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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探長

奉義天涯

都市生活

白松盯著政治處辦公室的電子掛鐘,2011年10月17日10時43分,看著時間,有些出神。 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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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壹十四章 狠人

警探長 by 奉義天涯

2021-12-22 21:04

  永遠不要覺得妳已經成熟了,因為那意味著妳停止生長了。
  ……
  “怎麽樣?”白松看了看加班表:“嗯……按照加班8小時補休壹天的話……嗯……差不多都要調休十幾天?”
  五大隊是獨立的大隊,但是只有五個人。
  兩個組員,王華東、孫傑,休班由白松簽字,然後找莊支隊批準。
  但是白松、王亮以及柳書元休假,就得找莊支隊簽字,然後找魏局批準。
  ……
  這壹趟辦案,前後壹個多周,每個人都累壞了,按照市局這邊的加班補休制度,白松算了算,居然有這麽多!主要是有兩個周末都加班了,而且都熬了夜,按照制度規定,這四天的周末,要補休八天,還不算休息日。
  “十多天?”王亮口水順著嘴巴流出來壹點,連忙擦了擦,壹板正經地說道:“此事,我看應該依規定安排。”
  ……
  案子進行得順利,五大隊也算是載譽而歸。
  白松聽說,姚鑫被逮捕之後,終於還是坦白了,講述了壹個悲慘的故事。
  據說,當時取筆錄的是小趙。
  白松還聽說,小趙取完筆錄之後,回到刑警隊差點去把姚某的屍體拖出來剁了。
  ……
  正如劉支隊所言,其實我們看看諸多的歷史和壹些國外的所作所為,人做的沒有人性的東西太多了。
  歷史上有這麽壹人,曾官拜樞密使,為壹己私利,煽動宰相壹起說服皇帝,收回功臣兵權。後因為淮西之變,四大軍區之壹投誠敵人,他又夥同趙鼎,趁此把責任推給宰相,宰相自辭。再後來,趙鼎做新相不久,此人代替趙鼎重新封相。他主張屈己議和,最終不得不答應他國條件,接收國書。兩年後,他國背棄盟約,重新入侵,他趁此拉幫結夥,穩固相位。此時,功臣連站連捷,他拉攏分化,因功臣在議和等事與自己理念不符,誣告功臣饅侮先皇,意圖謀反,將功臣刺死獄中。
  這個人,兩度拜相,後權傾朝野,66歲病逝,追贈申王,謚號忠獻。
  功臣,曾位列中興四將之首,大敗金軍,38歲因為莫須有罪名,與長子嶽雲壹起被殺害。
  ……
  歷史可以平反,但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只能應對。
  白松還聽說,姚鑫坦白之後,著重提出,是因為白松的訊問,她才願意坦白。
  聽到這個,白松喜憂參半。
  喜的是,在姚鑫的這個說法中可以看出,姚鑫認為自己這樣做對白松是有好處的。姚鑫最終選擇坦白,也是出於對白松的信任,這也說明姚鑫這人其實是知道感恩的。這對白松真的沒啥幫助,但是姚鑫有這份心還是很重要的。
  憂的是,這樣的壹個姑娘,最終還是在深淵裏出不來了。
  ……
  深秋的雨,壹場比壹場寒。
  十壹月了,白松請了壹個五天的假,剛來上京,就趕上了這場雨。
  這五天,帶了壹個周末,領導實際上就給他放了三天,但這已經很多了。而王亮則直接獲批了五天假,連帶前後的周末,就是九天,也算是領導特殊優待了。
  “我發現妳穿風衣真的好帥啊。”白松牽著風衣的衣角,慢慢踱著步。
  “妳說了第五遍了。”趙欣橋看向白松:“為什麽不給自己買,剛剛我看了那個男款也很不錯啊。”
  “那個號太小啊。”白松嘆了口氣。
  白松個子高,肩膀寬,買衣服是個大難事。壹般人去服裝店,都是先看有沒有喜歡的款,再問價格和號碼,白松是先問老板:“妳們這裏哪幾款衣服有XXXL的?”
  “妳的碼確實是不好買,下次我在網上幫妳買。”欣橋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我順便再給自己買壹件。”
  “啊?這個妳不喜歡?”白松有些擔憂。
  “喜歡啊,很帥。”欣橋走累了,指了指壹家咖啡廳:“坐會兒。”
  “好。”
  白松沒有喝咖啡的習慣,對茶葉也不算很了解,但都能喝慣,隨便點了兩杯拿鐵,就和欣橋聊起了天。
  “讀博的感覺怎麽樣?”白松想起了上次從欣橋那裏拿的書:“妳看的書越來越高級了,我都看不懂。”
  “語言問題吧,要是漢語妳肯定沒問題,妳又不做理論研究,學那麽多外語也沒用,妳要是喜歡,哪天拿我的翻譯本給妳看。”
  “妳都開始翻譯書了?”白松有些驚訝。
  “剛開始吧,很多專業書籍都是專業人士翻譯的,而不是語言人士。”趙欣橋想了想:“我們翻譯這些書,是有稿費的哦。”
  “這麽好啊?”白松感慨道:“知識真的有用,妳看我同事王亮,程序員,都有企業以四十萬年薪作為條件挖他。”
  “王亮?”趙欣橋有些驚訝:“這麽出息了啊。”
  “都比我強了。”白松嘆息道。
  “怎麽可能,妳比他厲害多了!對了,我還得問妳呢,妳上次跟我說,妳升正科了,妳又拼什麽命了?”趙欣橋壹臉擔憂。
  “沒有的事,這案子我給妳講過的,這個事……”現在案子已經基本上結束了,白松也不怕泄密,把鄭彥武的案子給欣橋講了壹下。
  “這麽有意思?”趙欣橋瞪大了眼睛:“比我們學的案子好多了。”
  “高低也是個悲劇,哪有意思了……”
  “人都怕得病,尤其是癌癥,壹個人得了,全家人都嚇壞,比如說我媽媽的那個病,當初我差點都受不了了”,欣橋道:“但是妳看當初的大夫們,心情非常沈穩。妳說的這個,我沒經歷過,當案例來聽,就沒有那種感覺。”
  “我理解。”白松上學的時候也學過很多慘案,作為聽故事的人,感觸還是少很多:“本來最近遇到的事不敢跟妳說,既然這樣,就和妳說說吧……”
  接著,白松繼續聊起了姚鑫的案子。
  ……
  “我要去給姚鑫當辯護人!”趙欣橋咬牙切齒。
  “妳沒聽明白嗎,姚鑫根本說服不了的,如果她輕判了幾年,出來還是要和她母親同死的。”白松嘆了壹口氣。
  “妳們真慫,怕什麽?姚鑫怕死嗎?她怕活!”趙欣橋輕輕擡頭:“她媽那樣拋棄她,最終判了幾年之後,姚鑫會怎麽想,那是另外的事。現在的事,我幫她。”
  白松像是第壹次看到趙欣橋壹般,無比震驚,這麽狠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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