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77年從知青開始

鬼谷孒

都市生活

  故事要從壹列開往寶安的知青列車開始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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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千二百四十四章、符合客觀規律的大反轉

重生1977年從知青開始 by 鬼谷孒

2024-4-6 10:38

  吃過晚飯,由澤航這小子充當主力四排吃雞,南易是小隊的最重要角色醫療兵兼輜重兵,打架的時候,他要往後縮,其他三人把對手打倒後,他負責補槍,隨後,最後壹個去舔包,多帶飲料和投擲物,子彈帶45發就行。
  就是因為南易發揮的巨大作用,小隊輕松挺進決賽圈,只剩下兩三支殘邊隊的時候,他帶的煙霧彈和手雷發揮奇效,煙霧彈鋪路,手雷清點,毫無壓力吃到雞。
  南易意猶未盡,第二局,他發揮出真正的本領,壹個人單獨跳到P城,壹把VSS既當狙又當沖鋒槍,殺得那叫壹個人仰馬翻,第三圈的時候,他已經拿到17殺。
  只不過等待他的不是贊美,而是南澤航和南澤瓊的雙雙鄙視:“爺爺/阿爺,能不能把妳的主播掛關了?”
  南易默默切出遊戲關閉壹個軟件,再回到遊戲繼續當他的輜重兵。
  八點出頭的時候,KiKi發來消息,說她已經醒了。
  南易和她約好碰頭的地點,便使出爺爺的威嚴,讓兩個小的八點半準時上床,隨即離開。
  在他離開的身後,兩小竊竊私語。
  “航仔,阿爺肯定是去泡妞。”
  “嗯,姐姐我們雙排再打壹局。”
  “好,匹配的路人太菜,帶不動。”
  南易和KiKi約在協成海鮮火鍋,他到的時候,對方已經到了,正坐在桌前點單。
  他走到桌子對面的位子坐下,道:“我吃過晚飯,現在還不餓,點妳自己想吃的。”
  KiKi擡頭道:“我餓了,有好多想吃的,妳不壹起吃,吃不完。”
  “好吧,陪妳吃壹點。”
  有錢人並不快樂,也有很多煩惱,2008年之後,南易已經減少在外面飯店吃飯的次數,即使是應酬,也會盡量少吃,而且有選擇的吃壹些菜。
  就像南澤航,打壹出生,吃穿用度多是自家生產的,只有偶爾為了合群,也是為了在體內產生壹些抗體,才會有節制的品嘗壹些食品科技高速發展之下的產物。
  海鮮雖好,但不能多吃,南家人現在野生的只吃南北極的出產,其他的只吃神農南糧養殖的,自己的吃著放心。
  KiKi沖南易甜甜壹笑,點了三人份的象拔蚌火鍋套餐,又點了鮑魚、陳皮蒸、蟶子王、牛舌、雞肉等等壹大堆,看樣子挺愛吃海鮮。
  點好單,等上菜的間隙,KiKi主動聊起了美食,先從奧門說起,壹家家名氣很大或稍有名氣的店在她嘴裏娓娓道來,什麽菜虛有其名,什麽菜真正好吃,她都能說得頭頭是道。
  說完奧門,又說獅城,同樣也是頭頭是道,南易印證自己的記憶,便知KiKi在獅城生活過,遂開口詢問。
  “我在NAFA念過三年,在那邊的時候,偶爾會去金沙玩,每次輸贏壹兩千就走,不會戀戰。”
  南易心說,好嘛,老賭棍了。
  “之前在牌桌上不好問,妳今天贏還是輸?”
