹陣急劇的緊縮顫動,極度的虛空感令月兒不禁哭叫道:“爹爹……不要嘛……爹爹……”
“說呀,寶貝,大聲的求爹爹啊!”林雨玄慢條斯理的用著碩大的陽具抵住滴水的花穴口,不斷摩擦著兩片粉嫩貝肉前端的血紅珍珠,手指也挑逗的撚起月兒挺翹的乳尖兒旋轉揉弄,逼得可憐的嬌嫩人兒只能哀哀嬌啼:“爹爹……不要揉了……嗚……爹爹……月兒好難受,好難受……爹爹……啊啊——”敏感至極的血紅小珠突然壹個劇烈的嬌顫,壹股酥麻麻的抽搐令月兒全身繃緊,忍不住狂亂的叫道:“爹爹……不要再折磨月兒了,求求妳,求妳進入月兒的小浪穴裏吧……用爹爹的大棒子狠狠的幹月兒……把月兒玩死也沒關系……啊爹爹……”
“小寶貝,既然妳這麽求爹爹,爹爹就幹死妳吧!”林雨玄弓著腰,抵在月兒嬌小蜜穴口的巨棒狂猛地壹個挺送,兇悍粗壯的巨物頓時全根沒入,開始向嬌媚的絕色尤物異常緊窄的花徑狂抽狠插。“啊啊,好緊啊,寶貝,小妖精,妳想要爹爹的命是不是,怎麽會緊得那麽厲害!”渾厚的快意咆哮顯示了撞擊著她的男人的快樂,林雨玄粗魯的扳開月兒的雙臀,不斷的讓肉棒深入深入再深入。
“啊啊啊……爹爹……用力的幹月兒吧……把月兒的小浪穴幹壞去……嗯嗯嗯……好舒服,爹爹的大肉棒插得月兒好舒服啊……不……不行了……月兒好酸……啊!”本就達到高潮的而在拼命收縮的酥軟穴兒又被這樣暴戾的對待,月兒雙目迷離的的狂擺著皓首,嫩嫩的肉壁被他強悍狂野的沖擊幹得既痛苦又快樂,靈魂象要被撕成碎片般遊遊蕩蕩,似要飛上天堂……
“小妖精,爹爹幹得妳舒不舒服,在高潮時候被進入是不是更爽?”他操弄著腿間怒漲的灼熱兇莖次次深入她的花穴,浸淫著滑亮春水的粗長還時不時挑刺她那最敏感軟嫩的花心,令月兒酥麻得百骸俱散,聲如顫絲,嬌嚀不已。
“爹爹……不……不行了,月兒好酸……好麻……月兒要死了……要被爹爹玩死了……啊啊啊啊……泄了……月兒又要泄了……”極至的消魂高潮鋪天蓋地的朝她襲來,月兒弓起細腰,戰栗的花穴隨著他撞擊肉體的‘啪啪’聲緊緊的縮起,歡愉過度的嬌軀死死埋在爹爹滾燙的胸前,張著小嘴兒哆哆嗦嗦的丟了……
“噢……好爽!”龍頭前端被月兒溫暖的陰精澆得壹片酥麻,林雨玄喉間不由發出低沈如野獸般的嘶吼,瘋了似的簡直就在蹂躪月兒般狂虐暴力的沖頂,“寶貝,太棒了,妳的淫穴簡直棒極了,真想把妳的小穴兒弄壞去!再多出來些,寶貝,再把妳甜蜜的淫水多流出來些,爹爹要讓妳泄死!”他狠狠的抱緊月兒癱軟的胴體,粗大駭人的肉棒下下深突,重重的全都撞在她深處奇嫩無比的花蕊上,直插得月兒白白的小腳亂噔亂踢,只覺得那深處的嫩肉兒似欲酸壞,禁不住哭泣的求饒:
“爹爹……求妳了,別再碰那裏……嗯啊……好難過,好麻啊……爹爹要把人家搞壞了……嗯嗯啊……月兒停不下來,要泄死了……”滑膩的花蜜山洪般的狂湧橫流,止都止不住,絢麗的紅光在月兒眼中燦爛的爆炸,月兒全身痙攣的閉上雙目,顫巍巍的任由自己再次飛上那歡愉的天堂。
“寶貝,妳的艷穴兒真是極品,緊窒得爹爹都被妳吸出來了!”花徑強烈的收縮和濃熱的蜜汁,讓林雨玄的巨棒就象被無數小嘴用力吸吮壹般,他奮力咆哮著戳入幾下,自牙縫裏迸出男性的粗吼,“好爽啊!爽死我了!月兒,我的寶貝,接受爹爹的陽精吧!爹爹要射了!”
