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陸令

奉義天涯

都市生活

  人格心理學碩士畢業當警察,是壹種什麽體驗?   人,可以貌相。對於真正的專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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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9章 寶藏?

警察陸令 by 奉義天涯

2024-4-6 10:03

  “陸哥,妳怎麽也不理智了,為啥也打算去啊?青山那個傻子,妳也不攔他,他這不是去送死嗎?”路上,劉儷文終於找到機會,和陸令溝通了起來。
  “燕雨要去啊。”陸令道,“雖然我不知道她想去做什麽,但是我感覺她是有計劃的,燕雨可不傻。”
  “我全程都沒怎麽說話,也不知道燕雨咋想的……”劉儷文把頭歪向壹邊,思索了壹陣子又轉了回來,“妳是不是知道?”
  “真不知道。”
  “這個事我還是覺得離譜,”劉儷文道,“妳想啊,咱們這些人,打仗是根本不行的,隨便找幾個當兵的都比咱們強。不說別的,給妳支步槍妳打得準嗎?”
  “打不準啊,”陸令道,“妳這話什麽意思?”
  “這種事,既然魏局那邊真的有打算,也不該咱們去吧?派特種兵啊,不比咱們強?”
  “派特警倒是有可能,派軍人是不可能的,性質就變了,壹旦被發現身份,這就成了國際問題了。而且,比如說,真要遇到壹個人,分析這個人是否被影響、具體情況,又只有我們能勝任。”
  “哦哦哦,也是……”劉儷文想了想,“燕雨也是,有什麽想法也不跟我們說。”
  “誰知道呢,但是既然魏局同意,那肯定是有其他方案,而且也不可能真的去消滅那些組織,”陸令道,“我懷疑,燕雨就只是為了調查武玉強的死,不然也不會現在這麽急著把咱倆又派過來。”
  “哦哦哦,那這倒真是值得。”劉儷文點了點頭。
  武玉強犧牲是整個隊伍永遠的痛,即便提壹百遍、壹萬遍也不會忘卻。
  想了想,劉儷文又問:“之前讓妳自己來,怎麽又讓我陪妳了?”
  “壹個人不能訊問啊,之前讓管教在壹旁陪著,可能是效果不好。”陸令道,“對了,我昨天晚上在沈州吃的燒烤很好吃,今晚帶妳去嘗嘗。”
  “行啊,沒問題。”
  “儷文啊,我問妳個事。”陸令看著劉儷文問道。
  “妳說。”
  “我為啥總感覺妳有點怕我?我到底哪裏欺負妳了……”陸令都有些無語了,“妳好歹也是個法醫吧?膽子比壹般人可要大多了,為啥怕我啊?”
  “妳能看出來我怕妳?”劉儷文瞪大了眼睛,感覺陸令更可怕了。
  “妳不是寫在臉上嗎?”陸令也瞪大了眼睛。
  二人瞪了十幾秒,劉儷文敗下陣來:“妳盯著我看幹嘛?”
  “想看看有沒有什麽秘密啊。”
  “妳!”
  “沒看出來,”陸令搖搖頭,“我真不會讀心術,我最多就是能感知情緒。”
  “那也很變態了!妳們這些是從哪學的……”
  “其實挺簡單又挺復雜,簡單地來說,很多普通人都能玩的很好,比如說常見的PUA,再比如說壹些傳銷的傳播者,他們其實並沒有多厲害,但是就是能壹定程度地操縱人的行為,這比我感知情緒要高級很多吧?”陸令道。
  “嗯,這確實,不過,這種情況下比較依賴被影響者的狀態吧?不能針對聰明人吧?”劉儷文問道。
  “這要看妳怎麽定義聰明,之前那個最有名的PUA案例,被PUA的不還是上京大學的嗎?”陸令道,“但是,如果說是以社會思維來看的話,這裏的PUA和傳銷等,壹般都只能影響天真爛漫的人。”
  “可是天真爛漫的人真的很多。”劉儷文道。
  “是啊,所以傳銷、邪J那麽厲害。”
  “那妳說的復雜,是怎麽個復雜法?”
  “那還不得不提我的專業,人格心理學,”陸令解釋道,“這是壹門發展中的科學,從經典精神分析流派,也就是弗洛伊德開始,到後面的精神分析流派、新精神分析流派、行為主義流派、人本主義流派、特質理論流派、認知理論流派,是對人的人格進行全面分析的過程。”