  KiKi再次展開甜甜的笑容,“多虧贏大哥妳,今天贏了460多萬。”
  南易回以笑容,“我猜妳肯定不會相信我真的姓贏,不過妳肯定希望我繼續姓贏,所以,我先不告訴妳我姓什麽,只告訴妳名字,我單名壹個易字,贏易。”
  KiKi嘻嘻壹笑,“贏易,易贏,容易贏,比贏百萬更好。贏大哥,我的姓氏不好說,我也只告訴妳名字,和妳壹樣,也是壹個字,瑤。”
  “我是壹個教授,壹些不好的成語,比如斯文敗類、道貌岸然、虛有其表、言過其實、濫竽充數,都非常適合扣在我身上。”
  “哈哈哈……”KiKi捧腹大笑,笑了好壹會,眼淚都笑出來,良久,她才抽了壹張紙擦拭眼淚,恢復好儀容後,故作正經地說道:“我是壹個剛畢業的學生,運氣好,從小就是別人嘴裏的富二代,壹些不好的成語,例如紈絝子弟、玩世不恭、玩物喪誌、不務正業,還有好多都適合扣在我頭上。”
  說著,KiKi自己忍不住再次發笑。
  “在NAFA留過學,妳的英語應該不錯吧?”
  KiKi露出壹絲羞澀表情,“我英語很爛,在NAFA就是混文憑。”
  “哦?”南易故作喜悅,“這也不錯,如果我們不小心遇到公安查房,被堵在床上的時候,我們可以狡辯,就說我在給妳補習英語。”
  KiKi並未對“床上”二字有過激反應,反而嬉笑道:“陳清泉呀?”
  “會不會有點拾人牙慧?要不改成補習法語?”
  “約炮就約炮,說什麽補習。”KiKi大咧咧地說道。
  南易微笑,“我剛說過,我是斯文敗類,時刻保持斯文是我的本性。”
  KiKi再次大笑。
  等她緩過勁來,南易沒有繼續攻擊性很強的試探,沒必要了,對方已經表明了不抗拒的態度。
  奧門這個地方猶如壹個情緒放大器,置身於此的賭徒,各種情緒會被放大好幾倍,喜怒哀樂、各種欲望無不是如此,想在這裏談壹段短至壹夜的感情,不會太難。
  涮菜上桌後,南易和KiKi天南海北的漫談,手也不閑著,幫對方涮著各種肉片,涮好放進菜碟,表現殷勤和避吃壹舉兩得。
  KiKi仿佛挺吃他這壹套,心扉敞開說起她的父母壹直忙於生意,從小就很少有機會壹家三口坐在壹起吃壹頓溫馨的晚餐,不是爸爸在應酬,就是媽媽在外面和牌搭子兼生意夥伴打牌。
  不是分隔兩地,卻是聚少離多,父母都有自己的交際和圈子,時間久了,感情就淡了,兩個人在外面各玩各的,只是為了她才沒離婚,好不容易憋到她畢業,兩個人馬上扯了離婚證,父母離婚,她心情肯定是差的,這次來奧門主要就是為了散心。
  說是來散心,其實還是來賭的,南易猜測KiKi處於壹個賭徒的信心十足階段,輸輸贏贏,但總體來算還是有贏的,而且輸了之後總是能贏回來,只是每次贏的過程越來越艱難,今天或許就是她大輸壹場的日子,只是因為他的出現改變了輸贏的走向。
  百家樂雖然是壹種對賭客比較公平的賭法,但從概率學上來說,只要賭客壹直賭下去,贏的概率永遠是零,賭場並不怕賭客壹次贏百萬千萬,只要這次走了下次還會回來,不管贏走多少,都會加倍還回去。
  能在輸贏之間不斷反復的賭客無不是聰明人,可聰明人上了賭桌依然會上頭,不然明知道久賭必輸,還是沈淪其中,發明出壹套套看似玄妙的打法,並深信不疑,接著輸了之後又自我懷疑,復又發明出新打法,繼續沈淪,直到洗白。
  聽說奧門現在有癱瘓餐,輸光了去女公關那裏領張餐券就可以去吃免費的餐包、泡面和飲料,南易打算晚點帶KiKi去見識壹下陰暗角落的賭徒悲慘人生階段,她能幡然醒悟最好,不能就隨她去。
  關系定位是露水姻緣,不用太上桿子。
