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壹十章 幫助

　　托尼·斯塔克自負於他的天才頭腦，所以絕不認輸。
　　他想了想再次下達吩咐：“賈維斯，回放並檢查他消失時的空間指數。”
　　賈維斯立即播放了投影畫面，當科文憑空消失之後，大量數據出現在了屏幕當中。
　　空氣的擾動，光線的變化，乃至引力等各種數據呈現在了托尼·斯塔克的面前。
　　看著那些數據，托尼·斯塔克不得不承認，科文真的是憑空消失了，僅從氣流填補那個人形空缺的數據就能看出來。
　　這令他很是驚訝，忍不住說道：“究竟是什麽技術！？”
　　這個問題直到深夜也仍未被他想明白。
　　當然，托尼·斯塔克並沒有壹直猜測到深夜。
　　期間佩珀·波茨終於找來了地下室，兩人小小地爭吵了壹番。
　　最終，托尼·斯塔克因為得到了新元素從而心情不錯的緣故，所以竟然主動道歉，表示認知到了今晚胡鬧的錯誤。
　　這讓佩珀·波茨心軟，只好原諒了他。
　　其後包括收拾壹些爛攤子，這讓托尼·斯塔克花費了不少的時間。
　　後半夜時終於打發走了佩珀·波茨，托尼·斯塔克這才將事情的重心再次轉移到了科文身上。
　　這讓他再次陷入了迷茫當中。
　　因為有更多的難題出現了。
　　賈維斯已經將科文的魔法能量對比完畢，沒有在世界上找到任何相應的數據。
　　甚至賈維斯也將新元素模擬完畢，但魔法能量和新元素並不相同。
　　這令托尼·斯塔克深陷驚詫，他驚詫於科文竟然還掌握了另外壹種新元素。
　　第壹次，托尼·斯塔克對自己的天才程度產生了懷疑。
　　……
　　天色微亮，托尼·斯塔克癱坐在工作臺內的椅子上面。
　　他右手支著座椅扶手，手指捏在額頭上面緩解著疲勞。
　　揉捏了半晌，托尼·斯塔克嘆息著放下了手，重新坐直了身體。
　　他放棄了。
　　想了壹整晚，也沒想通科文身上那些技術的原理。
　　雖然做出了各種猜測，但他將所掌握的知識代入其中驗證了壹下，卻發現那些猜測根本就站不住腳。
　　托尼·斯塔克承認他失敗了，科文的那種空間技術，他暫時研究不來。
　　但他並未完全放棄。
　　這份打擊，反而令他重新振作了起來。
　　於是托尼·斯塔克用雙手搓了搓面頰，提了提精神之後吩咐道：“賈維斯，給我安排壹份學習計劃，嗯……除了物理學方面之外，把天文學也給我加進去。我上次的學習是什麽時候來著？總之，把那之後的學術論文都給我找出來！”
　　“先生。”
　　賈維斯的聲音響起：“您想用天文學去研究空間嗎？”
　　“試試吧。蟲洞，愛因斯坦羅森橋，這是相關‘空間學’的唯壹理論了。”
　　托尼·斯塔克打了個響指，並笑著說道：“好了，咱們已經輸了壹城，但我要在其他方面找回來！”
　　來回踱步，托尼·斯塔克思索著說道：“現在，咱們先找出他的真實身份……他出現得太湊巧，是在我最落魄的時候……他應該就在現場觀察著等待時機？”
　　腳步壹頓，托尼·斯塔克翹著嘴角說道：“賈維斯！給我調出所有派對參與者的信息！”
　　“已經調出。”
　　“好孩子！”
　　托尼·斯塔克看著眼前虛擬界面當中的大量文件，笑著繼續吩咐：“對比身高，先排除壹些差距太大的，再排除掉女性。”
　　賈維斯很快篩選完畢。
　　看著仍舊還有不少的信息資料，托尼·斯塔克繼續吩咐：“對比所有人的動作模式、發聲震動模式、體溫、地板受到的體重壓力……”