‘茲茲茲’,林雨玄下腹緊密的抵住月兒的臀瓣,強壯結實的身軀劇烈顫抖,紫紅色的碩大龍首象炸開的水閘般,爆炸性的噴射出大量濃稠的熱液,壹波又壹波滿滿的灌進月兒酸痛的花房深處……
愛,永無止盡!
不知過了多久,被滅頂的高潮席卷得快要消散的神誌才勉強恢復,月兒慵懶的睜開美目,發現自己正浸泡在壹個巨大溫暖的浴池裏。
“寶貝,回神了?”林雨玄嘴角帶著滿足的邪魅笑容,手指勾起月兒嫵媚嫣紅的小臉,用力的親吻她那艷潤欲滴的櫻唇,大掌再順勢滑下,握住壹團雪白圓翹的玉乳,掌心托著渾圓的邊緣向上抓揉,將它弄出各種美妙的形狀
“嗯嗯……”月兒迷糊而不失熱烈的回應林雨玄的親吻,粉臂下意識的抱緊他的健腰,任他邪肆的玩弄自己曼妙的胴體。溫暖的池水柔柔包裹著她酸軟的四肢,讓她舒服的徹底放松了下來。
“月兒,快樂嗎?”林雨玄深邃的黑眸裏帶著海般狂熾的深情,愛戀的凝視著懷中甜美的可人兒,“我的小寶貝是否喜歡爹爹這麽對妳,嗯?”
“討厭,爹爹老是喜歡要人家說些羞人的話……”月兒吹彈可破的滑嫩嬌靨上又迅速竄起了誘人的羞紅,嘟起小嘴,“人家不告訴妳了!”
“哦,膽子變大了啊!”林雨玄笑了,笑的無比邪惡,他忽然惡意的弓起手指彈了壹下月兒敏感的血珠,月兒啊的哀叫出聲,瞬間襲來的酥麻感讓她敏感纖嫩的身體壹陣顫栗。挺起腰兒,月兒求饒了:“不要了,爹,人家回答嘛……舒服,人家好舒服的……”說完,羞得垂下皓首深深埋進他的頸窩處。
低沈的笑又揚起,任手指在水下繼續撩撥那還在幽幽顫動的小穴,林雨玄輕咬著月兒圓潤的小耳垂:“月兒,妳知不知道,妳剛才的樣子有多浪,有多美,妳哀求爹爹幹妳的時候,讓爹爹興奮得都快射出來了!”
敏感的嫩心被他挑逗得酸麻無比,淫邪的言辭叫她又羞又怕,月兒扭動腰肢躲避著他壞壞的手指:“爹爹,不準說……妳好壞,壞死了,說那麽羞人的話……啊,爹爹,不要……不要碰那裏……”
“羞人?有什麽好害羞的,寶貝,妳放浪的模樣真是勾人心魂,爹爹簡直想就這樣把妳操死!特別是妳叫著不要的時候……”壹根手指野蠻的硬戳進她緊窒的甬道裏,輕輕的刮、擦著嫩壁內的軟肉,月兒的胴體不由劇烈的哆嗦起來,甬道拼命收縮蠕動,想要將侵入密境的異物排出去,卻反而將它越吸越深。
“對,就是這樣,妳壹面說著不要,壹面又將爹給吸得緊緊的!”薄唇貼著她的耳根慢慢遊移,他低低的笑道,“我的小寶貝果然是個極品,被爹爹幹了那麽多次,小穴裏還是又濕又緊,緊得讓我受不了!”他的手指艱難的微微旋轉撩動,又逼出月兒壹聲聲嬌膩的呻吟。
“叫得再浪些,寶貝,爹喜歡聽!”林雨玄用手指代替龍莖,緩緩的在她花徑內上下抽送,“寶貝,別咬得太緊,爹的手指都動不,妳不是想讓爹爹把妳給搞壞吧!”他彎出個邪魅無比的笑容,“或者,妳更想要爹爹的肉棒進去?”