  涮鍋在繼續,南易腦子裏把上床前、中、後該做的事情都理了壹遍。
  KiKi吃東西不快,但是吃的比較多,八點四十開吃,吃到十壹點左右才算是結束。
  食訖,在外面走了壹會消了消食,然後KiKi拉著南易去名品店,因為是周六,關門比較晚,此時還開著。
  逛了壹會,KiKi看中壹個體積比較大的包包,她拿起包包左右端詳,笑著對南易說道:“我要背著這個包包多裝壹點賭場的錢。”
  南易不置可否,只是說道:“我來買單。”
  “不用贏大哥破費,我有好多積分沒花,夠換幾個包包,贏大哥,妳要什麽,我送給妳。”
  “我就算了,沒什麽想要的,妳自己再挑挑。”
  KiKi的大氣,讓南易有點受寵若驚,也有點為難,她的表現要再好壹點,可能剛制定的計劃就得變變。
  “真不要?”KiKi看著南易的眼睛。
  “真不要。”
  “好吧。”
  KiKi收回目光,繼續在陳列的衣服、包包上遊弋。
  直到名品店快打烊,她依然只挑了之前的包包,用積分兌換,隨後不出預料地提出要回貴賓廳乘勝追擊。
  南易只答應陪她玩到壹點,時間壹到要先走。
  KiKi有點失望,不過還是點頭答應。
  回到貴賓廳,KiKi取了200萬的籌碼,南易只取了白天贏的錢,兩人來到白天相遇的那張臺子,KiKi看路,南易的余光觀察著壹個方向,如果他所料不差,史黛拉會親自來作陪。
  果然,沒壹會,臉上堆著笑容的史黛拉來到南易面前。
  “贏先生,又來發財?”
  “是啊,史黛拉妳這裏有點意思,牌好玩,美女也多。”
  史黛拉的目光往KiKi掃了掃,“祝贏先生玩得愉快,如果贏先生想要玩大點,隨時可以找我。”
  南易微笑點頭。
  史黛拉離開,南易轉頭看著KiKi雙眼盯著屏幕,嘴裏念叨著兩室壹廳、兩室兩廳什麽的。KiKi研究了好壹會,還是拿不定主意,遂問南易,“贏大哥,這把買什麽好?”
  南易甩出白天剛學到的術語,“買三寶吧。”
  “感覺強烈嗎?”KiKi小心翼翼地問,她現在很相信南易的直覺。
  “不強烈,少下壹點。”南易說著,在和、莊對、閑對各放了1萬2,“1萬算妳的,零頭算我的。”
  “不要,我自己來。”KiKi從自己的籌碼堆裏揀出三個1萬的放到南易的籌碼堆裏,“賭場無父子,賬必須算清楚。”
  南易呵呵壹笑,沒有說什麽。
  荷官發牌,在頂吹的呼喊之間,莊閑的牌分別為3、3和2、4,南易兩人中了莊對與和,KiKi小贏18萬,錢不多,但算是開門紅,她挺興奮,在南易臉上吧唧了壹下。
  只不過她興奮得太早了,老天爺見啃不動南易這塊硬骨頭,開了八把莊,小7剛拐彎,就有賭客來斬龍,壹槍過,小龍被斬。
  在屠龍勇士歡呼之時,KiKi用忿恨的目光剜了對方壹眼,然後拉著南易的手腕用撒嬌的語氣說道:“贏大哥,再放壹條龍出來。”
  八把莊,KiKi每壹把都壓5萬,入賬38萬,正信心大振要擡高註碼把小龍打成長龍,被人給打斷了,她心裏極度不爽。
  南易撩開衣袖,露出手表指了指表盤,“我們坐下來壹共不到11分鐘,妳已經贏了56萬,折合每分鐘5萬零900,亞馬遜的傑夫·貝索斯每分鐘只能賺3萬多,妳已經比世界首富賺得更快了。”
  “他賺的是美元。”
  “他花的也是美元。”南易撫了撫KiKi的手背,“妳是富二代,在百家樂的賭桌背後卻站著壹幫數千億資產的富壹代,他們肯定是聰明人,在他們的主場,在他們制定的利於自己的規則之下,妳壹個小丫頭能從他們那裏討得便宜的辦法只有撒嬌,而不是通過賭桌贏他們的錢。”