  “哦,對,妳是人格心理學專業的……我都忘了,壹直都以為妳是犯罪心理學或者社會心理學專業的……”劉儷文道,“不過,妳最後提到的特質理論、認知理論,我覺得這個好像很有道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質,也有自己的認知,分析這兩個來分析壹個人,很準啊。”
  “學習是個融會貫通、消化吸收的過程,這些都不錯,也都有缺點和不足。我那還有教材,有空給妳看看。不過……”
  “不過我看不懂……”劉儷文扶額,“這個需要很高的社會思維境界做支撐對吧?”
  “嗯,沒事,有什麽不懂的問我,咱們是壹個隊伍的。”陸令微笑道,“儷文妳真沒必要怕我,反倒是有任何事需要幫忙,隨時喊我。”
  “知道了。”劉儷文點了點頭,倒也沒直接答應陸令。
  ……
  再次見到焦護國,焦護國都有些驚訝:“昨天不是跟我說永別了嗎?怎麽又找我?”
  “妳知道的。”陸令笑道。
  焦護國有些疑惑,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妳知道自己的刑期了嗎?”
  焦護國頭微微往壹側歪了幾度,眼神微縮,面部表情很平靜,但這明顯是壓制後的平靜,他看著陸令:“什麽意思?妳是來給我宣布死刑時……間的?”
  “不是,我就是問問妳,這個活不是由我來做。”陸令搖了搖頭。
  “那妳肯定是知道!不然妳今天沒必要來!妳來看我笑話的!”焦護國的憤怒情緒壹下子激了起來,但沒有壹絲壹毫的爆發。
  “怎麽會?”陸令看著焦護國,意有所指,“妳不是為了延長活命的時間,做了不少努力嗎?”
  “妳到底是什麽意思!妳說清楚!都這個時候了,不要羞辱我!”焦護國大聲說道,“要是槍斃我,要是明天槍斃我,就告訴我!別耍我!別耍我!!!”
  焦護國這會兒根本就不信陸令的話,他覺得陸令壹定是趁機過來羞辱他、看他笑話的。
  “妳想多了,”陸令搖了搖頭,“實際上我與妳沒有冤仇,但是妳犯法了,妳害人了,妳現在所有的結局是妳自己罪有應得。抓到妳我很高興,槍斃妳我也解氣,但是我並不會在妳死前對妳進行無意義的羞辱,更沒興趣看妳的笑話。”
  “我不信!妳就是先這樣說,然後等我放松了,妳再告訴我馬上要槍斃,看我的情緒大起大落,哈……大起大落,那肯定很過癮……”焦護國有些瘋癲地說道。
  “妳是瘋子,所以妳就覺得這個世界上都是瘋子?”陸令搖搖頭,“我沒有妳說的這方面的精神需求,也許妳有,那是妳,不是我。”
  看著陸令認真的樣子,焦護國情緒逐漸放松了下來,他終於還是癱軟在椅子上:“我輸了……我輸得徹底啊……我以為我不怕死,哈哈哈……我……”
  焦護國沒有再說什麽,他倚靠著鐵椅,眼神變得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看守所裏,行刑前的這壹天,每壹名死刑犯的情況和表現都不壹樣。
  有的人會真的不怕,但這種只占極少數,絕大部分還是顫顫巍巍甚至需要幾個人擡著去刑場。
  死亡作為人生的終極,不是那麽容易面對的。
  很多所謂的大哥、所謂的“硬骨頭”,即便判了死刑,都強硬的不行,但是,吃到改善夥食的餐的時候,依然很容易崩潰。
  很多死刑犯在看守所待著,如果有壹天看守所改善夥食,多給了壹個雞腿,都能顫顫巍巍、誤以為是斷頭飯,胃口全無。年輕的健康人等死,確實是人間最恐怖的事情之壹。
  “我多慮了。”陸令看到焦護國這個樣子,他知道燕雨多慮了。焦護國看來並沒有提供虛假的地址,他現在已經在對自己的人生進行倒計時了。
  “他這個情況,”劉儷文有些不解,“我記得他的案子,涉及的挺多的吧?如果他主動招供其他的事情,是不是有可能免死啊?”
  “免死?”焦護國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壹下子坐直了,壹瞬間的激素分泌讓他狀態直接拉滿。