“不是不是……月兒什麽都不要啊……”爹爹怎麽這麽邪惡,月兒羞惱的握住臉,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前後扭擺,下體傳來陣陣的酥麻感讓她難受的快要瘋掉了,腿兒也無力的曲著向兩邊張開,“爹爹,妳別動了……求求妳,月兒好難受,會瘋掉的……啊!輕壹點,爹爹……”月兒又是壹陣劇烈抽搐,林雨玄的手指摩擦過花徑裏的嫩嫩蕊心,讓她全身麻軟得差點泄了出來。
“淫蕩的小東西,妳好象又要泄了,這是妳第幾次了?爹爹搞得妳就這麽興奮麽?”林雨玄低啞著嗓音,壹只大手猛然握住她嬌嬌顫抖的豪乳,狠力的揉搓,另壹只手的手指也粗暴的在她痙攣不已的小穴裏肆意放縱,“泄出來吧,寶貝,泄出來讓爹看,爹要看妳泄身後的淫浪模樣!”
腿兒分開到最大,飽脹挺翹的雙乳也被肆虐得發紅發腫,月兒狂亂的扭擺肉臀,忍不住哭叫道:“爹爹……不要折磨人家啦……人家那裏好難受……好麻好酸……啊——”,林雨玄突然曲指狠狠彈擊了那顆血艷欲滴的小花核,月兒猛然繃緊了全身,極至的快感暴風般的席卷掉她的靈魂,好強烈!她尖叫了,長長的指甲深深陷入他寬闊的肩背裏,蜜穴用力的收縮抽搐,在他‘泄出來!給我泄出來!’的低吼聲中,壹股股甜香似蜜的汁液泉水般奔流而出……
無力!哆嗦!昏眩!這是月兒除了高潮後僅剩的感覺,神誌依然飄飄蕩蕩,象船兒在海浪中靠不到邊,白皙雪潤的肌膚上全是誘惑的粉,艷媚得驚人。林雨玄不得不緊緊箍牢她的柳腰,否則只怕她立時就會軟躺到水下。
“好可愛啊,我的月兒。”醇厚若美酒的嗓音自他喉間逸出,緩緩撫慰了她的心神,林雨玄寵溺的親吻著她熱燙的小臉,任她軟軟的偎靠在自己的肩窩處,“寶貝,累了吧,讓爹爹幫妳洗幹凈身子,可好?”
“嗯。”反正她身體還虛脫著呢,爹爹要怎樣就怎樣吧。
“真乖!”林雨玄愛憐的自池邊取過毛巾,細心的擦拭著月兒雪白的嬌軀,晶瑩的水滴滑過月兒凝脂如玉的肌膚,就象天山上剔透光華的鉆石般動人心魄。
“月兒,妳好美,好美!妳永遠只能是爹壹個人的,誰也別想奪走妳……”是命令也是誓言,林雨玄近乎虔誠的吻她的唇,雙手的力道緊窒到讓人窒息。
“嗯,我永遠是爹爹壹個人的,永遠也不會離開爹爹!”月兒柔柔的蜷縮在他的虎軀內,小嘴吐出夢幻般的囈語,“爹爹,月兒愛妳,真的好愛好愛妳……爹爹,妳也會愛月兒吧?”
“上窮碧落下黃泉,此心不變!月兒,妳永遠是我的唯壹!”
白紗落下,遮住兩具赤裸的胴體。
就快黎明了!
斬!