  KiKi之前的大氣,讓南易心軟了,他打算比預定的程序化勸解多添壹分苦口婆心。
  “贏大哥,謝謝妳跟我說這個,但我不是賭鬼,我只是在娛樂。”
  “736萬的娛樂?中場(大眾區)有底註50的臺子,妳要是嫌那裏檔次太低,可以去200、500的臺子,輸贏十萬之內,贏了多買個包包,輸了少買個包包,那裏對妳而言才叫娛樂。”
  南易拍了拍賭桌,“在這裏,妳只能是叠碼仔眼裏的小醜,妳不是在娛樂,妳在別人眼裏才是娛樂。我猜已經有人拿妳當打賭的道具,這個小妞哪天會洗白呢,洗白了之後會不會成為去去妹呢,或許白天那個檳榔仔已經在心裏設計好怎麽玩弄妳的方案了。
  奧門是個好地方,卑躬屈膝的叠碼仔、扒仔總能等到對他們不屑壹顧的豪客,跪在地上可憐兮兮地喊他們壹聲哥。”
  南易勾住KiKi的下巴,輕聲哼唱:“翻身農奴把歌唱,幸福的歌聲傳四方……該死,妳眼睛水汪汪的更迷人了,不能再看了,再看我就走不掉了,早上還要早起陪孫子鍛煉。”
  南易走後,KiKi回味他剛才說的話,忽然發現百家樂不那麽好玩了,把籌碼存了,意興闌珊地回酒店。
  存,而不是把錢提出來,看樣子南易的話並沒有把她叫醒。
  事實上也是,對大部分賭徒來說,贏了錢是很難睡著的,只有預定的賭本輸個清潔溜溜,才能做個好夢。
  KiKi就屬於這壹類,回到自己客房,躺在床上,她怎麽也睡不著,壹會回想之前贏的那幾把牌,壹會回味南易的話,閉著眼輾轉反側,把自己搞到心力交瘁。
  四點,她從床上坐起,嘴裏自言自語:“睡不著,再去玩會,玩小壹點,就當娛樂,贏大哥,借點運氣給我。”
  在賭徒之間流傳著壹句話,人在疲憊的時候千萬不能賭錢,老賭鬼還相信壹種說法,想要贏錢,身上必須有氣勢,眼裏必須有殺氣,沒有殺氣又怎麽能斬殺荷官和背後的賭場老板。
  KiKi下午不過只睡了三個小時,她的身體其實很疲憊,只是被贏錢的亢奮所掩蓋了,吃了東西,又經過壹番折騰,精神和肉體的對抗已經來到臨界點,只要精神力稍稍降低,身體的疲憊立刻會爆發出來。
  回到貴賓廳,回到那壹張賭桌,她叫了壹杯咖啡,優雅地喝著,看過牌路之後,扔出壹個5萬的籌碼,按433的比例壓三寶。
  壓三寶,本來就是女賭徒比較喜歡的賭博方式,被南易帶著次次中,更增加了KiKi的信心,她心想,這把中了,小註碼慢慢玩,等累了就回去睡。
  可是,老天爺怎麽可能會遂了壹個賭徒的願,相信勤勞致富的人都沒有沾到它的光,賭徒,呵呵。
  不中。
  KiKi心說,再來壹把。
  又拿出5萬籌碼以同樣的方式壓三寶。
  還是不中。
  心裏略氣餒,不服,再來壹把,嘴裏默念“贏大哥,妳別睡著啊”,壹個5萬的籌碼又被推了出去。
  ……
  等南易醒來的時候,KiKi已經輸紅了眼,她輸了三百多萬,上頭了,註碼變成最少20萬,多的時候壹把下168萬。
  賭徒嘛,很在意吉利數字。
  或許是吉利數字起了作用,KiKi輸大贏小,籌碼沒有傾瀉直下,而是被慢刀子割肉,這種拉鋸戰令KiKi變得越來越浮躁,她開始失了自己的章法,下註不按套路,人有點麻木。
  已經在辦公室沙發上休息的史黛拉收到了手下叠碼仔發的信息,點開看了看KiKi的上下水情況,她嘴角壹勾,“肥羊熟了,可以提賭臺底了。”
  理論上,叠碼仔和賭客的利益是壹致的,只有賭客贏錢,才會頻繁光顧他們的貴賓廳,打出更多流水,讓他們能得到更多抽傭,但理論只是理論,實際上有賭臺底方式的存在,叠碼仔會給賭客致命壹擊,讓賭客陷入比洗白更窘迫的境地——資產全無,身上還背壹屁股高利貸。