  “妳自己好好想想妳做過什麽事吧。”陸令神色平靜,沒有多說什麽。
  焦護國在國內就好幾起命案,而且還開大貨車別了公交車導致公交車傾覆並致多人死亡,說實話,這起碼夠槍斃五次的。這要想免除死刑……估計壹個人去把東南地區的事情全擺平了才有點希望。
  焦護國聽到陸令的話,就好像漏了氣的河豚壹般,整個人慢慢地萎靡了下去。
  終於,當“河豚”的氣放完那壹刻,焦護國擡起了頭,看著陸令:“我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了,別讓我等了,我太痛苦了……能不能這樣,我再給妳們招供壹下我犯的罪,妳們就直接在這裏給我註射死刑吧,我不想等了,再等太痛苦了,太痛苦了,給我痛快點吧。”
  “我想知道妳說的其他罪,但是我沒辦法給妳在這裏註射死刑,”陸令道,“不過,關於妳提出的註射死刑的死法,這個可以幫妳爭取。”
  陸令說的這個是有法可依的,壹般來說,壹個法院要想采用註射死刑,需要具備三個條件。
  第壹是有固定的執行室和專門的設備;第二是有專門訓練的法警;第三是有專職法醫。
  這些說起來簡單,實際操作起來還是需要資金支持的,所以不是每個中院都能搞這個。
  除此之外,這裏面還有專門的報批程序,需要市中院向高院提出書面申請,高院批準後報最高院備案。
  相比較來說,註射死刑肯定更人性化壹點,痛苦比較少。
  “那就盡快吧,好,我要註射死刑……”焦護國萎靡地說道,“我還殺過壹個人,我要跟妳們說壹下……”
  “武玉強是妳殺的?”陸令立刻問道。
  “怎麽可能……”焦護國搖了搖頭,“和我壹起回國的壹個人,被我殺了……”
  焦護國開始講述壹個故事,讓陸令聽得頻頻皺眉。
  陸令還記得,焦護國回國之後,第壹桶金是靠賣文物和黃金,那批文物和黃金是當初日國逃離東北地區時沒有全部帶走的部分。靠著這些東西,焦護國立刻搖身壹變成了大佬,很有錢,並且進行了後續的壹系列操作,在阜城和通L市都搞了信徒。
  但是,焦護國這次跟陸令說,他當時不是壹個人回來的,其實是兩個人,另壹個人被他殺了。據焦護國所說,這個人跟國內沒什麽關系,就是那邊的人。他這次跟著焦護國回國,主要是監督焦護國的所作所為,只是誰也沒想到焦護國這麽狠,直接就把人給弄失蹤了,誰也不知道這個人去了哪裏。
  當然,因為是從外面進來的中國人,所以警察這裏根本不知道存在這個人,更沒人報警,屍體已經被焦護國處理了。
  “妳的意思是,當初我們和妳壹起挖的那個地方,並不是全部寶藏所在地?”陸令問道。
  “是的,那只有極少壹部分,大部分不在那裏。”
  “在哪?”陸令不解。
  “具體的地址,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當初和那個人壹起回來,他是知道大概地址的,當時,我們壹起去找寶藏,找到了第壹個地方,我們挖到了黃金,然後我以為那是全部的埋藏點,回去的路上,我直接就把他捅死了。他中刀之後,跟我說這個地方不是真正的地址。我壹開始還不信,但是後來經過多方求證,還真的有問題,和我想的不壹樣。”焦護國道,“我知道誰知道地點。”
  “妳說的妳知道的人,在哪?在東南?”
  “嗯,在東南。他們說的地址,其實也不對。我們當初找到第壹個地址,找了很久很久,走了無數彎路,後來我們才僥幸發現了壹些問題,再加上運氣也好,才能找到第壹個點。我可以把這些經驗都告訴妳們,回頭妳們拿到了真正的地址,也就容易了很多。”
  “要這麽說,東南地區我們必須去了?”陸令並沒有被這個沖昏頭腦,“這樣,妳先把妳殺的這個人的地址告訴我,我得去把屍體找到。”
  “好。”焦護國倒是很幹脆,但拿起筆來,手卻止不住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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