“主上,屬下等有急事稟報!”兩姐妹在門外求見,但聲音卻不若以往的緩和,顯得有些急促不安。
“進來。”
兩姐妹推門而入,只見邪帝冷然卓立在床邊,衣裳齊整,但床邊柔柔垂落的白色紗幔裏,隱隱約約可見壹具赤裸的胴體,正曼妙的橫躺在床上。兩姐妹立刻眼觀鼻、鼻觀心的收斂目光,仿佛什麽也沒看見的低頭道:“主上,大事!鷹衛十八號來報,距此不到壹裏外,正有近兩百騎騎士飛奔而來,人人均手執利刃,身後或負有弓弩,已急速接近此地,目標不明。主上現有何打算,請指示!”
“撤!”邪帝毫不考慮斷然道,“吩咐下去,帶走所有重要資料,盡快離開此地!”雖然不知來者為何,但此處已非安全,為了聖門機密不外泄,邪帝當斷則斷,立刻下令撤離。驀然,邪帝耳朵微微壹聳,沈聲道,“來不及了,傳我命令,所有資料就地銷毀,焚屋,離開!”話音剛落,蹄聲驟響,由西北方傳過來,密集而急促,正迅速奔襲而來,兩姐妹頓時色變。
“屬下遵命!”兩姐妹急急領命離去。
邪帝掀開紗幔,床上人兒依然熟睡未醒,寧靜嬌憨的睡顏上帶著壹抹甜蜜的笑容,顯然是正在做著壹個香甜的美夢,間而還發出喃喃的囈語聲。邪帝低嘆壹聲,快速為她穿上四散床邊的衣裳。幸好月兒壹向不喜歡繁復的服飾,所穿的衣服也以簡約高雅為主,所以邪帝倒是不費什麽氣力就為月兒穿戴整齊了(至少他是這麽認為),接著便拍醒月兒。
月兒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猛然入目的是壹張戴著銀色面具的臉孔,月兒怔了怔,驚叫道:“妳、妳幹嘛?”睡意頓時不翼而飛。她下意識的低頭壹看,衣服還完好無缺的穿在身上,心裏不由悄悄松了口氣,不過總覺得身體怪怪的,有壹種酸軟無力的慵懶之感。
可惜沒容她深思,邪帝已冷冷道:“有人來襲,不想死就馬上跟我走!”說完不待她的反應,直接抱起她就離開房間。
此時馬蹄聲響越來越大,聲震如雷,似連大地都在微微顫抖。
月兒微微壹呆,跟著又喜道:“難道是爹爹?是他派人來救我了?”想到這可能性,月兒掙紮道:“餵!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走!”
邪帝打破她的幻想道:“不是妳爹爹的人!”
月兒不服追問道:“為什麽妳這麽肯定?”
傻丫頭,因為我就在妳身邊呀。邪帝暗暗嘆息,可惜這句話,他是無法在這裏說出口的。說話間,邪帝已抱著她幾個起落來到了院後的壹片空地,十數人早已靜靜等候在那裏。
“主上!”十八號越眾而出肅聲道,“屬下等已處理好院內事,現在院子四周可能已被敵人包圍,請主上立刻離去,屬下等願為主上斷後!”
邪帝沈聲道:“馬匹呢?還有多少匹馬?”“只有四匹!”十八號道。四個護衛從暗處牽出四匹黑馬,馬鞍邊俱掛鋼刀,其中甚至包括了帶著邪帝來的那輛馬車的馬。
邪帝抱著月兒躍上其中壹匹最為高大神駿的黑馬,下令道:“十八號,大、小雙(孿生姐妹的名字),上馬跟我走!其余諸人斷後!”接著低頭對懷中的月兒道:“抱緊我!我要突圍!”