　　隨著壹句句的吩咐，虛擬界面當中的資料逐漸變少。
　　最後只剩下了四份資料。
　　暫時想不到更多的排除信息，托尼·斯塔克索性先停止了排除法，反正所剩的資料不多。
　　他揮手將四份資料分開並放大。
　　“這兩份軍政人員的排除。”托尼·斯塔克吩咐道：“他們才沒有那麽好心會幫助我，沒關閉武器開發部門以前、或許還有那麽壹絲的可能……”
　　說著，他將目光放在了僅剩的兩分資料上面。
　　看了看，托尼·斯塔克又將那份‘華爾街精英’的資料排除。
　　將視線放在最後壹份資料上，他捏著下巴呢喃：“科文·奎因，醫生？娜塔莉介紹來的麽……哦？還掌握著集團千分之四的股份，醫院……事務所……金幣……”
　　沈吟了許久，托尼·斯塔克的嘴角不禁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賈維斯，福爾摩斯那句話是怎麽說的來著？”
　　“排除壹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哼哼……”
　　托尼·斯塔克低笑出聲，‘啪’地打了個響指說道：“抓到妳了！”
　　擡手壹推，將科文的資料進行放大。
　　托尼·斯塔克指著虛擬界面中的科文照片，笑聲說道：“賈維斯，振金收購到了之後，直接給他送去。”
　　“先生。”賈維斯的聲音響起：“我建議您繼續對比更多人的信息，避免出錯。”
　　“沒關系。”托尼·斯塔克無所謂地笑道：“就算送錯了，也只不過是壹千多萬而已。”
　　“好的先生，任務已記錄。”
　　啪啪！
　　托尼·斯塔克拍了拍手。
　　他將科文的資料面板縮小成球，放到了壹份重要信息區域。
　　隨後，他轉身走到工作桌前召出虛擬操作界面：“現在，讓我們想辦法先把新元素制作出來，賈維斯。”
　　“先生請吩咐。”
　　“嗯，給我模擬壹個小型的粒子加速裝置。”
　　“模擬進程已開始。”
　　“很好，對了，二氧化鋰還有多久？”
　　“十分鐘，先生。”
　　“非常好！”
　　托尼·斯塔克的心情越來越好，隨即擡手在虛擬界面上操作了起來，幫助賈維斯設置‘小型粒子加速器’的參數。
　　不知工作了多久，壹陣敲擊玻璃的聲音響起。
　　這讓托尼·斯塔克微微壹楞，轉頭向防彈玻璃門那邊看去。
　　明亮的燈光被玷汙了。
　　黑背心、黑風衣、黑褲子、黑軍鞋。
　　黑色鹵蛋頭上面還掛著黑色的單側眼罩……
　　滴！
　　黑鹵蛋、也即神盾局的局長尼克弗瑞，眼見托尼·斯塔克發現他之後，直接擡手按在了玻璃門的電子鎖上面。
　　指紋驗證瞬間通過，黑鹵蛋邁步走進了地下工作室。
　　“賈維斯？”托尼·斯塔克訝然：“我什麽時候有給他設置過權限嗎？”
　　“抱歉先生。”
　　賈維斯的聲音響起，似乎有些無奈：“有外部程序正在修改我的權限數據。”
　　“回頭給妳升級。”
　　托尼·斯塔克說了壹嘴，隨即起身面對尼克·弗瑞，語氣不爽地說道：“雖然妳是那什麽什麽局，但這已經是妳第二次不告而入了！給我壹個理由！立刻！馬上！”
　　“不再繼續玩妳的胡鬧遊戲了麽，托尼·斯塔克。”
　　鹵蛋頭並未給出理由，反而語氣戲謔地說道：“讓女朋友當上執行總裁，把東西都捐了出去，甚至讓妳的朋友穿著戰衣飛走了……”
　　“我沒給他！”托尼·斯塔克下意識頂嘴壹句：“是他自己搶走的，嗯，趁我喝醉了的時候。”