  室內恒溫泳池,27度的亢龍水,早上鍛煉完身體,南易和兩個小人兒泡在裏面打水仗,兩個小人兒呈鉗形攻勢夾擊,弄得南易節節敗退,只能潛進水底躲避猛烈的火力。
  鬧騰壹番,兩小吃過早餐壹如昨天上數學課,南易坐花園裏查閱學生昨天遞交的報告,批閱之後,等到九點,上兩個小時的網課,隨後又開壹個網絡會議,探討大草甸子的事務。
  大草甸子是全國最北的壹個村,小村經濟第三個實踐對象。
  這個村子緊挨著大興安嶺,其四周均為未開發的原始森林,林木濃密,野果遍地,小動物如野豬、麅子、雪兔、飛龍等隨處可見。叢林中鳥叫蟲鳴,在夏末,可以采摘野果、蘑菇、木耳,也可以尋找野生靈芝等名貴藥材。
  大草甸子實現脫貧的難度不大,只要註入壹筆資金把山珍資源和旅遊資源挖掘出來即可,從西到南再到北,下壹個就是東,然後是中,壹圈下來,東西南北中大圓滿。
  萬事開頭難,壹爿店讓南易摸索出赤膊上陣的經驗,黃泥坑又摸索出遠程遙控欠缺實踐的學生的經驗,到了大草甸子,他可以非常輕松,只需動動腦張張嘴,讓學生去跑斷腿。
  上午忙學校的事,下午陪孫子女打遊戲、打球,傍晚黃臉婆阮梅讓他過去吃飯。
  把幾個女的熬成黃臉婆,南易可是輕松多了,堅持鍛煉的他可謂老當益壯,身體機能比九九六,睡前還不忘浪費壹點衛生紙的年輕人好多了,身體行、有閑、不差錢,照顧完九五後,零零後還能接著散發余熱。
  在阮梅那裏過壹夜,第二天屁顛屁顛跑去南若琪的辦公室,和已經過期的小棉襖訴衷腸,誰知坐了不到半小時,南若琪接了個電話就說要臨時飛雅加達。
  她得到消息,印尼有可能出臺鎳礦出口禁令,她要過去確認壹下禁令頒布的可能性,只要抓住時機,她就有機會布局LME期鎳,這種是大行情,壹波盈利幾十億美元不在話下。
  這種消息哪需要她飛到印尼去確認,回去問她媽就能問到,小丫頭是要強的,遺傳南易的圓滑之外,內裏的方正比南易只多不少,她正在努力把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變成真理。
  “奶奶的,兩雙兒女壹個比壹個忙,壹個都指望不上,不知道孤寡老人需要陪伴啊。”
  南易挺失落的,兒女長大獨立了,不需要他繼續撐著天了。
  失落只是剎那間的感受,來得快去得也快,回到奧門,他依然有小棉襖和小皮猴,依然可以當壹個快樂的輜重兵。
  晚上早早入眠,壹覺睡到淩晨三點,當他的睡眠時間差不多充足的時候,手機把他給叫醒,拿起壹看,KiKi發來語音信息,點開壹聽,先是抽泣,然後才是讓他有點不敢置信的話:贏大哥,嗚嗚嗚……我輸了6000萬,我該怎麽辦?
  “分開只有二十六個小時,輸了這麽多錢,小丫頭片子有能耐啊。”南易嘀咕壹句,把電話靜音塞進床頭櫃的抽屜,接著睡覺。
  按正常的節奏度過上午的時光,吃過午飯,南易才給KiKi回消息。
  “在哪?”
  信息被秒讀,隨即壹條十幾秒的語音信息回了過來。
  南易過濾掉沒用的廢話,提取出“在酒店”的有用信息,再次發送馬上過去的信息。
  路上,他還猜測了下KiKi的錢是怎麽輸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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