月兒顰眉道:“我為什麽要聽妳的,也許外面的人真是我爹也說不定……”
邪帝還未回話,遠處壹個清冷嘹亮的聲音響起:“放箭!”隨著喊聲落下,從四面八方便射出壹片黑壓壓的箭雨,箭簇撕破空氣的嘯叫聲劃空而來,在黑暗中宛如壹道道奪命幽靈,誓要吞噬掉所有人的性命。
邪帝冷喝壹聲,拔刀而起!在空中舞出壹輪亮麗光弧,象壹道璀璨的銀光,蕩漾出冰寒至極的波浪。寒浪如潮洶湧,無數箭支還未觸及刀芒便被紛紛彈開,墜落壹地。其余諸人也紛紛揮舞手中兵器,或刀、或劍、或槍,抵擋著不斷射來的如蝗箭雨。可惜箭雨層疊,太過密集,只聽“啊”“啊”幾個短促的慘呼聲過後,地上已躺倒三人,身上俱都插滿箭簇,瞬間畢命。
邪帝長嘯壹聲:“沖出去!”縱馬當先,鋼刀在虛空畫出壹道波浪起伏的軌跡,破門而出,眾人亦緊隨其後。月兒驚駭莫名的緊緊抱住邪帝的腰肢,起伏的馬背讓她有種心顫欲嘔的感覺,如墨長發淩空飛舞,顯得說不出的淒艷。
“看見了嗎,如果是妳爹,絕對不會在沒有確定妳的生死之前就放箭傷人!”邪帝冷笑道,“他們只能是敵人,妳我的敵人!”
“錯!他們是妳的敵人,不是我的!我只不過是受到無妄之災牽連的無辜者!”月兒不甘示弱的回嘴,“妳若把我放下,說不定人家才不會找我麻煩!”
說話間,眾人已沖出小院,看過去,不禁倒抽壹口涼氣。四周處處劍影刀光,人聲沸騰,愈來愈多的火把光芒照亮了黎明前黑暗的天空,隱隱綽綽俱都是馬上騎士,怕不下兩百人之多。
“天啊!妳的敵人看來可真不少,妳做人實在太失敗了!”月兒嘴上冷嘲熱諷,手臂卻下意識的把邪帝抱得更緊。
邪帝沒有理她,目光移到騎士們頸上系著的紅色絲巾上,絲巾其紅若血,巾角繡著壹只展翅欲飛的雄鷹,邪帝瞳孔微微縮了壹下,壹字壹頓道:“飛紅巾?!”
壹匹馬前行兩步,馬上騎士赫然是壹位身材高挑,秀發披肩的窈窕女子,與眾不同的是別人是頸上系著紅巾,而她卻是面上蒙著紅巾,讓人無法看清她的真容,身上披著壹件虎皮大髦,使她在纖細中透出凜凜煞氣,顯然正是這群人的首領。
首領擺擺手,壹眾騎士散開形成壹個包圍圈慢慢逼近,她開口道:“正是。看閣下氣度不凡,必非無名之輩,報上名來!”語氣中自然帶著壹股姬指氣使的味道。
邪帝冷冷道:“既然不知我是誰,為何要襲擊我的地方?”
首領壹指倚在他懷中的月兒:“我的目標是這個女孩,只要妳將她交給我,我保證讓妳們平安離去。否則,妳們只有死路壹條!”
月兒不由驚詫的瞪大雙目:“我?!”她實在不明白,為什麽會有這麽多人搶奪她?
邪帝斷然拒絕:“辦不到!”
“那真遺憾……”首領嘆息道,壹揮手,“給我上!”
“退!”邪帝猛然大喝,掉轉馬頭向後疾奔,鋼刀亦順勢彈出,幻出流沙滾動般的刀浪,雖是壹刀,卻予人置身於狂濤怒飈之中的感覺,刀浪滾滾而來,無有窮盡。擋住邪帝後方的紅巾騎士何時見過如此狂暴霸氣的刀法,慘呼聲連連,紛紛中刀墜馬,竟是無人能擋住這雷霆壹擊,被邪帝破出壹個缺口,沖了出去。
首領大怒:“廢物!給我追!”
“主上,快走!”壹眾無馬的護衛以血肉之身拼死阻擋在紅巾騎士面前,面上無懼無驚,手中兵器高高舉起:“殺!”護衛們同聲喝道,聲震四野,兵刃更帶著壹往無前的氣勢揮出,竟是不顧生死的打法!
壹時間,竟有不少騎士被這血肉相帛的淩厲氣勢所奪,被護衛挑下馬來,生死不知。護衛如猛虎入羊群般撲了上去,懷著殺身成仁的堅定信念,開闔之間,刀影閃耀,身上亦時不時濺起壹陣陣血花,有敵人的,也有自己的,但是他們的眼睛裏卻燃燒著壹種火焰,縱死不悔的火焰!