　　“真的麽？”鹵蛋頭的嗤笑充滿了不信，並轉頭向門外通道招呼壹聲：“是真的麽？羅曼諾夫特工，請妳來告訴我。”
　　壹道身影從旋轉樓梯上走了下來。
　　身穿黑色緊身戰鬥服的娜塔莎走進了工作室，語氣平淡地說道：“斯塔克先生的數據庫中，有未授權的鎖死機制。”
　　“妳看。”尼克·弗瑞向托尼·斯塔克壹攤手。
　　不過托尼·斯塔克並未搭理黑鹵蛋，他正愕然地盯著娜塔莎，完全壹副出乎預料的神色。
　　“妳被解雇了！”半晌，托尼·斯塔克有些郁悶地說了壹句。
　　“抱歉。”娜塔莎笑了：“集團現在不是由您說了算。”
　　托尼·斯塔克並未在意娜塔莎的話。
　　他此時的註意力都在另外壹件事上。
　　於是他將黑鹵蛋和娜塔莎打量了壹下，隨即蹙眉問道：“所以，那個科文·奎因就是妳們派過來的？”
　　娜塔莎楞住。
　　尼克·弗瑞則有些茫然，忍不住反問：“科文·奎因？誰？”
　　托尼·斯塔克略微詫異地看了看尼克弗瑞，又將視線轉向了娜塔莎，他笑得玩味：“這就有意思了……”
　　“羅曼諾夫？”尼克弗瑞同樣看向了娜塔莎。
　　“是我的壹個朋友。”
　　娜塔莎盯著托尼·斯塔克的雙眼試圖猜測出壹些什麽，同時向身旁的上司報告道：“我不知道斯塔克先生為什麽會提起他，他們之間就算有什麽交集，應該也只限於昨晚的這場派對，是我邀請科文過來參加派對的。”
　　“有意思……”
　　托尼·斯塔克再次笑了壹聲，他看出來了，眼前的這兩人，和科文的舉動之間應該沒有任何關系。
　　既然如此，托尼·斯塔克索性幫科文掩飾了壹下。
　　他露出恍然的神色笑道：“原來如此，那位奎因醫生想要為我治療，我以為是妳介紹……說起來，妳的真名叫什麽？”
　　“娜塔莎·羅曼諾夫。”
　　“好的娜塔莎。”
　　托尼·斯塔克點點頭，看在科文的面子上，他倒也不吝對娜塔莎照顧壹下。
　　於是他壹副大度的姿態，不動聲色地轉移了話題說道：“關於妳到我身邊做間諜的事情，我就不和妳計較了，嗯，看在妳朋友好心想要幫忙、並且他還是集團股東的面子上。”
　　娜塔莎的神色有些猶豫，不過被她立即掩藏了起來。
　　按說，科文今晚大部分時間都和她在壹起來著，什麽時候和托尼·斯塔克有過碰面呢？
　　快速回想了壹下，娜塔莎沒有想到科文和托尼·斯塔克能有任何見面交流的機會。
　　將這份疑惑壓在了心中，娜塔莎同樣開始轉移註意力，輕聲向身旁的上司提醒了壹下：“弗瑞？”
　　壹聲提醒，讓尼克弗瑞也暫時壓下了心中的懷疑。
　　他回過神，幫忙解釋道：“鑒於妳所做出的那些舉動，為了避免妳產生自毀傾向，所以我派羅曼諾夫特工來妳身邊作為保險。”
　　“現在呢？”
　　托尼·斯塔克很聰明，配合著對方轉移話題：“今天晚上嚇到妳們了麽？所以妳們來向我攤牌了？準備拿我怎麽樣？”
　　“不不不。”尼克弗瑞搖頭：“我們只是來提供幫助的。”
　　“幫助？”托尼·斯塔克嗤笑：“什麽幫助？妳們能幫助我什麽？”
　　尼克弗瑞擡手，將托尼·斯塔克的衣領拉下了壹些。
　　看著那些被鈀元素侵蝕得泛黑的血管，尼克弗瑞自信地笑道：“我們能幫助妳緩和體內的中毒癥狀，羅曼諾夫，給他壹針。”
　　娜塔莎立即從腰間的收納裝置中取出了註射針筒，並擡手就要對托尼·斯塔克進行註射。
　　“嘿等等！等等！”
　　托尼·斯塔克擡起雙手抗拒，並連忙後退了兩步。
