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盤根錯節的美國上層社會

　　伍爾沃斯大廈，第三十三層。
　　史密斯資本，
　　在兩個保鏢的陪伴下，亞伯來到了公司。
　　在公司前臺，他意外的見到了壹個“熟人”
　　“妳是……凱瑟琳小姐？”
　　“是的，是我。妳好，史密斯先生。再見到您很高興。”
　　“哦，我也是。”
　　原來是上次，
　　亞伯乘坐運通公司提供的私人航班，
　　回德克薩斯，還有從德克薩斯回紐約時。
　　在飛機上，遇到的那個長相糅合了斯嘉麗·約翰遜與艾梅伯·希爾德。
　　身材長相絕佳，氣質也很好的空姐。
　　那時候，因為她確實長得非常漂亮。
　　某人饞她的身子。
　　給她留了壹張名片，說歡迎她來紐約這邊應聘上班。
　　回來以後，連續忙了好幾天。
　　這位凱瑟琳·瓊斯小姐壹直都沒上門。
　　漸漸的，這件事亞伯都有點忘了。
　　沒成想今日，卻在公司這裏見到了她。
　　和凱瑟琳說了兩句話，亞伯看向前臺。
　　前臺有兩位，也都長相不俗。
　　其中壹位領班的，連忙回應老板：
　　“BOSS。這位女士拿著您的名片，說要過來找您。
　　但您不在公司，梅隆先生也在招待客人。
　　梅裏奧先生出去辦事了。
　　我就讓她在這裏等待壹下。”
　　亞伯點點頭，看向表情有些局促的凱瑟琳。
　　他開口道：“稍後我會讓公司人事部總監，出來面試妳。
　　凱瑟琳小姐，妳在這裏稍微等壹下吧。”
　　“好。”凱瑟琳飛快答應。
　　亞伯對她再次點頭示意，隨後便走入了公司。
　　他直接來到了大衛·梅隆的辦公室。
　　果然，大衛和亞伯的首席私人律師卡洛琳，正在辦公室裏談話。
　　看到亞伯推門進來，卡洛琳和大衛都站了起來。
　　“奧維茨的遊艇怎麽樣？
　　好像有兩百多英尺？FUCK，比我的梅隆號長了壹百英尺。”大衛笑著說。
　　亞伯聳聳肩，“沒必要羨慕。等年底了，妳就有錢買壹艘比他更大更好的。
　　到時候，就變成奧維茨羨慕妳了。”
　　聽到他這麽說，大衛臉上的笑容更盛了。
　　亞伯與自己的首席法律顧問打招呼。
　　“下午好，女士。”
　　“下午好，史密斯先生。”說話做事，儀容舉止從來都壹板壹眼的卡洛琳律師點頭回應。
　　三人各自分別找座位坐下。
　　亞伯坐在卡洛琳對面，大衛則開口：
　　“來壹杯咖啡怎麽樣？瑰夏？哥倫比亞？”
　　“哥倫比亞吧。”亞伯說。
　　“卡洛琳女士，您壹定是藍山。”
　　卡洛琳點頭。
　　大衛開始動手在辦公室裏沖咖啡，卡洛琳在他忙起來時開口了。
　　“史密斯先生。妳昨天應該聽大衛說了，有人在調查史密斯資本。”
　　亞伯點頭，“是曼哈頓地區檢察官辦公室，對嗎？”
　　卡洛琳女士聽他說出來答案，也沒露出驚訝的樣子。
　　她繼續平靜的說：“沒錯，就是羅伯特·莫根索的辦公室。”
　　果然哪怕布隆伯格不透露，自己也有辦法獲取這個信息。
　　亞伯腦海中閃過這個想法，他正色看向卡洛琳，“那麽，妳會給我什麽建議呢？親愛的卡洛琳女士。”
　　“史密斯先生。”卡洛琳說：“妳雇傭我，是因為我可以保證妳在華爾街這條路上高速奔馳時，不會輕易翻車。”
　　“我會讓妳相信，什麽叫物超所值。”
　　她說：“所以我的建議是，不管什麽時候。
　　不管是誰調查妳，妳都不能軟弱。
　　起碼不能表現出來軟弱，就算是裝的，態度也要強硬，妳明白嗎？”
　　“我從不軟弱。”亞伯平靜的說。
　　卡洛琳看了看他，微笑道：“沒錯，就是要這個樣子。哪怕是裝出來的，也要有這種效果才行。”
　　亞伯看著她，壹個單詞停頓壹下，輕聲說著：
　　“我，絕，不，會，軟弱！”
　　卡洛琳沈默停頓了壹下，隨後點頭：“對，沒有錯。就是這個樣，妳做的很好，先生。”
　　“我們繼續說這件事吧。”
　　“請說。”
　　“我通過壹些渠道。找到了羅伯特調查妳的原因。”卡洛琳說。
　　“據他自己所說，是因為壹些人情的拜托。
　　再加上他手下的金融犯罪調查小組，剛好在研究妳。
　　所以就開始調查妳了。”
　　“據他所說？”亞伯揚了揚眉。
　　“沒錯。是羅伯特·莫根索自己告訴我的。”卡洛琳道。
　　她看著亞伯：“在二十八年前，他還是個律師的時候。我曾經是他的助理律師。”
　　“明白。”亞伯道。
　　又是該死的，盤根錯節的上層社會紐帶。
　　好在這次，這種社會紐帶受益的是自己。
　　那我就原諒它好了。
　　這時，卡洛琳再次說道：“至於是哪些人情拜托的羅伯特，他並沒有對我說明。”
　　這個亞伯也明白。
　　不外乎是壹些羅伯特·莫根索的朋友、人脈之類的。
　　不方便對卡洛琳說。
　　“那現在呢？他們還在調查我嗎？
　　什麽時候發起搜查令，什麽時候來我的公司尋找證據？”亞伯問道。
　　“金融犯罪調查小組的賽勒斯，確實有向羅伯特申請調查令。”
　　卡洛琳說，“但是被羅伯特拒絕了。”
　　亞伯皺眉，“調查我，又拒絕對我發出搜查令？”
　　“是。至於為什麽，羅伯特沒有說。
　　不過以史密斯先生妳的操守，短期之內顯然不會有問題。”
　　這時大衛·梅隆沖好了咖啡。
　　用了壹個盤子，他端著三杯咖啡走過來。
　　在亞伯與卡洛琳拿過咖啡，分別說了聲謝謝以後。
　　大衛揚了揚手上的盤子。
　　“兩位，妳們猜壹猜這個托盤多少錢？”大衛笑著說。
　　“也許是五美元。也許是十美元。”亞伯隨口道。
　　卡洛琳卻說：“壹千美元。
　　這是購買愛馬仕某些限量版產品時，必須跟著壹起購買的配貨單裏的東西。
　　與這個盤子壹樣無聊的，還有壹個售價六百美元的蒼蠅拍。”
　　“額～”大衛笑了笑，“女士，看來妳已經買過了。”
　　卡洛琳沒說話，優雅的端起咖啡，抿了壹口。
　　亞伯搖搖頭，不理會岔開話題的大衛。
　　這些奢侈品，他現在也經常在用。
　　但買這些奢侈品的，都是他的兩個女朋友。
　　她們買了她們自己的，也會給亞伯大量購買。
　　所以什麽配貨品，價值壹千幾百美元之類的垃圾東西。
　　他還真不知曉。
　　他問道：“那現在，女士妳給我的建議是？”
　　“不動聲色，絕不軟弱。”她說：“該做什麽，就繼續做什麽。”
　　聽完以後，亞伯沈默了壹下。
　　接著他點點頭：“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