“殺掉他們!”首領又驚又怒,越眾壹槍刺出,壹個護衛躲避不及被高高挑在槍上,他慘笑壹聲,手壹甩,兵器脫手飛出,竟深深射入壹名騎士的肩膀上,方才閉目死去。“該死!”首領拋開屍體,“這些人如此難纏,不過妳們都要死!”壹柄長槍左挑右刺,又有幾個護衛死在她槍下。
護衛雖然悍勇,可惜終究不敵那數十倍於己的敵人,不過片刻,已被斬殺貽盡。但就是這有限的時間內,邪帝等的身影,也奔出了老遠。
“追!”首領恨恨的挑飛最後壹個護衛,向邪帝退走的方向疾追而去。但護衛們悍不畏死的氣勢也在首領心內留下壹個陰影,她心中不由暗暗後悔,惹上這些敵人是否值得,可惜開弓沒有回頭路,她已無退路了。
“主上,他們快追上來了!”小雙微微喘氣,畢竟四人所騎的並非戰馬,漸漸的有被紅巾騎士追上的趨勢。
“主上,您先走,我來阻擋壹陣!”十八號放緩馬步就欲掉頭。“主上,我們也……”大小雙也同聲懇求,馬步也齊齊放緩。
邪帝壹勒韁繩,馬兒‘茲溜溜’猛然停下。“不必了,妳們擋不了多久!”邪帝把月兒抱起放坐在大雙的馬背上,沈聲道,“大小雙,妳們保護小姐離開,我和十八號留下阻擋敵人!”
“主上,您不能……”十八號和大小雙駭然驚叫,而月兒也擡頭堅定道:“他們要的是我,妳把我留下吧,這樣他們絕對不會再追殺妳們了。”
“給我閉嘴!” 聽著後方漸行逼近的馬蹄聲,邪帝眉頭輕皺冷喝道,“立刻帶她走!”
“不,要走就壹起走,妳這樣太危險了!”月兒固執的看著他,心裏不知是該恨還是該感激這個男人,是他將她挾制出傲龍山莊,讓她失去了以往平靜的生活,卻也是他在危難中沒有將她拋棄,甚至還願意冒著生命危險為她阻擋追兵,這些都令她暗自動容,卻無法說出口。
“妳在擔心我?”邪帝雙目炯炯的望著她,深邃的黑眸裏帶著壹絲奇特的意味,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思。月兒默默的回視他,“是,他們要的是我,妳沒必要為我冒生命危險。把我交給他們,或許是最好的結局。”
“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邪帝淡淡道,“他們還沒有資格要我的命!”語氣雖平淡,卻堅定如鐵,仿佛只要是他說的話,就壹定會實現。
“可是……”月兒還想再勸,壹個熾熱的吻突然輕柔的落在月兒紅潤的唇上,男人強烈的醇厚氣息瞬間侵襲進月兒甜蜜的口腔,月兒大腦頓時壹片空白,呆掉了。
吻並不深入,只是蜻蜓點水的小小碰觸,卻自有其悱惻纏綿的意味。待月兒反應過來,邪帝已掉轉馬頭,只留下壹個孤傲絕倫的背影。
“妳可惡!”月兒不由漲紅雙頰,心下卻生不出惱怒憤恨的感覺。“走!”邪帝沒有回頭,握緊了手中的長刀。不遠處,已隱約可見紅巾騎士奔襲而來的人影。
“他們在那裏!”不少紅巾騎士大喜過望,拍馬直逼上前。
“想過去,就得過我這壹關!”低沈冰冷的聲音響起,天地間仿佛突然變色,壹股肅殺之氣鋪天蓋地的襲來,籠罩了整個空間,殺意森森,令人宛墜地獄。
冷!無可匹敵的寒冷!這是所有紅巾騎士最深刻的感覺。
寒冷的朔風中,黑色的暴烈駿馬,黑色的玄衣,黑色的飄揚長發,壹柄四尺長刀斜指下地,邪帝,在夜色中看上去是那麽的不可壹世,孤高絕傲!突然間,他動了,狂猛的黑馬壹聲長嘶,如電射般縱馬殺來,蹄聲如雷,震響天地!