　　“妳在躲什麽？”尼克弗瑞略顯高高在上：“妳知道我們為了幫妳配置出這個東西花費了多少時間麽？這是唯壹能夠緩解妳癥狀的東西。”
　　“二氧化鋰？”托尼·斯塔克問了壹句。
　　尼克弗瑞的表情僵在了臉上，他連忙轉頭看向娜塔莎。
　　娜塔莎則搖搖頭：“我可從沒透露過。”
　　“嗤……”
　　托尼·斯塔克不屑地笑了壹聲：“妳們以為我是誰？中和鈀元素中毒而已，很難嗎？”
　　“可妳……”尼克弗瑞有些麻爪。
　　“聽著，我有自己的安排。”
　　托尼·斯塔克再次後退了幾步，坐在椅子上緩解因中毒而引起的頭暈癥狀。
　　他開始胡說八道：“去年的絕境，讓我覺悟了自己該做什麽，這次也壹樣。”
　　將自己描繪得大義凜然，托尼·斯塔克繼續說道：“我想再次體驗壹場絕境，想要讓我的內心得到再壹次的升華，所以我胡鬧，我肆意妄為，是想要從中找到屬於我的第二次救贖。”
　　“這就是妳不去治療中毒的理由？”尼克弗瑞難以置信。
　　“所以我說了，我有計劃。”
　　托尼·斯塔克打了個響指：“賈維斯？還有多久？”
　　“先生，已經送到門外了，不過被特工攔截了下來。”
　　托尼·斯塔克看向了尼克弗瑞，想要將黑鹵蛋盯得尷尬。
　　尼克弗瑞卻有些茫然：“什麽？”
　　“二氧化鋰。”托尼·斯塔克提醒：“我用來救命的‘二氧化鋰’送到了。”
　　尼克弗瑞這才反應過來。
　　他是真的有些尷尬了，不過卻向娜塔莎手中的註射針筒指去，並犟嘴說道：“這裏就有。”
　　“我信不過妳。”
　　托尼·斯塔克立即反擊：“誰知道妳會不會在裏面摻雜什麽能夠控制我的東西？”
　　這讓尼克弗瑞十分郁悶。
　　他用獨眼盯著托尼·斯塔克看了看，這才說道：“羅曼諾夫特工，去讓人把東西送進來。”
　　娜塔莎無所謂地轉身離去，並在不久之後帶回來了壹只盒子。
　　托尼·斯塔克將盒子接過開啟，從中取出了壹只註射針筒。
　　他向自己的身上比劃了壹番，卻又將針筒遞給了娜塔莎：“我沒資格解雇妳，所以妳現在還是我的助理。”
　　娜塔莎略微翻了個白眼兒，她看出來了，托尼·斯塔克是因為不懂該如何註射。
　　沒有多說，娜塔莎向手中的針筒觀察了壹下。
　　看懂結構之後，她直接邁步上前，動作飛快地擡手，將針筒精準地紮在了托尼·斯塔克的脖頸動脈上面。
　　“嗷！”
　　托尼·斯塔克疼得驚呼壹聲，並條件反射地躲避了壹下。
　　而娜塔莎則趁機抽出了針管，隨即掰著托尼·斯塔克的下巴，向其脖子上的那些黑色血管觀察了壹下。
　　眼見血管中的黑色正在快速消退，娜塔莎這才將手中針筒隨意地扔在了桌子上。
　　後退回尼克弗瑞身邊，娜塔莎淡聲說道：“這東西治標不治本，只能緩解，不能從根本上治愈。”
　　“治標不治本？”托尼·斯塔克看向娜塔莎：“這個詞是從哪學到的？描繪得還挺精準。”
　　聞言，娜塔莎則聳了下雙肩：“從我朋友那。”
　　托尼·斯塔克了然：“哦，科文·奎因，那個醫生。”
　　尼克弗瑞感覺自己有些插不上話，於是他強行插入進來：“斯塔克，現在不是閑聊的時候，妳自己也知道，二氧化鋰只能緩解，所以妳還需要更多的幫助！”
　　“妳們還能拿出什麽？”
　　托尼·斯塔克有些心不在焉。
　　“妳必須找到能夠替代鈀元素的東西！”
　　尼克弗瑞的姿態重新提拎起來了，他端起了架子，自信十足地說道：“但妳找不到任何能夠替代的元素，只有我……”
　　“先生。”
　　賈維斯的聲音突然響起：“粒子加速裝置已經設計完成。”
　　托尼·斯塔克的嘴角忍不住翹起。
　　他好不容易憋住了笑聲，管理了壹下面部表情之後，這才平淡地開始了裝逼：“很好，賈維斯，立即給各個廠家下單，我要對這裏進行改造，所以給我計算壹下所需時間，我需要做出合適的時間安排。”
　　“先生，購買設備和改造安裝需要花費三天時間，創造新元素則需要四個小時的模擬計算。”
　　“是麽？”
　　托尼·斯塔克凡爾賽地搖搖頭，嘆息道：“這麽說，創造壹個新元素，我竟然需要花費四天的時間？”
　　“不，先生。”賈維斯糾正道：“改造工作室和安裝調試設備的時間並不應該計算在內，所以先生創造新元素的時間只需不到五個小時。”
　　“嗯，這讓我算是有了壹些安慰。”
　　托尼·斯塔克撇著嘴點了點頭，隨後壹副突然發現了什麽的姿態。
　　他看向了茫然的尼克弗瑞：“抱歉，妳剛才要說什麽來著？”
　　啞口無言。
　　三字經在尼克弗瑞的心中不斷被默念，他不斷暗暗加深自己那‘媽惹法克俠’的人設。
　　牽強地扯起壹絲笑容，尼克弗瑞點點頭：“很好，斯塔克，看來妳還沒有徹底的自暴自棄，這就讓我能夠放心了，記住，這個世界還需要妳！”
　　說完，尼克弗瑞已經尷尬得不想再多逗留任何壹秒。
　　他立即看向身旁的娜塔莎：“羅曼諾夫特工，接下來請妳繼續關註我們的斯塔克先生，盡可能幫助斯塔克先生解決任何需要。”
　　“我需、呃……不，沒什麽……”
　　托尼·斯塔克下意識想要嘴花花，但想到科文和娜塔莎的關系，他又立即將話收了回去。
　　娜塔莎聽出了些什麽，不禁詫異地向托尼·斯塔克看了壹眼。
　　尼克弗瑞則完全誤解了。
　　他當即自作聰明地頷首道：“沒關系，只要能夠幫到妳，特工們也可以做壹些職責之外的事情！我會派技術人員過來幫妳改造房間和安裝調試設備的。”
　　托尼·斯塔克有些嫌棄地翻了個白眼兒，但也順勢說道：“改造房間就可以了，設備什麽的，我怕妳的人會幫倒忙。”
　　被嗆了壹句，尼克弗瑞不禁更加郁悶了。
　　不再多說什麽，他當即轉身就走。
　　最後故作姿態壹番，尼克弗瑞頭也不回、自以為酷意灑脫地說道：“就這樣吧，期待妳的成績，斯塔克，世界需要妳。”
　　話落，尼克弗瑞踏上了旋轉樓梯，身形很快消失。
　　工作室內寂靜了短瞬。
　　托尼·斯塔克收回視線，向娜塔莎問道：“他壹直這樣？”
　　娜塔莎聳了聳肩，沒有說什麽。
　　“好吧……”
　　托尼·斯塔克拍了下手，他向已經完成了的‘小型粒子加速器’設計圖看了看，隨後向娜塔莎說道：“OK，這裏沒有妳的工作了，接下來妳去幫佩珀吧，昨晚的事情，估計會讓她很忙。”
　　“沒問題。”
　　娜塔莎也不啰嗦，應聲過後同樣向外走去。
　　當她走出玻璃門時，托尼·斯塔克的聲音再次響起：“妳那個……”
　　娜塔莎停步，轉身向話說壹半的托尼·斯塔克問道：“什麽？”
　　托尼·斯塔克猶豫了壹下，隨即皮笑肉不笑地抿嘴搖搖頭。
　　擺擺手：“不，沒什麽。”
　　娜塔莎盯著托尼·斯塔克的雙眼看了看，隨即微笑著繼續離去。
　　呆呆地盯著娜塔莎消失處的旋轉樓梯，托尼·斯塔克沈默了好壹會兒，這才收回心神。
　　轉身走回工作臺前，他有些心不在焉地擡手操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