“死!”邪帝舌綻春雷,暴喝壹聲,手中鋼刀猛然化成壹道流星,閃電般劈向眾人。
世上什麽樣的刀最可怕?
當然是握在邪帝手上的刀!
刀光如驚虹掣電,帶起森寒的死亡氣息。
邪帝仿佛戰神降世般直沖而入,‘哧’‘哧’沖天的血雨不斷灑起,邪帝挺著銳利鋼刀不斷挑殺著面前的紅巾騎士,紅巾騎士被高高挑飛,砸落在旁邊的騎士身上,帶起壹片殘肢斷臂,震撼人心。十八號緊隨他身側,亦是不遑多讓,壹柄大刀大開大闔,不時有人頭沖天而飛,紛紛灑灑,如雨落下。
那些紅巾騎士怎見過如此勢若猛虎般的威猛人物,頓時心下膽寒,竟是互相混亂了起來,紛紛退後躲閃,好避開這天地中殺氣最淩然的戰神!
那壹刻,這個男人浴血殺敵的偉岸身影,竟充滿著壹種‘我自引刀向天笑,不斬敵首誓不歸’的蓋世豪情!
那壹瞬間,月兒竟已是癡了!
“他、他會沒事的……”月兒在馬上不斷頻頻回首,雙目已是淚流滿面。
看他在敵人間揮灑長刀,霸氣凜然的模樣,她知道自己今生已無法忘掉這個影子。
“妳……要活著啊!”壹串晶瑩如玉的淚珠,灑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兒郎們,他們只有兩人,殺呀!”紅巾首領見屬下眾人竟然如此怯戰,不禁暴怒大喝,長槍舞出壹道銀亮旋風,率先沖了上去。
邪帝大笑道:“有點意思!”刀化長虹,人隨刀走,‘鏘’的壹聲,金鐵交鳴,發出刺耳的聲音。首領只覺得仿佛被壹頭猛獸撞擊般,壹股大力從槍身瞬間流竄全身,虎口頓時破裂,銀槍幾乎脫手飛去。“嗚”首領連人帶馬被震退數步,壹口鮮血從嗓子眼猛然湧起,差點噴口吐出,跨下的駿馬也悲鳴幾聲,似是也受到了震傷。“好可怕的男人!”首領強行咽下鮮血,震駭的註視著在騎士中殺進殺出的邪帝,微退幾步,卻是不敢再托大沖上前了。
倒下的騎士血流成河,堆起的屍體將這條大路變成赤紅的血道!
“退後!退後!”首領目膣必裂,嘶啞嗓子大呼道,眼見己方騎士倒下的越來越多,其中大半幾乎都是邪帝所殺,而邪帝卻仿佛壹個永不知疲倦的殺人魔王般,壹道刀芒閃起,就奪去壹條人命。“結陣!輪盤陣!”想不到這個男人竟勇猛如廝,看來是她太大意了,白送了幾十個兄弟的命。首領悔恨的想。
“輪盤!輪盤!”紅巾騎士也不愧縱橫多年,很快不少人就擺脫慌亂,迅速退後結成兩層圓圈陣型,以邪帝為中心,圓圈慢慢向裏收縮。
“攻!”“攻!”所有騎士高聲呼喝,長槍前挑,壹步壹步穩重有序的向邪帝進逼過去。
如果在平地上,這百多號人根本就不夠邪帝所殺,但這是在馬上,而且是在和排有陣型的馬上騎士們的生死決鬥,這就完全不是壹個概念。馬上的招式簡單實在,無非是斬、挑、刺、砍幾個動作,不需太多花巧,但卻淩厲十足,再加上陣型,這意味著壹個人甚至可以發揮出幾倍於己的力量,可想而知,邪帝承受的壓力有多大。
“以為這樣有用嗎!”邪帝卻不以為意,眼中爆起精光,嘴角竟是露出壹抹殘忍至極的笑容。
紅巾首領心中凜然,明明是己方占據上風,對方根本不可能抵擋,為什麽他偏偏還能讓她生出壹種無法掌握的心理?
她內心漸漸焦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